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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愣地看着他。
我鲜少在梁砚脸上看到这种表情:也许一直见到他都是抿着脸脸上面无表情,所以当他出现这样怒容时,我却突然觉得眼前像冰雕一样的木偶,居然活了过来。
我这样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很快梁砚觉察到,一抹窘迫在他脸上稍纵即逝,更让我觉得稀奇。
“天台的地上也通地暖吗。”梁砚看着我,冷不丁地开口,“还是说,你是想跪着向我行礼?”
他的笑话并不好笑,但我看着他脸上略显紧张的表情,不知怎的,居然笑出了声。
梁砚听见我的笑声,拧着眉头看向我。他正低着头从雪地里捡东西,这时我才注意到他手里提着个袋子,刚才为了“救”我,袋子里的东西撒了一地。
“这是……什么?”
我捡起来,发现是一板消炎药,我微微诧异地看向梁砚的手中提着的袋子,止疼药碘酒创可贴,甚至还有清创用的绷带,简直一应俱全。
“我……”梁砚顿了一下说道,“我代秦修宁向你道歉。”
我脸上的笑容慢慢地冷了下来。
我捏着消炎药的塑封药板,听着它的边缘处在冰冷的空气里发出“咯吱”声。它在变冷,握在手心里的时候带来一阵钝钝的疼痛。
我看向他,露出一个微笑:“哦,是吗。”
直觉告诉我我不应该这样做,但我依然用手指捏着那板药片,把它放进梁砚手里的袋子里。
“那,秦修宁呢?”我说,“他出车祸了现在在医院吗?”
梁砚蹙着眉头,像是不明白我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只是摇了摇头:“没有。没听说他出车祸。”
“原来他没事啊。”我轻描淡写地说,“我还以为他摔断了腿,自己不能来呢。”
梁砚沉默地看着我。
片刻后他说道:“他喜欢你。”
我笑了一下:“原来你表弟口味还挺独特,喜欢尸体。”
梁砚的神情变了。
我继续说道:“今天早上,还有刚才,都谢谢你。不过,我刚才其实没想跳楼。”
梁砚看着我依然一言不发,这时候他似乎很想说些什么,突然走到我的面前。
我下意识警惕地后退:“你干什么?——”
——温热柔软的手帕被覆在我的额头上,梁砚和我站得很近,我能闻到他身上笼罩着淡淡的香。
他没有看我,目光极其认真地落在我的额头上,神情专注甚至让我有种颇感古怪的感觉。
他把手帕向我展开,然后看向我的眼睛:“你流血了。”
我倏地愣住了。
他不是说自己讨厌血吗?
心跳声怦然如鼓,我僵硬着抬头看着梁砚,却只看见他从袋子里翻找出绷带,自顾自地说:“我帮你重新包扎一下。”
我的情绪还没平复。我推开他的手,勉强地笑了一下:“谢谢,我自己会弄。”
只是我还没来得及走,手臂便被梁砚拽住。
我眉头皱紧,却听见梁砚说:“我很会包扎伤口。”
不知怎的,我总觉得自己从这句话里听出了一点点炫耀。这简直与我认识的梁砚大相径庭。
就好像我突然发现实验室里那个假人模型,原来有一颗心脏。
我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确实没有躲开。
难道我真的想试试他的手艺?他会怎么样包扎伤口?
其实我和他也并不熟。但不知怎么,理所应当的,我竟然就这样亲昵地设想起来。
我心里依然隔着一层“秦修宁”无法释怀,礼貌地又让了一下,但梁砚却依然坚定地对我说道:“我练过挺多次的。”
这种话在他口中说出来其实有些怪异,我很难想象这样的人会在包扎伤口这种小事上亲力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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