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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打电话的不是梁砚。”我说。
我把那杯咖啡喝完,伸手招来服务员买了单,“他确实放过了我。”
“但我不打算放过他。”
“你——”周玉朗猝然起身,“你疯了吗?你真觉得他是什么好东西?”
“——先生,您还没有买单,刚才那位先生只买了自己的……”
我关上咖啡馆的门,上面的风铃声发出清脆的响声。
无功而返,我回到吧台的时候秦恪已经换了一个姿势睡觉了。
他的手机上这次放的不是球赛,而是一个画风有些抽象的直播间,我上前抽出手机一看,是打赏礼物主播就会表演相应动作互动性非常强的直播间。
“原来你喜欢看这个?”我挑眉。
“……我说是误触你信不信。”秦恪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怎么样你问到什么了?”
我沉默。毕竟什么也没问到。
“算了,这说明你俩本来就没缘分。”秦恪用一种安慰的语气开口,“说真的,你是真的想和他再续前缘?”
“不是。”我矢口否认,“我只是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我希望银货两讫,互不亏欠。
但路好像走到了尽头,事情挖到现在,又再一次碰了壁。
我心里抱的那点运气也没有再眷顾我,没有什么机缘巧合,能让周玉朗告诉我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再去问问秦修宁?”
“问了结果也没差。”我说,“他们都长着同一条舌头。梁砚叫他们说什么,他们不敢说别的。”
“那这事就到此终结吧。”秦恪说,“想吃点什么?炙烤米烧卷怎么样?我给你热一下。”
“好。”我点点头,心里轻轻地叹了口气,但隐约还是有些不甘的意味在。
“哟,你们偷偷吃好吃的不叫我!”白帆不知道从哪里溜达出来,他拉了个座位从我旁边坐下,摸了个一次性杯子倒了点水,扭头看向我,“林老师你怎么愁眉苦脸的?夏哥呢?他没来吗?”
我看白帆那难耐的东张西望,摇了摇头:“我自己过来坐坐。”
“这个点你来得太早了。”白帆也跟着摇头,又有些跃跃欲试,“要不,一会把夏哥叫出来玩?”
“也行。”我点点头,“不过他最近挺忙的,不知道有没有时间。”
“嗨我就随口一说,要是忙就别喊了。”白帆说,“哪天玩不是玩。”
“你倒是现在学得体贴了。”秦恪把热好的烧卷丢给我,看了白帆一眼,“你林老师这两天也忙得很呢。”
我有些窘迫,白帆扭头看了我一眼,不明所以地问:“林老师最近在忙什么?”
“我……”我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了想掐头去尾地委婉说道,“我前两天听说梁砚和林家的事,有点好奇他们是怎么打起来的。”
“啊,你说这个啊。”白帆有些困惑地挠了挠头,“你怎么不来问我,我知道啊。”
我和秦恪一齐看向他:“你知道?”
“我知道啊。”白帆说,“梁砚不就是因为林家的私生子才闹起来的吗?”
“……什么?”
“干嘛用这样的表情看着我啊。”白帆说,“我真的知道。不骗你们。”
“具体我也不是特别清楚,但确确实实是因为林家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听说长得很狐媚,和他那个出来卖的妈一个德行,把梁砚的魂都给勾没了。那时候林家本家正分家产呢,搞得你死我活的,你猜猜梁砚怎么着?”
秦恪挑眉说:“怎么着?”
“直接把人关进梁家里去,玩起强取豪夺那一套来了!”白帆啧啧称奇,“你说这得多带劲,梁砚才不肯把人从床上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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