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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希岔开话题,问起,“窈窈近日可听闻李依依的动静?”
沈曦云自从上回在元宵节灯会上见过她一面,就再未见过,连日里又是梦魇又是奔波解决温易之、谢成烨身上的事,更没时间打听她的动静。
是以听见陈希的问题后,沈曦云不解道:“许是我消息闭塞,不知她怎么了?”
“我前日去康门街见主顾,看见了李府的马车往麦秸巷驶去,风吹起车帘,发现里头的人正是李依依。”
陈希冲沈曦云眨眨眼,回答道。
麦秸巷是什么地界,江州城里的百姓都是知晓的,遍地妓馆,更何况,正月十三的时候,因着刘管事儿子的事情,她们二人还亲自去过那一趟。
亲自见识过这条街巷的辉煌华彩。
而李依依,从前是最不喜欢这种地界的,用她的话说,腌臢之地、靡靡之音,会入内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不知怎的,沈曦云突兀想到那条街巷上与众不同的清辉阁。
陈希接着道:“你是知晓的,她因着她爹的缘故,对麦秸巷一直唾弃鄙夷得很,还在一起玩乐时,她可提都不许我们提这名。怎的突然转了性子,自己往里头跑了?”
“难不成就是去逮她爹的?”沈曦云猜测。
李家亦是江州城商户,有自家的桑园织坊,主要做丝绸布匹的买卖并一些铺子的收租,一直想从沈家手里撬来一座坊市经营,这几年生意场上多有摩擦。
李依依的爹李盛,便是如今李家的当家人,生意场上的手段暂且不论,私德上,着实过于肆意妄为。
李家主母故去得早,李盛在家宅内纳了一房又一房小妾,平日还时不时往麦秸巷窜,美其名曰“吃野食”。
唯一算得上有点良心的,是对李依依这个闺女宠爱有加,吃穿用度上从不短着她,若是李依依为他的荒唐行径闹一下,他便能消停一段时日。
但也就一段时日,过不了多久便重回旧样。
李依依几年前是闹过的,还闹得颇大,那时候她还没和沈曦云、陈家兄妹断交,对她爹还抱有希望,想着闹场大的,是不是能把她爹的毛病治好。
于是找来她们去助阵,在李府挂满了白绫,甚至从寿材店拖来一口棺材,把酒楼喝完酒回家的李盛吓得够呛,以为酒醉出现幻觉。
直到李依依一身缟素,拿着剪子站在他跟前,指着脖子比划,以命相逼,要她爹收心。
李盛酒劲霎时便醒了,颤抖着声音劝,指天指地发誓,跪在李依依面前痛哭流涕地忏悔,最后以按手印许诺书结束。
“她几年前那次闹得满城风雨后还没对她爹死心?不能够吧。她都做到那份上,我们旁观都被吓得惊梦数日,他爹也就消停两个月,之后,该如何还如何。”
陈希说完,意识到话题有些偏移,她们在聊李依依独自去麦秸巷的事呢。
“怎么会是逮她爹呢?她几年前去逮过她爹的时候,那脸色、那表情,愤怒生气阴沉,但我前日见她时,她分明是满脸期待,笑得荡漾极了。”
“就像,就像,”陈希伸出手比划起来,思索该怎么形容合适,“就像成婚前,你跑去医馆找你那位林公子的脸色一般!”
“陈希!”
沈曦云连名带姓大喊,把跟在后头的三个丫头吓得一嗬。
她又羞又恼,大好的时光提到谢成烨做什么,她来隐山寺本就存着避开他的心思。
昨日约定好和离后,她骤然得知前世毒药的可怕,不仅是内里的疼痛,便连皮肤血肉都会被侵蚀破烂,知道谢成烨那时恨极了她,本安定一半的心又踹踹起来,七上八下。
如今被提醒自个从前是怎么打扰他的,更忧心了。
谢成烨不会暗地里其实记恨着,要等他在江州的事务处理完后,再收拾她?
想到这种可能性,她怕极了。
陈希没料想自己得意的绝妙形容会得到窈窈这么剧烈的反应,见她情绪低落下来,连忙讨饶。
“是我不该提林公子,一个软脚虾提他做甚!”陈希立马转变口风。
这么一番纠葛,隐山禅径也快行至顶端。
虽然陈希用了个让沈曦云难受的比喻,但确实描述清楚了李依依不寻常的状态。
“反正,我觉着,她那模样,肯定有事!”
陈希做下结论。
走完最后一级台阶,陈希踏上平地站稳,微微伸展双臂,手指交叠,掌心朝上拉直,活动了下筋骨。
同时,环顾四望,拉伸着的筋骨陡然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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