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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阮奕让林鹤来的后桌把桌子拉开的时候,那个后桌一直在偷偷往他右前方瞟。阮奕一开始还不确定他看的到底是谁,现在对上豹哥的视线,明白了。
他隐约估计,这班上最先针对林鹤来的,应该就是这个豹哥。
其实早上问林鹤来借试卷的时候他就怀疑过。林鹤来背上被人戳了那么多水笔印,五颜六色的,墨点有深有浅,有粗有细。这才开学一个星期,新鲜劲都还没过完,一群人突然都去整他,要说背后没人授意,不太可能。
姚晓燕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瞪大眼问阮奕:“你这是在教训我?”
阮奕一看她这副表情,就知道她的下一句话是什么了。他把笔和习题册拿上,在姚晓燕尖声的怒吼“给我滚——”中向教室外走去。
随便找个东西一垫他照样能写字算题,没了姚晓燕,脑子还清静。
姚晓燕看他这顿都不带顿一下的动作,就跟被引燃的□□桶似的,砰一下整个人都炸了。
她抓起教案砸向阮奕的后背:“我还顺了你的意是不是?!”
阮奕刚走到门口,突然听到后面呼拉拉的纸张飞舞的声音。他下意识侧身一让。教案砸在铁皮门上,啪的一声,门被那股劲冲得往墙上一撞,又是咣当巨响。
过了两三秒,教室里还有嗡嗡的回音。
童彤都看得惊呆了:“什么情况。这么厚一本书,她使这么大劲?”
“姚老师教数学屈才了。”有同学用气音说,“她应该去教体育。就刚才这铁饼扔的,比她上的每一堂课都精彩。”
姚晓燕瞪了阮奕十秒钟,看阮奕压根没有帮她把教案捡起来的打算,脸色更加阴沉:“脑子长那儿不知道有什么用,给我滚出去!”
阮奕走出教室,找了个远离姚晓燕的楼梯间,坐在台阶上,把书在膝盖上摊开。
一下课,林鹤来飞快地跑到阮奕面前。
阮奕把笔帽按上,看着他,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种被一群人排挤的经历,他小时候也有过。他妈阮意浓在他三岁多的时候跟一个富商跑了,从那天起,街坊邻居之间关于他们家的流言就没停过。不少人都说阮意浓肯定早八百年就红杏出墙了,阮奕是她跟别人生的野种。他爸梁许听信了这种说法,把当时还叫“梁奕”的阮奕改成了母姓。
这下传言仿佛被坐实,到后来,街上没有一个小孩愿意跟阮奕玩了,都说他脏。就算阮奕把自己的脸蛋和衣裳洗得干干净净,那些孩子看见他,还是会捏紧鼻子做出呕吐的样子,大呼小叫着“他好恶心啊”,往四面鸟兽状跑开,跑出两步,又把头扭回来,呸呸地朝他吐唾沫。
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阮奕懒得再去想。
他看着林鹤来,柔和下语气:“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谢谢就不用了,我心领。”
林鹤来抿了抿嘴唇,睫毛轻颤:“……对不起。”
“这更说不上了。”阮奕说,“今天的事虽然是因为你起的头,但她罚我跟你关系不大。再说,我也不在乎这些。”
这是实话,他真没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
背后突然传来一声轻笑:“阮奕,这是谁啊?”
阮奕心脏一紧,回过头,看见陆炳辰两手插兜站在两层台阶下,扬着下巴似笑非笑地盯着他。那眼神跟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似的,阴沉得就快要滴水了。
林鹤来跟他对上视线的第一瞬间,就觉得寒气从脚底板窜上来。
阮奕低声说:“你先回去。”
林鹤来跑下楼梯。阮奕看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了,才淡淡道:“你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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