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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丞的语调毫无起伏:“治不好。”
“你一把年纪不谈恋爱,也是因为这个病吗?”谢秋山语气认真地问。
后座许久没有传来回复的声音,谢秋山好奇地从后视镜看过去,发现宁丞在憋笑,扬着唇角,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
“你又满嘴跑火车。”
绿灯行,谢秋山把着方向盘,窗外的天色暗了下来,宁丞的笑容也收敛了。
他盯着谢秋山的后脑勺,精心打理的头发不长不短,柔顺地趴在脑袋上,顶上一个小小的发旋,谢秋山的头发又黑又密,根本看不到头皮。
宁丞手欠,把食指戳进谢秋山的发旋中央,谢秋山猛地一抖,大声道:“你干什么呢?”
“谢秋山,你头发还挺多的。”
“你少在这里贩剑,松开。”
宁丞的手指头顺着头发生长的轨迹慢慢往下滑,黑亮的头发几乎没有任何阻力,他的手指停在头发和皮肤的分界线上,那里有细小的绒毛似的头发,再往下就是谢秋山白皙的脖颈。
牙齿有些发痒,宁丞磨了磨牙,克制住想要咬上去的冲动。
坏了,他真成变态了。
谢秋山只能感觉头顶有东西在动,他没有回头,宁丞的呼吸声近在咫尺,热气灼的他耳朵发痒。
“宁丞,你在发什么疯?”
“谢秋山,你用的什么牌子的洗发水,给我推荐一下吧。赵哲掉头发,都快秃了。”
谢秋山甩甩脑袋,把他的手甩走,说了个洗发水的牌子:“我头发多是天生的,他想生发该用生姜洗发水。”
“那我回头告诉他一声。”宁丞把手收回来了,脑袋还趴在副驾驶上。
谢秋山车里很整洁,除了纸巾和文件几乎没什么东西,不像夏树云车上放着各种小孩子的绘本和玩具,赵哲车上摆了一排的猪猪摆件。宁丞车里也有摆件,是别人送的一个会摇头的花,据说前些年很火,那个老板喝醉了非要送给他,还亲自给他摆在车上,宁丞觉得挺可爱的,就没往下拿。
“谢秋山,你怎么不在车上挂个挂件啊,摆个小玩意儿也行啊。”
“懒得买。”
“那我给你买个吧。”
宁丞老想给谢秋山送点东西,他现在看着谢秋山就舍不得移开眼,总忍不住打量他四周的环境,办公室是不是缺盆花草,车里是不是缺个摆件,他都想买给谢秋山。
“我不要。”谢秋山侧头看了他一眼,宁丞的脑袋从后面伸出来,像个大头娃娃,“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送我摆件了?”
话音刚落,他忽然警觉起来:“你是不是犯什么事情了?”
宁丞呸了一声:“我对你好点就是犯事儿了?谢秋山你的思想怎么这么狭隘。”
他已经掏出了手机,在购物软件上逛了一圈,把前几页的热门摆件全下了单。
谢秋山不明所以地啧了一声,放弃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揣测宁丞的意图,宁丞在他面前不正常的时候才是正常的。
回家后,谢秋山照例去溜了狗,顺便联系了附近的宠物店寄养。
他本来打算把小橙子先养在兰澜家里,但是兰澜家里的小狗刚做完手术,他也不好意思麻烦人家。
平时小橙子的狗粮都是在这家宠物店买,谢秋山和店老板也认识了,两人约定好明天早上把小橙子送过来,谢秋山付了钱,回去的路上又遇见了那天公园里遇到的孩子家长。
“小谢,又来遛狗啊。”
“董姐。”
被叫做董姐的女人四十出头,在一家广告公司当总监,家里两个孩子,龙凤胎。
谢秋山之所以知道的这么清楚,是因为他加了小区的业主群,这位董姐在群里十分活跃,热衷于组织各种各样的聚会,儿童聚会妈妈聚会爸爸聚会相亲聚会甚至狗狗聚会,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社牛。
两人遇到,免不了交谈,董姐热情地邀请他去参加周末的单身聚会:“都是些年轻的小男生小女生哟,你们认识认识,交个朋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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