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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试试。”
马儿越往深山行走,路面就愈加陡峭不平,薛嘉玉好不容易瞄准的猎物,因为马儿突然颤了一下,又一次错失良机。
进入深山,四处安谧,抬起头一眼看不到天,只看得见比人还大的树叶,那些树叶交错横生,遮挡了阳光,所以这深山也比之前那一段路暗了不少。
傍晚,风声四起,响声骇人可怖,阴森至极。
薛嘉玉身上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她一把夺过裴砚手里的缰绳,往后一拉,止住马儿前进的步伐,“大人,教骑射的话也不必来这深山老林里面吧?我们还是回刚才那个地方吧。”
“有我在,你不必害怕。不过自己一个人莫要进到这深山里来,会有很多野兽出没的。”裴砚握住缰绳,调转方向,回到原来的方向,“今日只要你能猎到一只野兔,我便放你回去。”
她觉得裴砚有些强人所难。
薛嘉玉弱弱地试探:“那要是我一直都没抓到兔子呢?”
“一直都没抓到啊?”
裴砚看向她的目光中多了一丝戏谑,他勾着唇角,狠狠道:“那我就把你丢到捕兽坑里面去,让什么野狼啊老虎这些的给你作伴。”
听及此,她立刻正了正色,心中默念着裴砚苦口婆心叮嘱的那几句话,手中将箭头瞄准可怜兮兮的野兔,单闭右眼,趁着兔子还没反应过来,立刻松开弓弦。
箭矢划过空气,不偏不倚地刺进了兔子的后腿。
他简单地夸赞了一句:“不错,要把兔子带回去烤着吃吗?”
一提起吃东西,薛嘉玉就忽地觉得有些饥饿了,她翻身下马,将它身上的箭矢拔出来,从地上捡起野兔。
她把野兔递给裴砚,“你抱着兔子,我来骑马。”
裴砚接过野兔,白色的毛发染上了鲜红的血液,那伤口还在源源不断地冒着血,血液还沾在了他浅蓝色的衣服上。
薛嘉玉跟着崔景天学了几日骑马,基本技巧都领悟了,只有跳杆之类的还没学会,她骑马速度比不上裴砚,因而回去的时候多花了一点时间。
她站在家门口,怀里抱着野兔,和裴砚说了声“再见”后,便转身正欲回家,却被身后的裴砚给叫住了。
薛嘉玉回过身来,安安静静地等着裴砚说话。
“薛娘子,中秋佳节要到了,你还是自己一个人过吗?”
她还以为裴砚是找她说什么正事呢,没想到是问中秋节的事情,而且这简直就是明知故问!
他明明就知道自己是个孤女,还这么问,不明摆着揭她的伤疤吗?
她没好气地反问:“大人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裴砚瞧她心情似乎不太好,有些摸不着头脑,也不好逮着她继续追问,只好带着马回府。
薛嘉玉回家麻溜地把兔子处理得干干净净,一毛不剩,然后在屋外那一隅小小的庭院中搭起火堆,用树枝把兔子夹在火上烤着。
一不留神,丰美的大腿就被火给烤焦了。
她连忙用手扯下兔腿,对着香气四溢的兔腿吹了吹气,薛嘉玉一口咬下去,就在嘴里又烤了一次腿肉,她被烫得直呼呼。
“哟,在烤兔腿吃呢!”
薛嘉玉循声望去,大门外站着一个拿扇子的骚包和一匹红马,“景天把马还给你了?”
提起崔景天那小娘子,陈晟心里就有一团火,他闷哼一声,气得甩甩袖子,“哼,她不给,我就去崔府偷的——不对,是正当取回。”
她撕咬了一口腿肉,含糊道:“那你还不快走,一会儿景天要是追上来可就不好了。”
陈晟不急不忙地上了马背,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对了,你中秋节不同裴砚一起过吗?”
薛嘉玉的脑袋上忍不住冒出几个问号,她甚是不解,为什么最近总有人才凑合她和裴砚?
她狐疑道:“为何要同裴砚一起?”
陈晟心虚地用手捂住嘴巴,他没想到裴砚竟行事如此缓慢,简直比王八还慢,他的小眼珠子无助地左看看右看看,随后哈哈干笑两声。
“你要是不同裴砚一起,那就跟我去洛阳吧。中秋节那天,洛阳知府会举办一场中秋佳节宴,那河边还会办放花灯的活动,想随我一起去嘛?”
薛嘉玉更懵了,她脑子一下子变得空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良久后才皱着眉头,充满疑惑地反问:“为何我就不能一个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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