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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怕了。”少年邪神轻轻将额头贴上她的,与她眉心相抵。
祝遥栀后知后觉,这小怪物敏锐地察觉到她在水中的紧张与恐惧,所以才带她浮出水面。
她安心地闭了眼,片刻后才轻轻应了一声:
“嗯,我不怕你了。”
可惜她一旦放松精神,那阵热意越发嚣狂。鬓发滴落的水迹漫过她鲜妍的唇,被浸透的裙摆下,她的双腿叠起,小腿与脚踝绷紧的线条清纤而脆弱,莹白肤色透着脆弱的红。
祝遥栀想起上一次用冰灵力强行贴着邪神的合欢印,好像有效果。
那这一次说不定也有用。
于是她凝出冰灵力,月下霜雪绽放飞旋,梨花一样落在水面上,漾起点点涟漪。
只是清凉了一瞬间,然后身躯里的灼意燃得更甚。
灵力凝成的冰霜落在祝遥栀身上,转瞬就融化了,变成沾衣的水迹。
该死的,更难受了。
祝遥栀难耐地睁开双眼,邪神刚好低头,舔掉了一片落在她脸颊上的霜花。
冰凉的唇舌此刻像是一种容易上瘾的解药。
祝遥栀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这点冰凉犹如杯水车薪,遍体烧灼的情火反而越压不下。
她是真没辙了,这合欢蛊果然阴损。
祝遥栀都有些自暴自弃了,邪神还在细致地将她身上半融未融的霜雪一一舔去。
柔软的唇与舌延着少女锁骨的线条舔过,和她身上的水迹一样流向被衣裳掩盖的地方。
祝遥栀还听到了黏糊的细碎声响,慢慢地反应过来,是那些贴上来的触手,细密的吸盘、带着黏液的吸吮。
——她并不需要做什么,也许只是一个眼神,一次呼吸,邪神就理所当然地,被她拉下共沉沦。
汗湿的鬓发像是被揉乱的云,她眼角带了几分生理性的水汽,于是看什么都是雾蒙蒙的。
“栀栀,栀栀……”清冷的声线压轻了,尾音轻颤,少年邪神有些无措地唤着她的名字,指尖与触手捧起少女的发丝,邪神苍白的脸上毫无情绪,但却浮上了红晕,眼神冰冷无波,但心形的瞳孔红得近乎糜艳。
“好想、好想吃掉,栀栀……”星蓝眼瞳幽光流转,像是毒蛇的眼睛,宝石一样美丽,又带着血淋淋的野性。
嫣红双唇张开,却只是含住了祝遥栀的一缕发丝。
祝遥栀立刻说:“不可以吃我。”
她倒是不怕,这小怪物连她的头发丝都不会咬断,更别说吃掉她。
祝遥栀深呼吸几下,问:“为什么又想吃我了?”
“好空……”邪神把身躯贴向她,“想把、栀栀,藏进来。这样、栀栀,就不会,有别的、同族。”
都杀掉、都吃掉好了,想把栀栀的同族都吃掉,这样栀栀就只能喜欢祂了。
祝遥栀一转过脸,就被迫埋进少年的胸膛,隔着那层白袍,肌肉线条依然清晰,蓬勃饱满,弹韧有力。
她神思迷乱地想着,系统说过,邪神已经接近成年期……
“栀栀……好喜欢,栀栀……”少年银睫颤动如雪,侧过头用柔软的脸颊轻蹭着她。触手、指尖、唇舌甚至发尾,都在毫无章法地贴蹭与舔吮。
想要再贴近一些、再贴近一些。
但邪神不懂如何与她亲近,也不懂如何表达这种情绪,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说喜欢她,像一只大型猫咪一样在她身上蹭来蹭去。
痴迷、渴望、不满足等难以言说的情绪像是不断攀高的潮汐,要将身体决堤,冲出躯壳化作洪流,淹没她、浸没她的每一寸。
“你别蹭,会出事的。”祝遥栀浑身冒汗,已经够难受的了。
“栀栀……”邪神低垂了眼睫看她,“不喜欢、我?”
烛火幽微,艳丽奇诡的面容被映出几分暖色,少年眼瞳里破碎的光落在眼睫上,看上去竟然有些脆弱,像是被她一句不喜欢就能杀死。
可这明明是一只强大又残忍的怪物啊。
祝遥栀往后还要依靠邪神来解蛊,于是她轻柔慢语:“我从未说过不喜欢你。”
当然也从未说过喜欢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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