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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神经延迟而来的痛楚让郁森倒吸了一口凉气,而他最受不了的,是割腕那种头皮发麻的瘆人感觉。
以往他看电视剧里有人割腕自杀什么的,都会有这样的感受,手腕那么薄薄的一层皮肤,还有大动脉,一刀割上去,得多瘆得慌啊,能下手的都是狠人。
可几个月前还身体健康活蹦乱跳的人,完全没想到自己也有这样的一天。
这毫无预料、突如其来的刺激和惊吓,让他肾上腺素急速飙升,体力本就不好,手脚在半秒之内开始发抖发冷,耳边甚至都只能听见自己的沉重心跳声,眼前是一个个逐渐扩散的黑斑。
郁森捂伤口的手握都握不紧了,绵软地滑落,血液顺着指尖滴落在地,砸出红圈,身体也脱了力。
“郁森!”
司宣阳目龇欲裂,揽着无力瘫软的人,拦腰抱起,将他飞快地带离了现场,眼里的戾气像是要杀人,凭着极强的理智支撑,才没有一脚踹散那面目全非的女生的腐烂碎肉。
......
从眩晕和心慌中渐渐缓过来,视线再次从光圈中聚焦,郁森才察觉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司宣阳紧紧搂在怀里,坐在剧院大厅的椅子上,按住伤口的手有些颤抖,连近在咫尺的呼吸声也是乱的。
似乎遇到自己之后,司宣阳慌乱的次数越来越多,害怕的情绪也一次比一次浓烈。
他每一次的受伤、疼痛,对他自己而言是逐渐习惯了,对司宣阳而言却是愈发浓重的阴影和恐惧。
轻轻叹了一口气,郁森的嘴贴在司宣阳颈窝里,缓声说:“割腕而死的几率小的很,手腕上的动脉没那么容易被割破的,阳阳你别担心。”
司宣阳收紧手臂,在他头顶蓬松的黑发上亲吻一下,声音有些沙哑:“可你刚才几乎都失去意识了。”
“一下子被吓到,加上体力又不行,才晕的,”郁森蹭了蹭唇边温润的皮肤,深觉这简直是世界上他最想贴着的东西,对伤势却不太在意,“我能感觉得到伤口不深,现在血是不是没怎么流了?”
尽管竭力地掩饰了,但郁森还是察觉得出司宣阳的声音跟他的手一样,都抖得停不下来,藏着挥之不去的恐慌:“不,还在流。”
“不应该啊......”郁森的身体一阵阵发冷,恍然间觉得跟被兰斯咬破脖子吸血那次的状况有些像,不自觉地在司宣阳怀里打了个寒颤,轻咳了两声,声音越来越弱,“难不成在挂钟世界里,凝血速度跟外面不一样?不对啊,你之前脚也受过伤,没这种血流不止的情况吧咳咳咳咳......”
“别说话,别说话,”司宣阳低头亲了亲郁森的嘴角,胸腔心脏慌乱的震颤显露出他的不安,“司楠他们去找纱布和药了,你不要怕,不要怕......”
——可是这语气和反复强调的句子听起来,你似乎比我更怕。郁森无声地叹息,但这时候他也没有任何的力气去插科打诨缓和气氛了,身体不停地发冷发软,只想窝在司宣阳的怀里,一直不起来。
......
“来了来了!我找到了纱布和止血喷雾!郁哥怎么样了?”司楠的声音模模糊糊地从远处传过来,传进郁森的脑子里,他听着声音,一时却很难将那些词句组织成意思,理解清楚。
半晌,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刚似乎又晕了一会儿,以至于司宣阳浑身的肌肉都跟着神经一起,紧绷到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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