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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裴亦舟的腺体在裴家的精心照料下逐渐稳定,为庆祝哥哥痊愈,裴宁准备了个惊喜——一只雪白漂亮的萨摩耶。
小狗刚来的时候小小一团,但特别能吃,没几天就大了一圈,整日活蹦乱跳好不可爱。于是裴宁给小狗起名叫“明天”,寓意是哥哥的明天要越来越好。
裴宁年纪小,精力总是旺盛到无处安放,没事就拉着裴亦舟一块儿遛狗,给他唱歌弹琴,邀请他参观自己的卧室、琴房,以及一切私人领域。他拿出自己最宝贝最喜欢的东西分享,全心全意毫无保留。
而另一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裴松墨也为裴亦舟安排好了学校。
那是枫京最好的初中,离家不远,每天上下学都由专门的警卫接送,十分安全。
裴宁还在读小学,放学更早,一回家就在草坪上和明天扔飞盘,等到裴亦舟也回来了,两个人就一块儿逗小狗。
萨摩耶的眼睛很圆,很黑,像是乌亮的玛瑙,看人的时候真诚热切,满怀期待。
裴宁原以为明天会陪自己和哥哥一起长大——但是后来,明天死了。医生给出的结论是误食除草剂。
它躺在花园的正中央,四肢僵硬,往日总会热情甩动的尾巴此时也没了声息。
明明早上还好好的......
裴宁抱着裴亦舟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我以后都不养小狗了......我只要明天就够了。”
裴亦舟没哭,眼睛却红得吓人。他摸摸裴宁的头,说好。
而就在明天离开的那个晚上,裴亦舟迎来了第一次发情期。
omega专用的抑制剂在他身上似乎完全不起作用,那样煎熬的高热,裴亦舟只能独自捱过。他被烧红了眼,青筋迭起,又像当初那样抗拒所有人的接近。他像头不安的困兽,蜷紧身体,意识不清地独自舔舐。
裴宁知晓后一声不吭,到了半夜却趁所有人不注意偷偷溜进了裴亦舟的房间。
他忙前忙后,打湿毛巾、倒水、拆抑制剂。虽然这些不过是杯水车薪,但裴宁还是做的很认真。
并且,这次哥哥似乎并不抗拒自己的接近。
裴宁笨手笨脚地把毛巾敷到裴亦舟的额头上,刚想去找点冰块儿,就被裴亦舟拉住了手腕。
“小宁......”
这是哥哥第一次这么叫他,裴宁意外地睁大了眼。
他急忙小声问:“怎么啦哥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去帮你叫医生过来吧,他今晚就在楼下。”
“我没事,不要忙了,回去睡觉吧。”裴亦舟眼皮都烧红了,嗓音干涩,“过去了就好了。”
大概是生病太久,裴亦舟的手腕很细,没挂什么肉。
裴宁怎么会答应,他打定主意,眼眶红红的:“我才不要,我就要留在这照顾哥哥!”
裴亦舟伸手捂着脸,没说再让他离开的事,只是重重地喘息,任凭疼痛蔓延,“咳咳,明天......明天我们去把它埋了吧。”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裴宁恍惚间看见哥哥指间划下了几颗晶莹。他点点头:“好,我要给它选一块最好风水宝地,下辈子它一定要过得更幸福!”
时间嘀嗒而过,转眼已是午夜。
裴亦舟是被烧得睡不着,裴宁则是强撑眼皮坚持。
“哥哥,你有没有想吃的东西,我去楼下给你拿点吧。”他说完就打了个哈欠,扒在床沿边上的手也往下滑了一截。
“没事,哥......哥哥不饿。”裴亦舟对自己的称呼很生疏,似乎是在努力习惯,“上来床上睡吧,现在很晚,你还在长身体,该睡觉了。”
“那哥哥有什么需要一定要叫我,”裴宁半阖着眼翻上床,拱到裴亦舟身边紧紧挨住,语气倒还挺凶,“不准什么都不说。”
裴宁昏昏欲睡,就在跌入梦境的边缘,他似乎听见了裴亦舟的声音。
那像是某种请求。
“小宁......明天,能再吹一次《虫儿飞》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裴宁的功劳,等到后半夜,裴亦舟的烧就退了下去。
发情期有惊无险地过去,明天也被埋葬入土,那是一块很贵很贵的墓地,还是裴宁掏自己的压岁钱买的。宋月黎原本想帮他付掉,但裴宁说什么都不肯。
而在此之后,裴宁再没有养任何小动物。
裴亦舟的生活彻底回到正轨,而裴宁不论去哪都要拉上他。
他带着裴亦舟在枫京乱逛,走街串巷,吃冰糖葫芦和烤鸭,带着他认识自己身边的好友,挨家挨户打家劫舍,也带着他一起上音乐课,一块儿合奏,时不时玩四手联弹的游戏。
裴亦舟在这个过程中总是话不多,但他从不拒绝,任由裴宁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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