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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序洲感冒呼吸不是很通畅,能闻到的气味比较有限。
可这么近的距离要是闻不到,那他离没气也不远了。
江序洲一把就给阮明栖推开了,并且捂住了自己的鼻子:“你好臭。”
被推了一下,阮明栖后退两步:“不是,有这么夸张吗,你还动手推我。”
江序洲眉头紧皱:“你现在比死了八百年的豆汁儿味道还浓。”
阮明栖被他的形容给气笑了:“过分了啊,很伤我自尊。”
一边说着,阮明栖一边闻着自己的手:“不都是沐浴露的味道吗?”
“我跟楚立阳都洗了快一个小时了,再洗皮都要搓掉了。”
话音刚落,另一个当事人出现在门边。
“我去,你怎么还这么臭。”还没进门,楚立阳就被熏的接连后退,“都让你再洗洗,你就是不听。”
“你还有脸说我呢,闻闻你自个身上什么味儿吧。”
阮明栖和楚立阳都是闻不到自己身上的味道,却在嫌弃着对方身上味道臭。
两人争吵时,江序洲默默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了一次性医用口罩戴上。
一层不够还加了两层,要不是他下床不方便,这会儿就在窗户边。
看到他戴口罩的动作,阮明栖和楚立阳都傻眼了。
有这么夸张吗?
“三足鼎立”的局面僵持没多久,带着防毒面罩的林培鑫隔着好几米的距离,朝着他们丢了个皱皱巴巴的红色塑料袋。
阮明栖打开一看,是一袋子香菜,当即就绷不住了:“几个意思,我们现在已经被嫌弃到要被丢菜叶子的程度了?”
楚立阳立马附和:“就是,我们虽然臭,但也是有尊严的。”
“两个毒气弹要什么尊严。”
林培鑫还要去尸检他们带回来的尸体,没什么时间跟他们废话,交代了香菜搓手能去尸臭就走了。
阮明栖和楚立阳愣在原地,久久不曾回神,江序洲看着他俩的样子笑出声来。
听到笑声后,两人反应过来,带着一袋子干干巴巴也不知道林培鑫大晚上从哪里弄来香菜又去洗澡了。
等再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后,阮明栖肩上还搭着条写着喜字的红毛巾,头发没擦干,还在往下滴水。
发梢的水珠掉在毛巾上,立马消失不见。
每次洗完澡他都不爱用吹风机吹头发,也不擦干,肩部的衣服都被水打湿也不管。
江序洲和他眼神示意了一下床边的椅子,阮明栖的眼睛盈满笑意。
“江顾问,帮我擦头发吗?”
江序洲自然不会没有看到他藏在眼中的狡黠:“坐好,别乱动,待会儿水都甩床上来了。”
阮明栖当即把毛巾从肩上拿下来,给江序洲递过去。
头发擦到的半干,阮明栖突然抬头与他对视。
蓦然相碰到视线,江序洲愣了一下。
阮明栖眸中闪着动人心魄的光芒:“你们做学术研究的是不是会有脱发的困扰?”
江序洲微微一顿,没想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什么意思?”
“都第几次了,偷偷拔了我多少根头发?”阮明栖笑着说道,“是不是看哥头发茂密,你心生嫉妒。”
“你要真嫉妒跟哥说,咱俩什么关系,你要是秃了哥剃光头陪你,或者带你去植发。”
江序洲深吸一口气,拳头紧了。
把湿毛巾往他头上一盖,小江师傅罢工了:“你才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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