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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哥哥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我的母亲跟他的父亲是半路夫妻。
我的父亲在我七岁那年患病去世后,母亲带着我跟我哥的父亲组建了一个新的家庭。
我哥是继父与他的前妻所生,他的母亲因为不守妇道被他父亲发现,两人的婚姻破裂,我哥跟他的父亲在一起生活,而他的母亲后来嫁到了远方,再后来,听说又嫁到了国外,具体是不是这样,谁也说不准,反正我哥的母亲打从离开他后,他就再也没见到过自己的生母,也没有任何消息。
我哥比我大六岁,我母亲嫁给继父的时候,我八岁,我哥十四岁,我读小学二年级,他读初中二年级。
继父虽然不是我的亲生父亲,对我却像亲生儿子一样,我哥在他那里能得到的,我也能在他那里得到,这就是说,继父待我哥和待我是一样的,一碗水端得平平的。当然,我母亲待我哥也跟待我一样。继父跟母亲组建新的家庭后,不知什么原因,母亲没再生育,这个家始终只有兄弟二人。
那时还没有霸凌之说,但霸凌之人确实存在,尽管我长得还算牛高马大的,但跟高年级的学生比起来,就还是小屁孩一个。那时,有一个比我高三个年级的学生,叫做宋忠,小的时候,啥都不懂,后来长大了才知道,宋忠这个名字的谐音是“送终”,也不知道他给谁送终,可想而知,他的父母也不咋的,给自己的孩子取了这么一个非常晦气的名字。
事实上,这个宋忠也确实霉气,学习成绩一塌糊涂,成天不是调皮,就是捣蛋。他们家住在一个老房子的大院里,十来户人家,有一个公用的厨房,也就是说,家家的厨房都挤在一间屋子里。有一次,宋忠公然在一家人的锅里拉了大便,还把锅盖给人家盖上。当这家人要做饭时,这才发现锅里面的恶作剧,后来经过调查,就是他干的,弄得那家人差点没跟他父母拚命。还是居委会的人出面调解,好说歹说把那家人劝住,赔了人家一口锅,这才把事情搁平。
他的父母也不知道被老师请了多少回家长,而每次请家长的结果都是一个样,回家后让他父亲揍得鼻青脸肿,可他就是屡教不改,这就形成了一种恶性循环:宋忠在学校表现差——老师叫请家长——宋忠挨一顿痛扁——宋忠在学校继续为非作歹。宋忠这个名字晦气,而宋忠这个人一次次被他父亲痛扁,也真是晦气到姥姥家了。
宋忠晦气,我遇到他就更晦气。因为,我只要在清静的地方让他碰上,他都要让我把母亲给我的零花钱上贡给他,我要是不给,他就要揍我,而我又打不过他。
继父和母亲都是普通的工薪阶层,要养两个孩子,对他们来说,压力不小,能给我们的零花钱也很有限,要是让宋忠抢了去,我想吃个糖葫芦什么的,那就没指望了。所以,刚开始的时候,我也反抗过,可我不是他的对手,挨了揍不说,钱也保不住。
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了,把这些事跟我哥说了,他顿时火冒三丈,表示要去收拾这个宋忠。
第二天,我哥带着我,早早地到了学校大门前,专门等宋忠。没一会,宋忠来了,被我哥拖到学校旁边一条僻静的巷子里,打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跪在地上诅咒发誓,再也不敢欺负我,我哥这才放了他。真的是鬼怕恶人,打那以后,宋忠再也没有找过我的霉气。
打从我们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我哥对我就非常好,有这样一个哥哥罩着,对我来说,是幸福的,更重要的是安全。
我哥还是算比较努力的,但学习成绩始终不怎么样,就是个中下水平,勉强把高中读完后,继父就让他辍学了,送他到一所驾校,掌握了驾驶这门技术。后来,我哥给一个老板开车,那时他才十九岁。
记得我哥第一次拿到工资的时候,高兴得不得了,不但把工资的一多半交给了母亲,还说要带我出去好好吃一顿烧烤。继父和母亲见我们兄弟情深,当然乐意。
那是一个我终生难忘的夜晚,我哥带着我在“马记烧烤”美美地吃了一顿,也是在这一次,我平生第一次喝了啤酒。可能我天生就不是喝酒的料,仅仅喝了一瓶啤酒,就脸红筋胀,一副醉醺醺的样子,还是我哥把我背回的家。事后,我哥取笑我:“看你那熊样,一瓶啤酒就喝趴下了。”
我喝酒不在行,读书却是一把好手,成绩始终排名年级的前十名,这让继父和母亲相当满意,不止一次当着我的面说:“今后咱们家会出一个秀才。”
他们之所以这么在乎能读书的孩子,那是因为他们自己以前就是书读少了,只能当工人,继父由于工作出色,表现也好,单位上有心让他当干部,就是因为没有文凭,被卡住了,上不去。后来,还是单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给他弄了个技师,属于半干部半工人的性质。所以,继父和母亲都深刻意识到,只有知识才能改变命运,见我的功课好,既欣慰,又全力支持。
我高中快毕业的时候,我哥结婚了,嫂子叫裘雅雅,是一家商场的营业员,人长得漂亮,笑起来的时候,左右两边各有一个酒窝,我当时心想:这才是绝配,我哥爱喝酒,找个雅雅偏偏就长了两个酒窝,真是酒酒(久久)归一。
婚后,我哥跟雅雅的感情很好,尤其难得的是,她明知我母亲不是哥的亲生母亲,依然把我母亲当自己的母亲那样对待,这让母亲很受用,我心里也很感动。有一次,大冬天的,虽说南方的冬天不像北方的冬天那么寒冷,毕竟是冬天,还是挺冷的,雅雅回家看见母亲在手洗被套,她抓起母亲被冷水冻得通红的双手,不断搓揉哈气,用一种关心中又有责怪的语气对母亲说:“妈,大冷天的,还洗什么被套,再说了,家里有洗衣机,也用不着手洗呀,就是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
“洗衣机要耗电,手洗只要力气,我就想省两个电费。”母亲这么对雅雅说。
雅雅一听这话,有些哭笑不得:“妈,是电费重要,还是你的身体重要?再说了,家里现在五个人,只有老弟一个人在读书,四个人在挣钱,虽然挣得不多,也不差那点电费。”
“话是那么说,但我琢磨着,你们今后有了孩子,花钱的地方多了,能省两个算两个。”母亲就是一个普通工人,一辈子省吃俭用惯了,而且也形成了一种省吃俭用的惯性思维,在这种惯性思维的驱动下,就不会考虑到雅雅说的,是身体重要,还是电费重要。
雅雅苦笑了一下:“真是拿你没办法。不过,妈,你还是要听我的,天冷,年龄也大了,能不沾冷水就不沾,好不好?”
“好吧,妈听你的。”说着话,跟雅雅一道,把被套放洗衣机里洗涤。
事后,母亲私下跟我说:“你嫂子是个好人,今后你长大了,出息了,一定要对你嫂子好,听到没有?”
我使劲点着头,对母亲说:“妈,你放心,我会一辈子对嫂子好。还有,一辈子对我哥好。”我这可不是说一句话而已,当时就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心,要一辈子对我哥好,对嫂子好。
母亲知道我的性格,说得到,也做得到。凡是我做不到的,我就不会说,凡是我说了的,就是拚了老命也要做到。后来我才在《易经》中得知,这是“信”,有信则立,失信则败。事实上也是如此,那些不讲信誉的人,把信用当儿戏的人,尽管眼下可能会受益,但那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终归要因为失信而自食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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