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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闭着眼,把双腿弯曲着从床上挪下来,正要跟着惯性的意识把脚伸进鞋子里,胃部忽然传来一阵剧烈且尖锐的疼痛,像是钝刀骤地变成了军刺,直戳戳地捅进胃里。
“唔——!”
郁森忍不住呻吟一声,疼得蜷缩起来,双脚往上抬,脑袋深深埋下,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滴落下来。
他捂住胃的手指几乎在痉挛,眼睛不自觉地瞪大,汗水甚至将睫毛都打湿了,视线模糊中,渐渐地适应了夜晚的光线,郁森的目光突然定定地怔住。
——离他脚掌半米不到的地方,赫然放着一双鲜红色的鞋子。
并不是他惯穿的鞋子,也不是一双普通的鞋子,更像是舞鞋,模样看着虽然是女式的,但却‘贴心’地做成了符合他脚掌码数的长度,料子很服帖,似乎脚一伸进去就能顺利穿好。
红舞鞋静静地在他床边放着,做工精巧,却带起一股寒意爬上郁森的背脊。
他眉心一跳,想起纸条上的那句话,跟见鬼似的倏地把脚收了回来,差点中招的后怕让心脏如擂鼓一般狂跳。
重新躺倒在床的动静稍稍大了些,将司宣阳吵醒了,呢喃地又伸手过来将他抱住:“怎么了?做噩梦了?”
伸手却摸了一掌心湿漉漉的汗,蓦然惊醒,司宣阳撑起身体凑近他:“怎么出这么多汗?胃疼吗?”
郁森的表情怔忪:“睡你的觉吧,现在胃疼是我兄弟了,能救我的命,这次我决定供着它,和它同生共死,疼就疼,没什么大不了的!”
司宣阳摸着他的额头试温度,表情凝重,觉得这人大概是疼出毛病了,说话都语无伦次了。
额头被冷汗打湿得凉凉的,司宣阳低声道:“我去给你拿块帕子擦擦。”
说着便要下床。
郁森尚且在发愣中,等司宣阳翻身快下去的那一刻却突然反应过来,猛地起身将司宣阳按下,用全身力量压住他。
动作太过激烈,矫情的胃又冷不伶仃地抽痛一下,他低头闷哼了一声。
“你干什么!”司宣阳低吼,伸手护住他的胃,眉头紧拧,“瞎闹什么?还嫌不够痛是不是?”
“哥哥我在救你小命。”郁森忍着疼,在司宣阳侧脸上啵了一口,扭头往司宣阳床边看了一眼,果然放着一双红舞鞋。
而他的那一侧已经没有了。
“真阴毒啊,希望司楠他们的警惕心也有哥哥我这么高吧。”郁森喃喃道。
“什么?”司宣阳不明所以。
郁森压在他身上懒得挪位置,将他的脑袋往地上偏了偏,悄声道:“看,水晶鞋来找你了,我的灰姑娘。”
司宣阳:“......”
这哪只眼睛能看出是水晶的?
“这睡迷糊了根本防不胜防,要是不小心穿上会怎么样?”
郁森无辜地眨眨眼:“要不你试试?”
司宣阳沉默半晌,摇摇头:“算了,舍不得......”
郁森脸上的笑意还没有完全绽开,就听到了下半句:“我要是出事了,你可不就成寡妇了。”
他神情宛如在会议室签合同般严肃,死力压住司宣阳:“说清楚,是寡妇还是鳏夫?”
司宣阳:“......”这他妈是重点吗?
......
因着害怕又意识不清地进了红舞鞋的套,加上胃痛不定时的折磨,郁森之后也没睡得太实,直到早上才精疲力竭地抵着司宣阳的颈窝沉沉睡了一个多小时。
包厢的隔音效果不太好,外间渐渐变大的喧哗声将他吵醒。
醒来就感觉胃部空空荡荡的不舒服,还不停地泛酸。
“我要吃饭......”他烦躁地揪着头发。
“那就起吧,”司宣阳揉了揉郁森的脸,觉得手感颇好,软滑得像豆腐,恋恋不舍地又揉了两把,才想起正事:“刚刚司楠在窗户边慌慌张张给我打了手势,说外面有人出事了。”
“......八成就是那双红舞鞋搞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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