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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时抬手拍他,手掌落下却软绵绵的,像抚摸一样。
叶深抬头看到他留在自己身上的液体,已经没有多少白色,心想照这样下去,这一天也不会太远。
不过他不反对殷于野这句话,比起其他死法,这种方式简直能称得上幸福。
床下扔着他上课时常穿的衬衫,刚才殷于野突发奇想,非要他穿着当年的衣服,在床上讲课。结果还没讲完引言,就被两个学生按在“讲台”上,轮流侵犯。
像这样的花样,最近一段时间他们玩了很多。之前他们很少玩这种角色扮演,为了庆祝殷于野的回归,叶深倒也不介意这种浮夸的游戏,为此,何时甚至穿过裙子和丝袜……不得不承认,这种别样的体验,让他们都有些疯狂。
房间里还架着几台手持摄像机,从不同角度,录下这些低级趣味——这当然是何时的主意,他在幕后忍了太久,做梦都想参与。一开始,殷于野激烈反对,无奈叶深与何时狼狈为奸,一起用糖衣炮弹腐蚀了他的坚定立场,渐渐也就乐在其中。
拍下的素材经过剪辑,成为专属于他们自己的“电影”,戏里戏外同样热烈,又是另一番情趣。
殷于野的镜头恐惧症,也在这个过程里,渐渐痊愈。
有时,他们会在一起欣赏这些“影片”,那些火热的画面激起生理反应的同时,也在他们心中反复回荡。就像纵情欢爱之后,身体透支,却仍有相拥的渴望,这种渴望甚至超越了情欲,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们,有种大于一切的东西,始终把他们连结在一起。
异性之间的结合方式仿佛天经地义,相爱之人的血脉相融,新生命烙着他们的印记出生,代代不息。
他们也曾带着这烙印来到人间,却以一种事故般的方式,切断了和这个世界的因果,永远不会有下一个轮回。没有血脉可以延续,也没有新生命可以见证,除了当下的彼此,他们一无所有。
投影上的情热接近尾声,每个人都在忘情地喷射着,那些种子注定不会被用于繁衍,不久之后就会熄灭。可这没有丝毫影响,他们依旧会向彼此奉献,一次又一次,用生命的体液浇灌虚无,如同西绪福斯把巨石推上山顶。
一百多年前,卢米埃尔兄弟拍下人类最早的电影,使一个日常的瞬息超越时间,像美术馆里的雕塑和绘画,凝固在永恒之中。所有的艺术,无论是记录真实,还是制造幻境,从它们被创造出来的一刻,就自带着超越时间的属性。
何时、叶深和殷于野一直在做的,就是这种无中生有的创造。他们的电影情节虚构,却不虚假,纷繁离奇的故事背后,都是内心情感投射。那些纠缠的目光,胶着的肉体,借角色的外皮,碰撞着真实的爱欲。
他们永远也不会有世俗意义上的后代,也不在乎,他们在电影里留下了一切。
在这些“大逆不道”的影片里,殷于野忽然理解了他的父母,他们追求着血脉与事业的延续,和三个人用影像记录的永恒,只是介质不同,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我想演你们的新电影。”他说。
“我们的。”何时吻着他的嘴唇,纠正他的错误。
“我们的……”
殷于野重复了一句,抬头看叶深,后者微笑着,和他交换同样的吻。
西绪福斯,希腊神话中的人物,科林斯国王。他曾经绑架死神,使世间一度没有死亡,作为惩罚,诸神要他日复一日把巨石推上山顶,每到快要成功时,巨石便会滚落山底,永远循环。世界上第一部电影《火车进站》,由卢米埃尔兄弟于1895年拍摄,时长50秒,记录了一辆火车开进车站,旅客上下车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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