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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儿。”赵荟指着一间茅屋,“当年母亲就是在这里替父王寻的药,我曾试过再请他出山指正,可他并不愿意。”记忆里,言姬就是在这里请了医者去诊治,药方也是他所开,其中的两味毒药,独他家才有。
“为什么?”韩蔺瑶看了看躺在院内棚下呼呼大睡的老者,赵荟摇了摇头。
韩蔺瑶推开门走进去轻轻唤了一声,医者睁开迷糊的双眼,一看见赵荟,极其不耐烦的站起来:“小殿下怎么又来了,我说过许多遍,老夫帮不了你什么。”
“我是需要您证明噬魂草和千寻草是母亲从您这里讨去的即可。”赵荟语气略急,却又没有忘记尊重。
噬魂草和千寻草对于女人而言是大补之物,可对于男人却是慢性毒药。
主屋半掩着的门里可以看到,墙上挂着一只风筝,桌上还放着一个陈旧的布娃娃,这显然不是一个老人的东西。
“您不肯帮忙,”姜凌从桌上拿起布娃娃走到外面放在手中看了看,又举起来,“是因为有人挟持了您的家人吧?”
“谁让你动我东西的?”医者夺过姜凌手中的布娃娃,抄起放在门边的木棍向他挥去,“滚出去,都滚出去!你们王族没一个好东西。”
他原本有妻儿,可突然有一天,那个女人带人闯进了他的家,杀死了他的妻儿和儿媳,并带走了他刚满三岁的孙女,还警告他不要乱说,第二天他才知道,巫域王薨逝,世子被抓,为了他唯一的亲人,他怎敢乱说!
韩蔺瑶跳到姜凌身边,和他一起躲避着医者的木棍:“啊。”姜凌见韩蔺瑶被打了一下,便把她拉到自己身后,伸手抓住木棍:
“你这老头儿怎么如此不知进退,我们既然来找你,那便一定可以帮你救出你的家人。”
“你拿什么救!”医者怒瞪着眼睛,将手中的棍子扔到地上,带着哭腔的捂住头,“我求求你们快走吧,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啊,放过我吧,求求你们了。”
拿什么救?
大哥说过这句话,医者也这么说,他真是懦弱,懦弱到什么都保护不了,赵荟充满恨意的攥紧双拳,红着眼睛跑了出去。
“小殿下!”韩蔺瑶看他出去,又不放心的跟了出去。
赵荟跑了很久,跑到一棵树下狠狠地用拳头锤了锤树干,韩蔺瑶望着他出血的手上前去拦:“你别这样,赵荟,赵荟。”
见他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姜凌实在是忍无可忍,一把揪过他一拳挥上去:“你看看你现在还有没有一个男人的样子!”
赵荟咬了咬牙,双手搭在膝盖上坐下:“我一直以为我什么都可以做,可到现在我却发现我什么都做不了。”
“你可以,”韩蔺瑶蹲下身子,“你现在回去,守在都内,别让你大哥出事,剩下的交给我们,我保证会在祭天大典那天把他带到。”
“真的吗?”赵荟看向韩蔺瑶,得到肯定后站起来,从腰上取下腰牌,“祭天大典就在明天,拜托你了,”然后递给她,“你拿着它没人会拦你,而且我昨天晚上就把大哥悄悄转移出去了,你放心。”再多的人把守,说到底也是他母亲的人,他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找了个和他大哥身形相似的人来了一招偷天换日。
姜凌想了想形势,决定陪着赵荟,以免他情绪激动坏了事,反正那医者也只是表面看上去难对付而已,伤害不了他家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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