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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焰又梦见昏黑的房间和紧锁的门。
电灯似乎永远也点不亮,只有蜡烛暗淡的光,那点光连桌子都铺不满,却是黑暗中唯一的慰藉。他盯着小小的火苗,时间久了,困意就爬上眼睑,可他不敢睡。比起困倦,他更不能忍受醒来之后,蜡烛燃尽,变成一滩干冷的蜡油,他只能靠触摸感受它的余温。
每当这时,他就感到饥饿,像要把他从内而外地掏空,四周的黑暗把他压垮,缩成一个胃那么大。
这是尹焰小时候最常梦到的情景。
他又一次在饥饿中醒来,尽管他的胃还很充盈。他趴在床上,稍微一动,床垫弹簧就发出一串咯嘣声。
屋里没开灯。
他心里一沉,随即看到光。蜡烛的暖光填满房间,还有那股香味——他不太喜欢,却也觉得有些温馨的香味。
路铮鸣靠在另一张床上,正对着一杯白色的蜡烛发呆,那光线太温柔,把他的脸浸得有点软。空调温度很高,他们都裸着身体,路铮鸣看着他,又露出那种渴望亲近表情。他坐到尹焰床上,抚摸他的脸:“缓过来了吗?”
尹焰没有回应他的温情,握住他的手,查看那块伤。
“对不起。”
他低下头,很认真地道歉,声音低落得近乎沮丧,以至于路铮鸣都觉得过于隆重:“没事没事,也就破了点皮。”
尹焰的脸色仍不太好看,放纵过后,他总要被低落感反噬,久久不能释怀。
“这季节又不穿短袖,真没事……”
路铮鸣不明就里,继续解释着,冷不防就被他摸到下身。
“弄了吗?”
“弄什么?”
话音刚落,路铮鸣就反应过来,被握着的地方蠢蠢欲动,不一会儿就塞满尹焰的手。
退潮的欲望再度涌起,他觉得有点悲哀,这副身体好像已经被尹焰驯化了,无论见过多少世面,都抵不住他淡淡的撩拨。
路铮鸣嗓子发紧,咽了咽不存在的口水,握住他的手:“我不想自己来。陪我,行吗?”
尹焰没有拒绝,他从来没拒绝过,只是路铮鸣一直不肯。
就像对方不理解他的受虐癖,尹焰也不理解路铮鸣为什么要让自己和他一样,并且不允许他不快乐。如果自己是个女人,倒可以用假高潮敷衍他,可惜男人的身体一切都摆在明面上,上半身演得再真,下半身到底骗不了人。路铮鸣总是利用这一点来强迫他,和某些直男一样,不可理喻。
也许是刚才那一次给了他信心,路铮鸣的眼中写满了想要更多。尹焰又要面临演技的考验,他在心里叹了口气,决定给自己找回一点主动权,目光指着蜡烛:
“你买它是为了照明?”
路铮鸣当然没那么单纯,但此刻他宁愿只用它照明。这样的夜晚,他们应该一起融化。
他有无穷无尽的耐心,坚信自己可以让尹焰享受有生以来最美好的体验,远比刚才那次销魂。所以他忽略了尹焰的暗示,娴熟地把他吻倒,用一只手就把他摸到情欲勃发——尹焰每次都要先推拒一番,可到最后,还不是和他一样享受?
路铮鸣想象不出一棵长在岩缝中的树,每一寸树干是如何被扭曲,他只能看到繁茂的树冠,和普通的树没有区别。他不知道,它的整个生命都在与岩石对抗,离开痛苦的重负,自由的轻盈会把它压垮。
他的爱抚和亲吻越来越密,密到尹焰开始窒息,皮肉因快感而战栗,身体内部却在痉挛,无形的手攥住他的胃,往一个不存在的黑洞里扯。
“喜欢吗?这样不好吗?”
何不食肉糜?
蜡烛的味道变得很腻,尹焰感到恶心,几乎要吐出来。可路铮鸣的表情那么满足,享受得近乎幸福,又让他生出从未有过的恻隐。
然而他真的要吐了。
尹焰望着床头柜上的蜡烛,上面一层已经完全融化,静静地映着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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