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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觉不够,月商吻过他瘦削的下颚,寻到他的唇瓣,轻柔地贴上去。
那一瞬间的干燥柔软,陌生到他不敢动弹。
周遭的一切声音好像都消失了,只剩下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他垂眸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张脸,看到她画得粗略的眉,还有阖着眼,颤动的睫毛。
他不知道当时的自己在想什么,又或许什么都没想……只是慢慢地抬起下颚,像蜻蜓点水那样贴了上去。
少年的唇触之即离,但无法忍耐一秒,便又巴巴地追着吻回去。
月商浑身难受,小腹好像有火在烧一样,把流动的血烧成黏腻的水,从私处缓缓流出。
她没有心力跟房以津玩这种纯爱的把戏,凶猛地抓着他的衣襟把他压在身下,手肘狠狠地撞到了他纤薄的胸口,他侧头咳了两声,苍白的脸渐渐爬上红润。
她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太粗暴了,但春药烧掉了她大部分理智,最后也只是敷衍地说了句“对不起”,语气中没有一点愧意,手指趁他不注意摸到他的腰带之下,准备胡乱地揉弄一通。
少年睁大了眼睛,迅速抓住她的手,声线里尽是羞愤:“周月商!”他其实看着瘦弱,但身形修长,骨骼也大,一只手便牢牢地扣住了月商两只手腕,撑着身子压向她的时候倒真把人唬住了。
几乎是从牙缝中蹦出几个字:
“你莫不是疯了?知道我是谁吗?”
月商很想骂人,但这种情形下,谁强谁弱她还是清楚的,可这该死的春药让她浑身发烫,满脑子都是上了这个从不正眼看人的傲慢少爷。
他的唇是红的,有些微微的湿,是她刚刚吻他的时候不受控制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感觉很好,所以她要再试一次。
她顶着他愤然的眼神,扑过去咬住他的下唇,含在齿间磨。
房以津震惊不已,只能松开她的手腕去推她,被她更加用力地咬,舌尖胡乱地伸进他的口腔,带来陌生的温度。
少年被吻得喘气,胸口激动地起伏,推她的手也渐渐滑落,像是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月商见状,连忙动手去扒他的衣服。
他气喘吁吁地扭头避开她吻得粗暴的唇,再抬眸看她时已经红了眼睛,耳尖、脖颈都是红的,眼底还泛着水光,整个人好像乖软下来,看得月商想亲爆他。
在月商快解开他的腰带时,他轻喘着警告她:“你最好想清楚了……”在那叭叭什么呢……腰带被房以津压着,抽不出来,月商急得快哭了,身体的热潮一波一波,快要把她淹灭。
少年直起身,看着她到处乱动,像只晕头转向的鸟儿。
他动手抽出腰带,被月商抢去扔到一边。
她伏在他身上,急哄哄地凑上来亲他,亲完脖子又埋着头对他的锁骨又吸又咬,口水糊的到处都是。
急切的吻滚烫又充满情欲的味道,让少年难耐地仰头,纤长的脖颈优美得像天鹅,月商更加眼热,呜咽着叫他脱衣服。
房以津轻喘着没有动作,只阴沉沉地盯着她,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月商眼睛红红的,双手撑着他的腹部,臀部去寻他早已鼓胀的下身。
真正坐上去的那一瞬,她简直爽到颤栗,眼角沁出眼泪。
房以津感觉到痛,在身上的人自娱自乐地前后蹭起来,他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意,舒爽得要叫人发疯。
“周月商……”少年的喘声越来越急促,声音跟平时相比多了些柔意,偏偏叫她的名字时仿佛要把要咬碎了,明明沉沦在快感中却又不愿意轻易承认。
月商花穴流出来的水把那几层布料都沾湿了,蹭了几下,她仍觉得不够爽利,含着泪去解他的亵裤,
她动作暴力,指甲好几次不小心隔着单薄的亵裤刮到少年的茎身,再抬眼时,便看到他咬着手背止住即将溢出口的呻吟,眼角泛红,睫毛上早已挂着泪。
“你明明也爽的,为什么要拒绝呢?”她出声引诱,“就做一次,没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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