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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枪中仅剩下一发子弹,他才暂时停下了射击。其余的亲兵们目睹了秦飞手中火铳的连续射击能力,先是惊愕,继而是深深的恐惧。
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他们立刻四散奔逃,纷纷跃上马背,不顾一切地逃离现场,连马车都来不及带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待那些亲兵们远去,秦飞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而安慰起身边的芸娘。就在这时,马车的门帘被轻轻掀开,一位女子款步而出。
她走到秦飞面前,施了一礼,声音温婉如丝:“贱妾陈圆圆,多谢公子搭救之恩。”
秦飞望着眼前的陈圆圆,不禁呆住了。她果然生得花容月貌,倾国倾城,即便是自认为已经见过不少美女的他,也觉得芸娘在她的面前也显得逊色几分。
难怪那么多男人为了她争风吃醋,难怪吴三桂会为了她“冲冠一怒为红颜”。
陈圆圆见秦飞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仿佛连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不禁嫣然一笑,又向他抛去了一个媚眼。
秦飞被这突如其来的媚眼惊醒,心中暗叫不好,此女的媚术果然非同小可,自己必须多加小心才行。
秦飞定了定神,问道:“你是吴三桂的夫人吗?”陈圆圆轻轻摇头,答道:“贱妾只是吴将军的侍妾,并非正妻。”
秦飞闻言,又问道:“那你今后有何打算?是否要去找吴三桂?”
陈圆圆叹息道:“吴将军只怕已经认定贱妾落入贼手,恐怕无法再接纳我。
更何况如今兵荒马乱,寻人实属不易。公子既然救了贱妾,贱妾从此以后便是公子的人了,愿为公子当牛做马,以报答救命之恩。请公子带我走吧。”说完,她跪了下来。
秦飞被她这一跪弄得有些晕头转向,连忙将她扶起,连声道:“使不得,使不得。姑娘快快请起。”
陈圆圆站起身,说道:“公子以后叫我圆圆就行了。”
秦飞点头答应,心中却忍不住暗自赞叹,陈圆圆的手又滑又腻,比起萍儿的手还要细腻几分,摸起来异常舒服。
秦飞驾驭着马车,车厢内安然坐着两位女子,他的马则拴在车后,随着温柔的春风,一行人缓缓踏上了行程。
秦飞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一路向南,越远越好。对于未来的规划,他并未深思太多,只是坚信“车到山前必有路”,秉持着随遇而安的心态,决定走一步看一步。
在连续数日的同行中,秦飞与芸娘、陈圆圆之间的关系日益亲密。
由于陈圆圆比芸娘年长两岁,且两人的身世背景颇为相似,因此芸娘已亲切地称呼陈圆圆为姐姐。
秦飞时常为这两位女子讲述各种故事,唱起悠扬的情歌,使得一路上并未显得单调乏味。
尽管至今尚未与她们有更深层次的接触,但在不经意间的小动作中,他也能享受到一丝丝温馨与惬意,依偎在红颜知己身边,日子倒也过得有滋有味。
然而,行程并非一帆风顺。沿途遭遇了数股散兵游勇的骚扰,但凭借着秦飞手中持有的优势火力,这些威胁很快便被一一化解,算是化险为夷。
经过十余日的奔波,三人终于踏入了山东的地界。
此时的山东,名义上属于大顺政权的管辖范围,但实际上,各地反抗大顺的地主武装层出不穷,加之响马横行,使得这片土地显得愈发混乱。
因此,秦飞不得不更加谨慎小心,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动静。
这天,秦飞正端坐在马车前,手中摆弄着一个金光闪闪的金印。这枚金印是他从马车后部的箱子里偶然发现的。
经过询问陈圆圆,他才得知这竟是明朝的国玺!原来,在北京城被大顺军攻破时,国玺曾落入李自成之手。
但后来,宋献策认为此国玺乃不祥之物,会令国家灭亡,于是李自成便将其赏赐给了刘宗敏。
刘宗敏得到后,将其与掠夺来的珠宝一同收藏,逃亡时也不忘将其带出。然而,造化弄人,这枚国玺最终却落入了秦飞的手中。
他仔细端详着这枚四四方方、金光璀璨的金印,只见其四周雕刻着蟠龙图案,就连提把也是一条栩栩如生的金龙。
秦飞正琢磨着将其融化能卖个好价钱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突然从身后传来,打破了这份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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