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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景听言,笑笑道:“这路线详尽,万事具备,想来陛下早和梁主审商量好了,这会儿就别考验臣了。”
奉元帝抬手指他道:“你这狐狸,甚是狡猾!”
江淮景忙道:“臣不敢,只是方才来的路上,正好碰见了梁主审,这一前一后,再愚钝也该反应过来了。”
奉元帝不再追究这些,又道:“那你可知,朕召你何事?”
江淮景心里一堆小九九闪过,开口却是:“臣不知。”
奉元帝借他方才之话道:“再愚钝也该反应过来了,爱卿就别装了。”
江淮景就势顺势,俯首一拜,“愿为陛下分忧。”
奉元帝笑了笑,“江卿近日观察朝中局势,当下之况,何为破口?”
江淮景知接下来所言,步步惊心,便也认真思忖起来,须臾回道:“群狼环伺,杀一而出。”
奉元帝听他如此胆大,面上也严肃起来,“血色落在何处?”
江淮景道:“最能引起波澜之处。”
奉元帝沉声道:“明言。”
江淮景道:“诏狱。”
话音落下,半响无言,安静了不知道多久,奉元帝忽然抬手唤身侧道:“曹征,研磨。”
江淮景仍俯首在地,不敢抬头。
因屋内实在太清静,他便能听见微弱研磨声,圣旨绫锦展开声,然后是着墨、撰写、最后是加盖宝印。
待再无声响,江淮景便听见居高临下的一句:“来人,搬个椅子来。”
内监听命而去,便听奉元帝起身又道:“曹征,你亲自跑一趟相府宣旨,江协办在这儿陪朕一起等。”
曹征接旨而去,正与抬凳进来的内监擦身而过。
待凳子放稳,奉元帝亦落回了宝座,这才唤江淮景道:“江卿方才也听见了,便起来坐吧。”
江淮景脑子各种思绪交织在一起,愣是反应了好一会儿,才迟迟应道:“臣遵旨。”
奉元帝目光随他而动,忽然一笑。
江淮景怔了怔,不确定方才是不是自己耳朵听错了,这么严肃的氛围下,陛下应该不会……
他微微抬头观察,正与奉元帝撞了个四目相对,也不知出于心虚还是什么别的心理,下意识将视线逃避开。
“臣,臣现在觉得自己愚钝还来得及吗?臣……实在不明陛下用意。”
适才这一举动,说尴尬倒也罢了,只是他江淮景自诩聪慧非凡,善于洞察人心,而此刻却完全猜不到是什么情形了——本来还算有些许头绪,生生被这一声笑,给搞得懵头懵脑了。
奉元帝又笑两声,“江卿多虑了,朕只不过看江卿这副不知是好的模样,觉得有趣,毕竟少见。”
江淮景:“……”
奉元帝一言点破他,“江卿从不结党攀势,亦能独善其身,有着玲珑心思,想来此时已将朕的打算盘了个大概。”
江淮景连忙道:“臣惶恐。”
奉元帝叹了口气,不再执着于戳破他,转而道:“这样吧,江卿猜猜,朕方才召了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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