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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还撒什么请帖呀,遮掩还遮掩不及呢,刘家那头儿把人丢下就走了。”
“就是说嘛,他哪好意思?前头那个多好的人,一朝去了,五七还没过,新人就进门了。”
“要我说,世人都看不起戏子,可那唱大戏的还真没唱错。那戏词是怎么说来着,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这会子新娘一娶,洞房一入,别说旧人哭了,只怕江老三连程氏是哪个都给忘了。”
“嗐,你们还不知道吧。听说刘家前阵子才请了大夫呢,他家那位‘刁娘子’见天早上在屋门口吐呢,谁知道揣上几个月了。”
“真的呀,看留青也不是那样糊涂的人呀,怎么叫这么个妇人给糊弄住了。”
“怪不得,前两天旭哥儿不见了,他找了两天就不找了,说不准就是给肚子里这个让路呢,这可真是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呀。”
“也不见得,听说江家都不知道是咋回事呢,是刘家死皮赖脸把人塞进门的,要不怎么会连个迎亲的人都没有?”
“你是没见着,刘家边上住着的瓜大娘可见着了。那喜服和喜烛都是刘家自己带的,进门的时候,留青还一身麻衣丧服呢。我看他这呀,喜服没穿身上,倒是先扣了一顶绿帽子在头上。”
“唉,这大人的官司搅和不清,苦的还是孩子。且不说月儿,旭哥儿是真可惜了,我听人说他和生哥儿读书可好,说不定哪天就要中个秀才回来。”
“你还不知道呀,已经考中了,他们哥俩儿二月里去县里,就是考试去了,只是后来喜报传回来的时候江老三家的身子不大舒坦,这孩子挂心他娘,就没张扬。”
“旭哥儿好歹成人了,又有见识,说不定是出门学学问去了呢,也不一定就是丢了。就是月儿,以后怕是要过苦日子喽。”
“她也是命不好,她娘多贤惠一个人啊,把她教的也是伶俐懂事,如今也才七八岁吧,听说就有人家上门问了,要把人先定下来呢。现在亲娘去了,摊上这么个后娘,她再好的名声只怕也要被这个后娘给败坏啦!”
“唉,那还是旭哥儿刚中秀才那会儿的事儿,现在程氏去了,江留青又干出了这种糊涂事,人家就是原本愿意的,现在恐怕也不愿意了。”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热火朝天,而他们口中今日正办喜事的村北江家却冷清极了。
——
西窗下,红烛高照。
新房里,瓜子皮已经嗑了一地。
穿着艳红喜服的新娘子并无新嫁娘该有的娇羞和风致。
她跷着二郎腿,斜倚在窗下的大木炕上,伸出鹰爪似的细细长长的手往盘子里抓,不想却抓了个空,唯有指甲刮在竹篾上发出滋的一声,听得人心里发毛。
新娘子爱惜地将手指放到眼前细细看了看,又放到唇边轻轻吹了吹,见没有损伤的痕迹,才咂了咂嘴,嘀咕了一句“小气鬼”,顺手抹掉嘴皮子上粘着的一片瓜子壳,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她等了片刻,实在不见人来,才起身伸个懒腰,掀了帘子往外张望。
外头黑黢黢一片,半个人影也无。
新娘子揪了揪帕子,几乎要把白眼翻到天上去,薄薄的嘴皮子掀了几掀,到底没说什么,哼了一声,自顾自歪在床上睡了。
——
东窗外,还穿着粗麻丧服的江留青抱着头蹲在墙根处,眉头皱得死紧,脸上亦是一片愁苦之色。
什么大喜之日,他心里一丝喜气都没有。
短短三个月,都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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