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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着地上白中带黑的一小坨,悲愤欲绝:“它还只是个孩子啊!一个刚洗完澡的孩子!”
话音落下,余音绕梁。
江骞:“…………”
孟绪初:“……”
最后连孟绪初都觉得戏有点过了,掩唇咳了声:“行了,”他冲孟阔使了个眼色,“把东西收下去吧。”
江骞顺着视线看见了桌上的血压仪,神色一凛:“你头晕?”
“没事,”孟绪初说:“定期测测。”他又看向江骞,不太满意地说:“你,去洗手。”
江骞:“……”
他知道孟绪初有这些不大不小的洁癖,原本就是打算清理干净再过来。
要怪就怪家里新来的那只狗太会来事,天天缠着孟绪初,在他身上拱来拱去,江骞一个没忍住,就直接上手拎了。
他没再说话,起身去了洗手间。
孟绪初松了口气,重新抱起卫生纸。小狗委屈坏了,在他怀里直哼哼。
孟绪初在小狗脑袋上狠狠揉了揉,又用湿纸巾把弄脏的毛毛清理干净,轻声哄了几句,卫生纸才安静下来,委屈又乖巧地和孟绪初贴贴。
孟阔都看呆了,不敢相信狗也有洁癖,一脸震惊地感叹:“这矫情劲儿真跟你一模一样……”
下一秒就收到一记冰凉的眼刀。
他连忙收了话头,拎起血压仪逃去储物间。
客厅恢复宁静,孟绪初无奈地摇了摇头,起身继续逗小狗玩。
江骞看着讨厌卫生纸,但其实这小不点的窝是他亲手做的,用木头搭成,喷漆,挂彩灯,铺软垫,还是套二层小洋房。
卫生纸看着也讨厌江骞,但可喜欢这个窝,在里面爬上爬下玩得不亦乐乎。
孟绪初蹲在地上逗着它玩,一不小心蹲得有点久,反应过来后立刻想起身,却为时已晚。
腿已经麻了,稍微挪动腰胯就会发出一种恐怖的、像是年久失修一样咔咔声,肩背也痛,最要命的是低血压晕得根本站不起来。
卫生纸似乎感受到他的不舒服,安静下来不再闹腾,轻轻舔着他的手背。
他反手揉了揉狗狗的头,撑着卫生纸的二层小洋房试图缓慢地站起来,侧腰和胯僵得根本动不了,血液不流通下腿又麻又痛。
他吸了口气慢慢站起来,体位的变化让他眼前一黑,心跳也加快,却不觉得慌张,这些都是伴随他好几年,再熟悉不过的反应。
孟绪初不用想都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有多难看,反而开始庆幸客厅没人,毕竟他刚刚才对江骞表现得云淡风轻,不想这么快就被打脸。
可下一秒,熟悉的声音传来——
“不是说没有头晕吗?”
孟绪初绝望地闭上眼。
腰胯被人扶住,江骞按着他的胯骨,撑着他的胳膊,熟练地将他带了起来。
他借力靠在江骞身上,眼前黑雾逐渐消散,从而看见对方紧绷的下颌。
“……”孟绪初抿了抿唇,竭力忽视仍然存在的眩晕,强词夺理道:“我说的是没事,不是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初初(嘴硬):“没事”意思是我虽然难受但还可以忍耐,差别可大了
小江(呵:你中文可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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