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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名病毒极具传染性,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防护服破了,沾到了脏东西……顾孟然步子猛地一顿,僵硬又无措地站在原地。
不是怕梁昭传染自己,只是防护服沾了太多脏污,可能本身就携带着病毒,顾孟然不敢轻易靠过去。
防护面罩太闷了,强烈的窒息感仿佛一只炙热的大手,紧紧捂住顾孟然的口鼻,突然让他有点呼吸困难。
冷静,顾孟然竭力保持镇定,嘴唇翕动,却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哪个位置破了?我不过去,你让我看看。”
梁昭停下后退的步伐,站在原地愣了几秒钟。
略微失真的嗓音从耳机传来,隔着防护面罩看不见顾孟然神情,梁昭却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他的紧张与担忧。
迟疑片刻,面向两人的梁昭缓缓侧过身,将一直刻遮挡的左侧身体暴露在两人眼前。
一个洞,一个口子,顾孟然想过很多种可能,但他万万没想到,梁昭身上的防护服从腰到脚踝,完完全全地大敞开。
像是被人用利刃割开,切口平整,里面的黑色工装长裤仿佛从侧面开了个高叉,流畅而修长的大腿清晰可见,隐约还能看到皮肤上殷红的血迹。
一颗心瞬间提到嗓子眼,顾孟然深吸一口气,垂在身侧的手渐渐成拳,艰难开口道:“你受伤了?你的血还是?”
梁昭“嗯”了一声,柔声解释:“我的,破了点皮。”
这种病毒不一定通过呼吸道传播,但十八九通过接触传播。高压水枪近距离扫射免不了沾上脏东西,梁昭的防护服大面积破损,大腿还受了伤,他感染病毒的概率……
生锈的大脑开始运转,思索片刻,顾孟然竟奇迹般地冷静下来。
一味地担心无济于事,及时医治、隔离才是重中之重。
见梁昭大腿处的伤势并无大碍,他轻抿嘴唇,有条不紊地安排道:“消毒回屋,准备隔离,不用太担心,我们的药物充足。”
梁昭小幅度地点了下头,应了一声“好”。
甲板太脏了,尤其是刚才呲水枪的地方,地上淌着浑浊的污水,简直跟臭水沟一模一样。
当然,他们身上也没干净到哪去,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以防把病毒带回船舱,他们必须洗个澡、消个毒才能回屋。
顾孟然和郑奕杰的防护服完好无损,收拾起来倒还方便。找个干净地方用水管冲洗一遍,随后脱下防护服,换个地方洗澡,最后用医用酒精进行全身消毒,换上干净衣物即可。
而密切接触者梁昭已然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感染者来看待。他时刻与顾孟然和郑奕杰保持着安全距离,顶着烈日在露天甲板上仔细清洗、消毒。
最后特意让顾孟然给他拿了一套全新的防护服穿上,这才跟着两人走进船舱。
需要隔离的不止梁昭,老爷子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于是穿过客厅来到走廊,顾孟然扫了眼握住门把手的郑奕杰,轻声嘱咐道:“这两天不要出门,就在屋里待着,有什么需要用对讲机呼叫。”
郑奕杰微微一愣,抽回开门的手,摸了摸腰间对讲机道:“我屋里没吃的,那吃饭怎么办?”
顾孟然:“让外公给我们送过来。”
“哦好。”郑奕杰应了一声,却还没有进屋的打算。
他回头看了眼因受撞击而乱作一团的客厅,狠狠叹了口气,再度将目光转向顾孟然:“船呢?风翼号被撞了好几下,还不知道怎么个情况,甲板脏兮兮的还没收拾,船舱里也乱糟糟的。”
麻烦事太多了,顾孟然刚刚舒展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带着些许无奈道:“船还能开就让外公先开着,出大问题了他肯定会告诉我们。至于其他……不管了,以人为主。”
郑奕杰点了点头,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只听“咔嗒”一声脆响,走廊只剩下两个人,顾孟然回头看向穿着防护服却坚持与他保持距离的梁昭,径直走到自己卧室门口。
他不走梁昭是不会过来的。
顾孟然一言不发,推门走进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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