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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这天从上午开始平芜就冷清得过分,这种冷清倒不是一种气氛的低迷,而单纯是字面意思上的因为没有人而空荡荡的冷清。
或许是因为平芜这么多年第一次要过小年,又或许是因为这个小年是陈姨还在的最后一天,几个中年人耐不下性子,索性搭着李叔的车一起去市中心“进货”。
除了二楼窝着的两个人。
明明早就醒了,从院子里叮铃哐啷刚开始闹的时候,官周就被吵得睁开了眼。但是今天谢以难得地睡了很久,胳膊环在他腰上,下巴抵着他的发顶,以至于官周怕吵醒他而被迫睡了个回笼觉。
再醒的时候,完全是被硌醒的。
好兄弟嘛,每天早上总有一些难言又微妙的事情无法控制,大家都懂,且心照不宣。
官周本打算装作什么也没发生,闭着眼继续睡,不过两秒,就发现不管是对方还是自己都完全无法忽略这种尴尬。
他微微翻了个身,挪了一下,调整成了一个稍微迂回的姿势,又默默曲起腿,睡裤顺着动势总算把一些变化给隐藏下去了。
“做什么?”谢以大概被他闹醒了。
官周刚调整的姿势,被他伸着胳膊一揽、又毫无意识地贴了上来,给弄成了无用功。
“……”官周臭着脸瘫了几秒,终究是认命了,翻过来对着他舅舅的脖子就是一咬。
“嘶……”谢以半困半醒还没睁眼,微微侧了侧脖颈却也没挣扎,任他这一口结结实实地咬上去了,才掺着笑意说,“一大早就这么凶?我是领了只老虎回来么?”
官周手肘撑着支起上身,看着他一副懒洋洋的模样敞着怀任他闹腾,又没了脾气,交代了一声:“陈姨他们都出去了。”
“嗯。”
“嗯?”
“嗯——”
“什么意思。”
官周对他言简意赅的回复不适应,还以为是说到了陈姨,让谢以想起来今天结束了就要面对离别而触景生情。
这个念头刚起来,就听见谢以似笑非笑地问:“你在暗示我什么吗?”
“?我?”官周脸上一个大写的问号,“我暗示你什么?”
话音刚落,原本懒散躺着的人突然伸手拉了一把他,官周没个防备,直接撞进了人的怀里,继而这个人的声音带着晨起的哑与距离过近而产生的潮意落进他耳蜗里。
与此同时,更需要注意的,是还没来得及消退下去的反应。
“暗示我家里没人。”
“……”
官周从他身上撑起来了,对视了两秒,就没轻没重地啃上去了。
这段日子太放纵了,就仗着陈姨他们多活动在外头那两间屋子,所以有人彻底没有顾虑地撒欢了。钓着人在身边,让一楼那间卧室明明主人回来了,却也和没回来没有任何区别。
即便这个放纵,也只是一种相对而言的放纵。纵使天天同床共枕,还是恪守了一条微妙的界线,最亲热也无非就是吻得缠绵不清。
今天也同样。
先动嘴的那位少爷吻着吻着就被调换了个位置,从主导变被动,渐渐地连节奏也跟不上了。只尽力配合地仰着头,脖颈间牵起的筋脉线条流畅又漂亮,被憋得皮肤上一片醒目的红。
谢以修长凉白的两指扳着他的下巴,这个吻逐渐收不住,从唇齿间游离至鼻尖、眼角、还有瘦削的下巴。
官周错乱不均的呼吸洒在他的唇缝间,炽热又强烈,眯着眼睛迷迷蒙蒙间,不清醒地伸了一点舌尖,舔了舔他的唇缝。
“……”
谢以动作骤然停了,纠缠着的气息分离开来,官周茫然地睁开了眼。
两双眼睛直勾勾地对视了不到半分钟,然后……就有人拎着衣服进了淋浴间。
陈姨一行人回来的时候,这两个人已经从楼上下来了。一个斜躺在客厅的长沙发上打游戏,另一个挤坐在官周留出来那么小小的一个空,还好脾气地留了只手给他垫着头。
陈姨停在门口观望了一会儿,总觉得这场面过于诡异,可诡异里又是说不出的和谐。
反而是杜叔先开了口,笑嘻嘻道:“我看小周回一趟家变化还不少,这一趟回来更亲近了,人也更好说话了。”
“这个年纪的小伙子,这叫无法无天。”李叔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塑料袋的开口竟然还露出来一角艳红的圆卷鞭炮。
“汤圆给我,我先去煮一锅。”陈姨翻找出两板速冻汤圆,远远冲着已经坐正了的官周喊,“小周,吃芝麻的还是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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