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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就能勾得他心痒难耐。偏偏说得那么正经坦然,好像情难自抑的总是他。
可是历中行不害怕先吐露爱意,不介意一再跟他道歉。他觉得并非自己比较勇敢,而是眼前这人从来不会因此视他为弱势。
人们总担心交付得太多太快,在“谁先追谁”的问题上咬定对方,把爱意变成一桩高利贷,要求回报的同时,最好还保有最终解释权。只因太多人只要得到对方一点真心,就攥在手中拿捏把玩,争相暴露他们恃强凌弱的本质。
姚江可以轻而易举主导一段关系,却甘愿在他这里一再放低身段。
“你真没有不高兴?”历中行跨上车坐下,拽着他不松手。
姚江站在门口一顿:“当然有。”
“在洛安,你告诉我为了前男友想过跟认识的朋友公开。当时我觉得,你可真喜欢他。”姚江握着他的手。
“是有这事,但我跟他分手很多年了,”历中行急切地接住姚江的目光。都忘了还和他说过这个,恨不得穿梭时空回去把自己嘴缝上,“真的过去了,不喜欢他了!不喜欢了……现在我……”
“知道了……我知道。”姚江弯下腰,探进车里吻住他,舌头沿唇缝重重碾过,“宝贝儿。”
历中行浑身上下的血哗一下沸了。
双臂缠住他拉上来,抱着人倒退摔进最后一排的三人座。
整个后背拍进座垫,姚江撑在上面,好笑地屈膝碾了碾历教授双腿间那一柱擎天的豪笔,把人弄出好听的鼻音。自己硬得皱眉,破天荒有点责怪之意:“车里没润滑。”
“有——”历中行挣出一只手,伸长了指头到自己的公文包里摸,竟摸出一管祛疤膏。
姚江玩味地看着自己送出去的东西,隔着裤子顶胯撞了两下他的腿心。
“姚江,唔……”彼此的肢体语言都已无师自通,历中行和他一向有默契,然而这回似乎打定主意不依,奋力撑起来,一边献吻一边费劲地和他换位置。
“想多久了?”换过之后,姚江平躺,挺腰抽了皮带,好整以暇掀起眼皮问他,“祛疤膏,还有这辆车?”
车厢里满是历中行的呼吸声,他被当场戳破,有些不想承认,俯身隔着衬衫舔上右侧那枚乳粒,一手探下去拉裤链。勃起的阴茎太大,拉链卡在隆起处,历中行不得不再次直起身,双手配合,按住那峥嵘的家伙,解决了姚江的裤子。
“呼……姚总可真难伺候。”他满脸通红。怕不好用,挤了好多乳膏到后面给他扩张。姚江闭上眼睛,感觉到他伏下来,湿热的口腔再一次透过布料包裹了乳头,一条贪吃的软舌不断舔舐,还有只手在揉另一侧胸肌——历中行感觉他饱满的胸一下子绷得硬邦邦,又随着情欲高涨的按捏主动放松,恢复软弹。
“姚总……”长长的手指在他身下捣按,动情地喊他,“跟你从洛安回来那天,就想在这儿……干你。”
姚江不禁睁开眼,看见历中行近乎痴迷的神情。那张眉眼深俊的脸趴在胸口,将衬衫吮出两块湿透的深色圆形。挺立的乳头撑起软塌的布料,殷红的舌尖还恋恋不舍地顶推那其中一个塔尖。
后庭还在艰难开拓,他前面已经怒张滚烫,直挺挺戳着对方腹部。
“历教授真有本事……”姚江笑了一声,鼻腔中吐出粗重的喘息,“那天返程的车上,你全程跟严廉聊工作,我没记错吧?”
“哼……”历中行压在上面,被他那凶器硌得难受,终于拱起后背,拉开空间。
姚江伸手过去揉了揉他胯下膨大的欲望,指尖沿着阴茎的轮廓上滑,撑开松紧裤腰,帮人把裤子褪到大腿,再拉下内裤。一条腿高高架上前座的椅背,拍了下历中行的胯骨,“进来。”
历中行一手撑住车顶,把姚江的衬衫下摆推上去,露出强韧的腰腹,耸立的器具。
“还有……那天晚上你抱我回酒店,嗯……你怎么,那样抱我!我想你想了一晚上……”他咬着鲜红下唇,低头注视自己的性器撑开那处紧窄穴口,没入身下火热的酮体。
然后盯住他:“姚总,今晚不把你操射……我不姓历。”
“宝贝儿,别瞎说。”姚江把他的脖颈揽下来,舌头一卷,含住了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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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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