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路铮鸣的心情很轻松,在箱子里又找了几种颜料。手中是寻常的普鲁士蓝,一种深海般的蓝黑色,他需要一点亮色稀释它的沉重,再加一些补色来丰富层次。
古典技法需要色层轻薄透明,对颜料要求颇为严格,高级颜料里没有那么多填充物,色粉含量很高,只需要很少一点,就可以延展出薄而长的笔触。路铮鸣有时需要厚重的肌理,用这种颜料就显得非常浪费——他总是用工业色粉自制颜料,把工作室弄得像个小型化工厂。
这一次,他难得奢侈,特意找了只新排刷铺底色。稀释后的颜料格外顺滑,薄薄一层罩满整张画布,竟有种水彩般的清澈。他在蓝色中混入一点绿,像那种热带岛屿照片上的海水,被白沙滩衬托得格外晶莹。
路铮鸣抽着烟,很惬意,好像能感受到湿润的海风,他甚至有点想喝一口他平时绝不会碰的鸡尾酒——家里肯定是没有的,他从冰箱里掏出一瓶啤酒代替。
他很讨厌那种为了所谓的灵感去吸毒的人,因为毒品带来的是不属于本人的虚幻体验,一旦离开药品,这个人的才华就像小女孩的火柴一样熄灭。喝酒则不一样,微醺状态下,清醒的外壳被酒精融化,潜意识松弛地流淌,一些被禁锢的和被遗忘的东西就会浮现出来。如果把它用画面记录下来,醒酒之后再看,就像看一张内心风景的照片。
路铮鸣画得顺畅极了,头疼彻底痊愈,身体像漂浮在云层上。
啤酒又喝完一瓶,他自然而然地起身去取,冰箱里却没有存货了。他有点扫兴,但心情还不至于被破坏。他摇摇晃晃地回到工作区,在画架前几米处停下,想欣赏一下刚才的成果,架子上却像换了幅画。
明快的色调荡然无存,画布上只剩下一个蓝黑色的幽暗漩涡,像深海下的洞穴。路铮鸣的酒意瞬间被惊醒,像被冻在原地。
他没法挪开目光,因为那个漩涡在旋转,像要把他向黑暗的中心拉扯。他感到心悸,耳鸣,头重脚轻,不得不慢慢蹲下,单膝跪在地板上,想缓过那阵晕眩。耳朵里那种像飞机起落一样的轰鸣声渐渐降下去,又响起一种令他浑身发凉的声音:
“路老师。”
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年轻女人站在画布旁,一笔一笔地加深着那个漩涡,他几乎能听见它被搅动时的水流声。
“颜岩?!”路铮鸣的头又疼了起来。
颜岩放下画笔,把手指插进水流,浑浊的浪花从她指缝穿过,路铮鸣闻到一股海腥气。
“对不起,颜岩,对不起,我很后悔……”
路铮鸣努力了半天也没能让自己站起来,他不断地道歉,颜岩却好像无动于衷。她的脸始终面对着漩涡:
“路老师,你觉得你适合画画吗?”
路铮鸣的意识坚强得不合时宜,他很想昏过去,摆脱这噩梦般的画面,颜岩却没有放过他。
她转过身来,动作生硬得不像人类,有些失真和抖动,像帧数不高的定格动画。路铮鸣惊讶地发现,她的脸也是失真的,好像画出来的一样,并且这画的风格他很熟悉——
是尹焰家那幅画像。
她走到路铮鸣面前:“你觉得你适合画画吗?”
“为什么不适合?”路铮鸣咬牙强撑,“我还是能画出点东西的。”
“是啊,你画了好多。”颜岩沉默了一会儿,扫视着满屋作品:“可你为什么要画画?”
路铮鸣又挣扎了一会儿,怎样都没法让自己从容,索性坐在地上:“我有很多没法用语言表达的东西,绘画是一种语言,它能表达出……我说不出来的话。”
颜岩也跟着坐下,双手抱住膝盖看他:“你要表达什么?”
路铮鸣愣了一下:“每张画表达的东西都不一样,这怎么解释?”
“比如《轻》这系列,我一直不明白你在讲什么。”
颜岩把头转向画架,那上面已经变成路铮鸣最有名的代表作《轻No.26》,梵·高一样温暖明亮的黄色调,像某种愉悦情绪绽放的瞬间。
精神发疯文学,没有原型,没有原型,没有原型(讲三遍),请不要在评论区提真人哦。金手指奇大,cp沈天青。日六,防盗八十,上午十一点更新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