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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雅宁自打被劫一事后就变得寡言,时常一言不发地坐在房间里,连姜凌的侧妃大选都变得不再像以往那么活跃,韩蔺瑶自知对不住她,但凡是她想的就都想方设法送到她身边。
韩雅宁受辱的事就算被姜凌知道,她也必须去,因为圣旨已下,不去就是杀头之罪,先前因为韩雅宁的事韩家已经欠了一屁股的债,又因为二姐妹都没有去参加舞女大选导致韩家赔了些许银两,若此时再不去,韩家就离破落不远了。
“阿姊,你想方设法的哄我开心就是为了让我去参选吗,你明知道他看见了我所有的不堪。”韩雅宁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看着韩蔺瑶。
她本就配不上出身高贵的他,现在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让她如何面对他,拿什么去和别的女人争?
韩蔺瑶放下手中的碗筷正要说话,韩政便叹了一口气:“宁儿,你别怪你阿姊,是我们韩家不能在这么下去了,债会越欠越多的。”
“所以呢?”韩雅宁抬头看着韩政,“你就要牺牲自己的女儿,你为什么不问问你自己的女儿想不想?”
“怎么能说是牺牲呢,你不是喜欢大将军吗。”韩夫人冲韩雅宁倾倾身子,自小便是这样,只要是女儿无意中提到的一嘴,她都会牢牢的记得。
“喜欢和嫁人是两回事!”韩雅宁一拍碗筷站起来,哽咽道,“我已经配不上他了。”说着跑回自己的屋子里。如果她好好的,她一定会去,和别人争个你死我活,毕竟人一辈子遇上个真心喜欢的人不容易。
韩蔺瑶追出去,看着蹲在屋子里哭的韩雅宁,上前把她搂在怀里:“你当真不想去?”
韩雅宁点点头,韩蔺瑶从桌子上端过烛台:“敢吗?”
“做什么?”
“韩府突发大火,韩家二小姐不幸被烧伤无法参选。”
韩雅宁想了想,一把夺过烛台扔到床上,知道自己再也没办法留在他身边甚至要失去见他的机会,绝望的瘫坐下去。
韩蔺瑶左右看了看,从梳妆台上取过朱砂涂到韩雅宁的手臂上。韩雅宁抬手看了看:“你去大选,肥水不流外人田。”
火势越来越大,外面开始有人喊起来:“走水了,走水了!”
韩蔺瑶见时机已到,扶起韩雅宁越过坠落的房柱往门外跑:“救命啊!”
如儿在外面焦急的等着,看见二人出来道也放了心,忙上前迎接,接过韩蔺瑶怀中的韩雅宁:“你们两个怎么走水了都不出来?急死我了。”
黎叔在一旁指挥着下人灭火,招呼仲书道:“还不赶紧去请大夫!”
“好。”
韩蔺瑶扶着韩雅宁,被烟火呛得连咳了几声:“她受伤了,先带她回房。”
韩家二老赶过来的时候,韩蔺瑶已经买通了大夫:“二小姐除了手臂有烫伤,别的地方都无大碍,休养几日即可。”
“那怎么行呢,宁儿还要参加大选呢。”韩夫人推了推韩政,手足无措道。
“还选什么选,女儿都这样了。”韩政低头用帕子擦去韩雅宁脸上的污渍,转身叹了口气。
“爹,娘没关系,还有阿姊呢。”
韩夫人看着韩政,韩政叹了一口气,转身走向韩蔺瑶:“明日,你自己去。”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如果韩雅宁没受伤,她便可以在韩家度过愉快的前半生,可这道坎儿,她只能自己过了。
“是。”韩蔺瑶看了一眼半躺在床上,面无表情的韩雅宁,点头应下,她和韩雅宁在这件事上本就存在竞争的关系,可是那是她的妹妹,她没有办法心安理得的去参选。
况且那日遇见姜凌本就是个偶然,她并不是故意要带着姜凌去救韩雅宁的。
韩夫人坐在床上替韩政揉着肩:“你让她去不就是送死吗?只要我们请最好的大夫宁儿可以的。”
韩政低头看着书:“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她刚受伤,身子还没养好你就要她出去实在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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