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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呼呼刮着雨棚,某一时刻外面哄闹起来,人声高低起伏喧杂吵嚷,大概是孟阔那里完事了。
孟绪初在响声中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的手又被江骞按住了。
手背是江骞源源不断传来的体温,掌心是他强有力的心跳,而这个人嘴虽然闭上了,却好像还在用心跳一刻不停地抒发感情。
孟绪初震惊过后,渐渐感到一阵无奈。
“你……”他叹了口气,欲言又止,“知道什么叫做含蓄吗?”
“知道啊,”江骞自然而然的:“但你又不喜欢含蓄的。”
“?!”孟绪初睁大眼:“我什么时候……”
说着立马又意识到不对,当即闭嘴。
江骞知不知道含蓄,和孟绪初喜不喜欢含蓄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你……”孟绪初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最终只能摇了摇头:“算了,但你那些心理活动以后别再一股脑说出来了。”
江骞眉梢一挑:“不让说的意思是,要我直接做?”
“……?”
“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江骞!”
孟绪初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一把抽出手给江骞推开,靠拒绝接触来掩饰羞恼。
江骞在惯性下向后仰了仰,而后又将孟绪初的手捉回来,“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他忍不住笑起来:“听起来外面差不多了,出去看看吧,早点解决了也好回家。”
孟绪初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最终还是把心思放在了正事上,没跟他过多计较。
江骞起身将纸杯扔了,热水瓶放回原处,回头见孟绪初自己撑着折迭桌站了起来。
他动作很慢,似乎身上的每一处关节都有些卡顿,让他的行动无法像旁人那样流畅自如。
刚直起腰准备迈出一步,孟绪初忽然停了下来,他眨了眨眼,又皱了皱眉,下一秒猛地跌坐了回去。
江骞差点摔了水瓶,连忙上前拉了他一把,堪堪让孟绪初坐稳在椅子上。
他脸上的笑彻底收了回去,扶着孟绪初的肩连声道:“怎么了?头晕吗?还是哪里不舒服?”
孟绪初垂着头,一手撑着膝盖,双眼紧闭腰弯得很低。
江骞等了一会儿,见他一直不说话心里开始七上八下打起鼓,轻轻抚着他的脊背:“宝宝?到底哪里难受?”
孟绪初耳边嗡嗡作响,他坐的折迭椅太矮,几乎只能算一只小马扎,坐太久后突然站起来,后果就是脑供血不足,眼前直接黑了一瞬。
心脏还在突突地跳,眼前黑雾没那么快散尽,耳边声音也忽远忽近,江骞似乎非常急切地在跟他说话。
孟绪初咬牙缓了缓,感到视线勉强清晰一些后,长长呼了口气。
“没事……”他声音还很虚,在江骞手背上很轻地拍了下:“没事,起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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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阔提着一只黑色手提袋从最后一个仓库出来,嫌弃地拍拍自己身上灰,刘经理立刻相当有眼力见地递来一沓纸巾。
孟阔装模作样点点头,夸了句:“不错。”
刘经理两只眯眯眼都笑没了,又殷勤地帮孟阔拍拍领子:“小阔哥这是哪里话,你这大衣不便宜吧,可别给弄脏了,就说这种小小的检查哪用您亲自进去,交给我们就好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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