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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的包厢是正对着舞台的一间,只住了一人。
本来一开始没人发现不对劲,但浓重的血腥味渗透得太快,在这样的地方,这样的味道意味着什么,大家都清楚得很。
敲门未果后,有人打开了这间包厢的门,里面的情形既是在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
人自然已经是没命了,但现场却分外惨烈。
这间包厢比郁森他们的要大一些,床是在最里面靠墙边的,而死的人双腿从膝盖处仿佛被生生扯断一般,筋骨断裂得稀碎,屋内大量的鲜血就是从断腿处涌出来的。
但断掉的两条小腿落在床边,脚掌光着,剩下的大半身子却已经挪到了门边,拖出一段斑驳的血痕。
血泊几乎蔓延到了包厢的每一处,那人的脸上显露的是连最后一刻都挥之不去的恐惧狰狞,还有拼命求生后深深的绝望,右手使劲往门的方向伸展,凝成了他死亡前的样子。
有人小声地开口:“这个样子......怕是失血过多致死的。”
“你昨晚有听到过他的呼救声吗?为什么我什么都没听到啊?”
“没听见啊,我睡得不踏实,但都没听到一点声音。”
“我连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谁知道啊,估计只有鬼知道了。”
而一些晚上见到过红舞鞋并且成功避开过的人,则没有多话,也没有多加提醒,谁都知道这样的世界里,一般不会一次性地死太多人,如果这些不知情的倒霉蛋在下一次的红舞鞋陷阱中被杀,他们也就能苟活长一点时间。
......
郁森推开门的时候,鼻子就敏感地闻到了那股血腥味儿,手掌下意识地捂住了口鼻,这味道吸进身体里,不安分的胃又开始躁动起来。
司宣阳拉住他:“算了,你闻不了这味儿,我们就不过去看了,等司楠看完之后给我们说说。”
郁森迟疑一下,点头答应:“行。”
事实上他不答应也不行,以现在的状态,估计都不用看见那场景,光是凑近那间包厢闻着味道,就能张口吐出酸水来。
在楼梯口等了一会儿,司楠和洛雨走过来,摇着头:“大概是失血过多死的,你们怎么不去看一下?”
“我受不了味道,”郁森撇嘴,“失血过多?伤口在哪里啊?”
“腿啊,两条腿像被扯开的一样,从膝盖骨那边扯的,你知道吧,就咱们平时吃的那鸡翅一样,撕那骨头,又揪又扯又转圈地撕开,是那种伤口。”司楠道。
“不用描述得这么详细......”郁森煞白着脸,咽了口唾沫,将脑子里想象的画面使劲驱逐出去。
“应该是在半夜穿上红舞鞋了。”司宣阳放了一只手在郁森的后背,轻轻地帮他拍着。
“什么红舞鞋?他脚上没穿鞋啊。”司楠和洛雨对视一眼,满脸迷惑。
“人都死了鞋子肯定消失了啊,你们昨晚没见到?”郁森诧异地看了眼司宣阳,“就是半夜醒来,差点穿上了床边放的一双红舞鞋,幸好我反应得快,没中招。”
想到昨晚,他心里松口气:应该是幸好那娇弱的胃发病得很是时候。
“穿上大概就是这后果吧。”司宣阳道,“你们没遇到还算幸运,不过接下来的几晚要注意点了,不要睡迷糊之后就踩进去了。”
司楠想到刚刚看到的血腥画面,身体一哆嗦,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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