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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账?
怎么还要算账呀?
逢青颤颤巍巍地又咽一次口水。
这几天陈上舟不是都跟他亲亲抱抱摸摸了吗?看着也不像生气的样子呀?有说有笑的也没不搭理他……怎么还记得要算账呢。
抬眸对上陈上舟的视线,逢青立马为自己的屁股捏了把汗。
因为他看得出来,陈上舟没开玩笑,也看得出来,陈上舟没有手软的打算,更看得出来,肯定不是一两下就能结束。
屁股要遭罪了,逢青心道。
虽然说之前他的确有过情愿陈上舟抽他两皮带的想法,但那是陈上舟不搭理他的情况呀。现在抱也抱了亲也亲了睡也睡了,怎么还算账呀。
不过——
逢青又回想起林如婵今天对他说过的话。
这个世界上多的不是因为一点点小矛盾就分道扬镳的人。是啊,如果不是陈上舟从没想过算了,如果不是陈上舟铁了心想把他找出来,他们真的会再也遇不到。
陈上舟怎么可能不生气呢?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就消气呢?更何况他和陈上舟连矛盾都没有。
算了。
被揍就被揍吧,总比陈上舟不搭理他好。
逢青一脸认栽的老实模样,刚想开口问陈上舟算账要收拾多少下,话还没说出口,就见陈上舟起身,摘下手表,打开一旁的床头柜抽屉,拿了两根皮带出来。
一根是全新的,一根是逢青的老熟带。
“你,”逢青紧张之余多了些震惊,“你什么时候放在床头柜里的?”
“刚回来那天,打扫卫生的时候。”陈上舟轻描淡写回答,“本来就打算这次回来跟你把账算清楚,不过原本想的是过完除夕再收拾你,然后做别的。但既然……我们就先把账算了吧,总是要算的。”
陈上舟拎起新的那根皮带,套住逢青的两只手腕,一拉。
“知道那天在锦江,李游他们组织的饭局里,我见到你的时候,在想什么吗?”陈上舟平静地问。
逢青没想过陈上舟会捆他手腕,很是不自在地挣扎了一下。
但很快,挣扎被摁住,陈上舟继续道,“我没想亲你,也没想抱你,那刻脑海里唯一的想法,是把你绑起来,挣扎不了那种,然后往死里抽一顿。”
不过显然,陈上舟是不会这么做的,他舍不得。
所以预想里应该被禁锢在床头的两只手,陈上舟也只是捆了捆,没真把逢青绑在哪儿。
逢青一窒。
下一秒,像是在安抚,他又被陈上舟摁着亲了会儿。
实在难受,逢青又没法自己悄悄碰一下,他刚想说软话让陈上舟帮他,可亲吻中止,他被陈上舟翻了个身,裤子一空。
猛然回想起刚才陈上舟说的话,逢青慌得说话都结结巴巴了,“真的,真的要揍很多下吗?”
“嗯。”陈上舟语气很硬。
逢青还是不太习惯自己手腕上绑着的东西,他转了转手腕,垂头丧气问:“那,那很多下是多少下啊?”
肯定是个骇人的数字,逢青想。
“七年半,四舍五入,八下。”陈上舟食指拇指捏住逢青两边脸。
比预想的少不少,逢青偷偷松了口气,但他这口气还没松上一半,陈上舟就左手摁住了他腰,右手拎着皮带抽了下来。
逢青觉得他对陈上舟的力气永远有误解。
每当他以为陈上舟因为某件事收拾他已经没有手软时,再之后,陈上舟就会让他刷新对疼痛的认知,让他知道上一次其实已经是放了水。
譬如当年他觉得陈上舟抓到他碰烟,已经是一点没手软,但等陈上舟抓到他半夜在外面玩不回家之后,他才知道碰烟被抽是手软了的。也譬如当年高考完,他放人家女孩鸽子陪人出去吃饭被陈上舟撞见,他才知道自己半夜在外面玩不回家被抽是手软了的。
所以现在,陈上舟就只抽了一下,逢青也知道,陈上舟撞见他出门“约会”吃醋是手软了的。
实在是很疼。
偏偏陈上舟每抽之间还留了时间给他缓冲,最疼的两三秒刚过去,下一抽又追了上来,没一皮带是浪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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