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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时也后半夜迷迷糊糊地醒了,浑身火炉似的烧着。
梦里总是不停闪现陈砚礼的脸,他们时而亲密时而疏远,他却分不清那具身体里到底是舒既白还是自己。
半夜麻药退了以后鼻子和脑袋都异常酸痛,他在疼痛中睁开眼睛。挂了一天的盐水,此刻亟需下床去解决个人问题。
“舒少爷,你起夜?”苏时也这才注意到角落躺着的护工。
“我自己去,你睡吧,有需要叫你。”
“好的。”护工不走心地应了声,继续躺下睡觉。
苏时也去卫生间用冷水打湿毛巾擦了擦脸,又猛地眨了眨眼睛,也不知道陈砚礼睡了没有。
他目标清晰,出门直奔护士站:“请问陈砚礼先生住在哪个病房?”
护士小姐抬头看他一眼,指了指左边:“就在你隔壁。”
“谢谢。”
在陈砚礼病房门口徘徊了一会,又贴着门听里面的动静。陈砚礼向来睡眠浅,现在进去可能会吵醒对方,但他又实在是忍不住。
如果恋爱真的只有一个月,那分秒必争。苏时也蹑手蹑脚地拧开门,扑鼻而来的橙花香,他有种跨入陈砚礼地盘的亲密感。
这种想法在他把脸贴在陈砚礼床边时达到巅峰。
“这是陈砚礼的地盘,现在我也可以被允许进入了。”苏时也心想。
私立病房的床很大,躺两个人不成问题。
苏时也没谈过恋爱,也不知道未经允许可不可以爬男友的床。他有些跃跃欲试,思维又疯狂跳跃。
陈砚礼和舒既白该做的都做过了吧,同样一具身体对方会不会觉得很无聊呢?
可苏时也还都没做过呢。以后陈砚礼和他在一起到底想的是他还是舒既白呢?他突然有些怀念自己的身体,如果他只是他自己的话,这场恋爱也许可以谈得更纯粹些。
“你要不上来睡?”突然从床上传来了暗哑又有些不耐烦的声音。
“你醒了。”苏时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抬头,“被我吵醒了还是没睡着啊?”
“你说呢?”陈砚礼半眯着眼睛,看起来困倦极了。
“不好意思,那我上来啦。”苏时也生怕对方反悔似的,麻溜地甩掉拖鞋滚到床上。
陈砚礼往里面躺了躺,两人中间隔了一个枕头的距离。
苏时也一点点往里,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体。
“别动。”陈砚礼被搅了好梦,语气有些不善。
苏时也便维持着一个不太舒服的睡姿,半仰着身子躺着。
病房里安静的好像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他看着白茫茫的天花板,觉得好像一场梦。很久之前,他还因为熬夜敲代码晕倒在家被舍友送进医院。
好像过去了一辈子,又好像还是在昨天。现在他已经躺在陈砚礼身边了。
枕边人后半夜睡得并不安稳,在他身侧翻来覆去,但苏时也却不敢动。
对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后,把脑袋枕在他的肩膀上,又蹭了蹭他的头发,低声呢喃着:“乖,不要动。”
苏时也的心脏因为这简单的一句话不规律地砰砰乱跳,陈砚礼的声音像是chun,yao,他xia身非常尴尬地支起了帐篷。
听着身侧浅浅的呼吸声,苏时也默念着一段代码逐渐进入了梦乡。
清晨睁开眼,他们四目相对,呼吸交错的氛围似乎很适合接一个暧昧的口勿。苏时也情不自禁地把脑袋往前凑了凑,但陈砚礼却不动声色地往后拉开一段距离。
“洗漱吃早饭。”陈砚礼清了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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