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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啦?”轻轻晃了下被男人抓着的手,刚才他喊疼时祁曜殷抓着他的力度放轻了些,但没有放开。
“看下相册都不许了?”裴洛羽小声的抱怨。
“我哪里敢说?”祁曜殷低哼,“别是待会又该嫌弃我老了。”
裴洛羽:??????
他该怎么说老家伙呢?要不是他知道那幅画的存在,他还真就信了他,老家伙这么会演戏怎么不去做演员呢!
哼!他是好欺负的吗?!
“那先生这是嫌弃我小的意思吗?”裴洛羽轻轻咬着唇,一副娇弱可怜又委屈的模样,他缓缓抬起长睫,小声道,“我知道我没有别的哥儿那么会照顾先生,总归是招先生嫌的。”
祁曜殷猝不及防额角又抽抽了,在裴洛羽眼睛掉落珍珠前他先一步投降,抓着小家伙的那只手稍微一用力,裴洛羽就避之不迭的倒向他的怀里。
把人抱在怀里,他头埋在裴洛羽的颈窝上深深吸了口气,闻着好闻的淡香他身上的热气逐渐消散。
望着裴洛羽这么乖,他摸着裴洛羽后脑勺的软发,刚要问替身的事忽然又“嘶”的一声,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锁骨处郝然印着一个深深的牙印。
祁曜殷:“……”
肩膀上那个牙印刚从鲜红转成深红,上面还留着一些淤痕,没等那个牙痕好转,在同一天又平添了新的咬痕。
小东西这只漂亮的小猫惯会卖乖,跟刚长牙似的把他当磨牙棒了!
今晚的月色被浓云遮住,只有稀疏几颗星星闪烁着,院子里的池子里鲤鱼正在优哉游哉的摆着尾巴,尤为惬意。
“先生,你学生年代有没有印象很深的人啊?”裴洛羽扬起小脸看着祁曜殷,乖巧的试探着。
“有。”祁曜殷一秒思考都没有。
他就知道!可老家伙也太过分了,竟然连想都不想就直接说出来,压根就没把他当一回事!
也是,他只是把自己当替身怎么会管自己的心情!
裴洛羽盯着祁曜殷,他磨了磨牙,仿佛宰割肉类前的磨刀,没等他把牙齿磨尖锐一些他就听祁曜殷道:“老何,我高三那个班主任。”
“老家伙我就知道你——”裴洛羽回过神忽然顿住,眨巴了下眼睛不确定的喃喃,“高、高三的班主任……?”
“小东西,看把你惯得不仅没大没小,还无法无天了!”祁曜殷捏了捏裴洛羽的后脖颈,后者有些痒的缩了缩脖子,却靠的男人更近了。
“……才、才没有!”裴洛羽心虚的反驳,“先生听错了!”
缩着脖子裴洛羽在祁曜殷的怀里拱着,他轻哼哼的委屈开口:“痒,先生不闹了……”
他的手抓着男人的食指,讨好道:“先生,哥哥……”
“你以为撒娇有用?别想了!”扣着裴洛羽的后脑勺,祁曜殷恶狠狠的在小家伙的唇上亲了一下。
瞧着男人心口不一,裴洛羽心里轻笑了下,脸上还是乖顺的模样,他好奇道:“老何,然后呢?怎么印象深刻?”
“别的老师抓早恋,他特么想我早恋!”祁曜殷“啧”了声道。
高三时大家都在忙着学习,祁曜殷除了想赚钱还是想赚钱,要是有钱赚他能把课给翘了。
换做别人必然是要处分写检讨的,但祁曜殷不一样,他就算逃课也还是名列前茅,始终居于第一,甚至超第二名好几十分。
作为他班主任的老何,天天因为这事头疼,校领导那边对祁曜殷这种行为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好言好语的劝告两声就没了,于是就把压力转到老何这边。
领导们三天两头见着老何就三句不离祁曜殷,说他是班主任,多少会听,让他管管,就算不想听课也不能老是逃学,像什么样子。
那时候老何简直“呵呵”,好人领导全做了,合着就他唱白脸呗。
被领导天天找,老何也想方设法在祁曜殷在校时找他,但没用,劝说无果不说,他还差点被祁曜殷给反劝了。
后来有一次,老何值日时在后面的约会圣地小树林偶然撞见一对情侣,灵机一闪想出了一个惊为天人的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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