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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悄悄抬手,用指尖碰了碰沈玉竹的睫毛,惹得对方在梦里蹙了眉头。
见状,拓跋苍木不敢再动,可别将殿下给闹醒了。
拓跋苍木克制地移开眼神,只盯着床上的帷帐,他在心里一遍遍回忆先前所发生之事。
到现在都有恍若不真实之感。
虽然在平日里就能看出殿下对他的在意,但这还是对方第一次清楚直白地说出。
拓跋苍木意识到自己又开始忍不住笑后勉强将嘴角绷直。
从小到大,从没有人对他说过这个字。
赛罕虽是他的养父,但却从不以这个身份自居,他辈分高不过为人慈祥,很多时候都让人觉得他们只是平辈。
想到赛罕,拓跋苍木狂跳的心脏冷静了几分。
赛罕至今未婚,虽然对方从来不说,但从前小的时候拓跋苍木就猜到了可能是有自己的原因,哪个年轻姑娘会愿意嫁给一个带着拖油瓶的男子?
更何况那时候赛罕的年纪也不小了。
拓跋苍木的幼年时间里,有两位对他影响深远的长辈,一个是赛罕,另一个就是都兰。
拓跋苍木的一身武艺便是都兰教的,那时候北狄族中很是排外,大家都很警惕拓跋苍木这个从外面捡来的狼崽。
只有都兰对他视以平常,尤其在之后看出他的天赋后,对他的要求更为严格。
如果说小儿的眼中总是会有类似于父母的角色,那么对于无父无母的拓跋苍木来说。
赛罕与都兰便是分别占据了这两个角色。
不过拓跋苍木总是会长大,而他们有各自的事要做,也不总是陪在他的身边。
但……殿下是不同的。
拓跋苍木忍不住再次偏头,看向怀中的睡颜。
这是他的妻子,只是他一个人的。
拓跋苍木将额头抵在他的发顶上,听着沈玉竹清浅的呼吸声逐渐闭上眼。
临睡前还听见了怀中人睡梦中的呓语,“别咬了,烦人……”
拓跋苍木忍不住笑起来,轻声回应,“好,下次一定再轻些。”
总之还是没有答应不再咬。
第二日清早。
沈玉竹缓缓睁开眼,拓跋苍木还在睡觉。
他小心翼翼地从对方怀里退出,揉了揉酸痛的脖颈,指腹碰到还未消散的牙印后一顿。
昨日这人实在太兴奋,他怎么拦也拦不住,索性随着对方去了。
下次果真不能再纵着。
不纵着的时候这人就已经会发疯,一纵着就像是疯狗一样怎么骂也没用。
沈玉竹起身坐在窗前,看着铜镜里青紫交错的脖颈,而颈侧那枚泛红的咬痕尤为显眼。
他放在桌上的手指,握紧又松开。
最后他单手握紧成拳头,忍不住暴喝一声。
抄起铜镜就砸在拓跋苍木的身上,也不管他是不是在睡觉了。
“混账!起来看看你干得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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