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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元昏睡两日,再次醒来时依旧是深夜,他这几日因着后背有伤,一直都是趴在床上休息,稍一偏头就能看见守在一旁的玉春。
太子妃盘腿坐在毯子上,手里还抱着捣药杵,但并没动作,只是脑袋一点一点打起了瞌睡。
“眠眠……”
萧景元声音哑得像是在砂纸上磨过一般,他低低咳了两声,玉春被陡然惊醒,身体下意识地朝他那里凑过去,“殿下?”
屋内烛火微弱,只在脸颊上留下一点温和的光影,玉春蹲在床边朝萧景元看,没有蒙上布巾的绿眼睛里盈着一层淡淡的水汽。
萧景元伸手摸了摸玉春的脸,低声道:“困成这样怎么不去休息?”
“换别人来守也是一样的。”
“何况本也不是多重的伤,我睡几日也就好了。”
玉春盯着他后背的伤看,宽阔的肩背间一道差点从左侧肩胛骨延伸至右侧后腰处的伤,稍稍一动伤口还要洇出血来,玉春垂眸道:“那什么才叫重伤?”
“瘸了腿断了胳膊还是没了半条命才叫重伤?”
刚说两句,声音里就满是哭腔,萧景元慌了神,撑起身子就要去哄他,“是我不好,让眠眠担心了。”
玉春没躲,任由他给自己擦眼泪,眼泪一旦掉起来简直没完没了,他断断续续地道:“战场上刀剑无眼……我没有要怪你。”
萧景元亲他腮畔的泪,“我知道。”
他的太子妃好脾气,这么久的时间当真没有和他生过气。
玉春红着眼眶瞪他,“但是你回来找我就找我,非要先亲吗?你不先告诉我你受伤了,不先止血,萧景元你是不是疯了?”
萧景元不由失笑,“眠眠原来是在气这个。”
他认真解释道:“那会儿是真忘了,我刚打了胜仗实在高兴,只想着要回来见你,告诉你我安然无恙,也就记不得身上还疼不疼伤不伤的了。”
玉春半信半疑,很快坚定地看着他道:“骗子。”
萧景元用拇指揩掉他眼尾的泪,指腹蹭在他潮漉漉的睫毛上,生硬地转移话题道:“眠眠这几日给我喂什么药了?”
“嘴巴里苦得厉害。”
玉春撇他一眼,“玉灵膏,补血用的。”
又道:“苦死你算了……”
萧景元攥着他的手腕放在唇边亲了亲,诚恳地道:“下次不会了。”
玉春想把手收回来,却硬是没能挣开,也不知道一个受伤还没恢复好的人哪来那么大力气,他没好气地道:“还有下次?”
萧景元从善如流地道:“没有下次。”
他难得见玉春这样,像个小刺猬似的扎人,却又在还没扎到时就收回了刺,萧景元蹙眉装可怜,“真的很苦。”
玉春转过身给他递了一块蜂糖糕,眼尾尚带着一点没消下去的红,萧景元才吃了两口就心猿意马,囫囵将口中的苦味盖掉,又漱了口才道:“眠眠要上来睡一会儿吗?”
玉春收拾好捣药杵和小罐子,摇了摇头道:“我现在只是军医。”
萧景元轻笑了一声道:“不会有人进来的,只这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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