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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之道回过神来,“那个……我自己来吧。”
“手不疼了么?”楚宁故意问道。
“……”
“再说,伤在背上还能自己上药?”
陆之道抓紧了自己的衣领,这一层再脱了,那就只能坦诚相见了,想到这里小媳妇般忿忿瞋了她一眼。
“这是什么眼神!倒像是我欺负了你。”楚宁凑了过去,拉开她的手,蹲下身去拉她腰间的束带。
还义正言辞地解释说,“那我也是听大夫的……不然还有谁能帮你上药?梅佑辛?还是林水寻?”
楚宁扯出她腰间的束带,放到一旁,故意说道,“我还是叫水寻过来……”说罢起身作势要走。
“不用不用,”陆之道一把拉回了她,“看到她,我的伤就好不了。”
楚宁摇摇头,俯身去解她的衣襟。
一俯身,柔顺长发就不听话地从耳畔垂落下来,正散在陆之道肩上,如水面上的波浪拍打船身。
陆之道却没有船身那般坚固,只觉得整个人都随着她柔软起来,全身的力气好像都被抽出,头脑一空便要向后倒去,好在双手及时撑在了身后,才没有完全倒下。
“嘶……”背后的伤口突然被撕扯,陆之道倒吸了一口冷气。
楚宁赶忙将她拉了起来,“你怎么回事!别乱动。”
陆之道自己也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好像突然间空白了一块,好像差一点就把自己完全交给她,由她摆布。
可是抬眼看楚宁,只见她一脸正经,赶忙也老老实实地将双手摁在膝上,重新坐好。
楚宁干脆蹬了鞋子,爬到床上,绕到她身后,小心地避开伤口,将内衬一点点褪至腰间。
梅佑辛几次提议,想办法脱了楚宁的衣裳去找证据,还信誓旦旦地说她应该不会拒绝自己。陆之道犹豫了许久,都没办法下定决心。
万没有想到,自己反而先被扒了个干净。
陆之道将身前的衣物往上扯了扯,小心捂紧,努力保留了最后的倔强。
后背上的伤口完整地展现在楚宁眼前。
血已经不像开始的时候流的那么厉害,只是还在向外渗着,伤口暗红,周围带血的皮肉向外翻着。
第一次见这样血肉模糊的伤口裸|露在眼底,还是替自己受的伤,楚宁心内惶惶难安,万分过意不去。
还是定了定心神,打湿帕子,将伤口外围的血迹擦干净。
才碰到伤口边缘,便感觉到她吃痛地一缩,楚宁心疼不已,动作愈发轻了起来。
“疼就告诉我。”声音有些哽咽,那支箭原本是冲着自己心口来的,这伤原本应该在自己身上。
陆之道却没想这些,空下来的心思,全在装病这件事上。手臂上的伤好像不合适拿来装病,背上那个伤口似乎可以。
“很疼!”陆之道故意说道,这倒不是骗人,只是从来都习惯忍耐,真到可以说出来的时候,还需要专门提醒自己,所以显得有些刻意。
惹得楚宁愈发自责起来,捏着帕子,好半天不知如何下手去清理伤口。
见她许久没有动静,陆之道扭头问,“好了么?”
“还没,你要忍一忍……”
虽然这样说着,可是动作却很轻,帕子一点点将外围的污血擦干净,遇到顽固的,她便用指尖沾了水轻轻蹭掉。
被这样耐心又轻柔地对待,陆之道有些手足无措,愣着挺直了背。
梅佑辛那样简单粗暴地处理,才是她习惯的方式。
原来处理伤口的时候,可以不那么疼,陆之道小心翼翼地坐着,不敢乱动。
帕子扔进水中,血迹即刻在清水中散开,染红了整盆清水,楚宁将帕子在水中搓了搓。
“我要擦伤口中心了,可能会很疼。”
陆之道听她声音像是含在嗓子里,有些奇怪地转头去看,却见她正低着头洗帕子,拧干帕子的同时,一滴眼泪偷偷落入水中。
她不动声色地打开帕子,又转身帮她去清理伤口。
抬头正撞上陆之道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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