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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吵……谁在讲话……身体有点冷……
“……你先来还是我先来?你想……”
他在说什么?听不懂……
“我才不要吃你的口水,我先来舔呗。”
“凭什么你先来,明明是我动的手。”
“……吵什么。”
江五水的听力正在渐渐恢复,她总算是听清了那几人的争执。但她眼前仍是一片漆黑,好像被什么遮住了眼睛;垫在身体下的物体平直冰冷,没有任何温度——她意识到自己的衣服好像被脱掉了大半,至少扣子和裤链都被解开了。
这是在哪里?他们要干嘛?生疼的大脑仍一抽一抽地痛着,被冰冷的、大抵是桌面的物件冷得清醒了些许,随即记起了昏迷之前的回忆:
难熬的聚餐在吵闹中接近尾声,江五水寻了个理由,叛逃出纸醉金迷的包厢。
清凉的微风吹在脸上,她才发觉自己的身体是那么的热,身体里有一团火焰在燃烧一般。
江五水又往脸上扑了点水,可是那股难耐根本压抑不下去,反而愈演愈烈。
喝醉后变得迟钝的大脑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现在的她,就好像当时第一次误打误撞中了春药时的状态。那时的江五水意识混沌,随手拉了个路人解药,也就是后来非要和她谈恋爱的卫尚年。
江五水咬咬牙,决定直接冲回家躲一下。还没等她转身走出洗手间,眼前一片晕黑袭来,软倒在了原地。
再次醒来,就躺在了这里。
江五水感知着体内熟悉的燥热,身体无力地瘫倒着,连转动头部的力气都没有,大脑似是生锈了的齿轮般缓缓转动,想明白了这帮家伙究竟想干嘛。
……精虫上脑的贱货。
“你们是谁?”她无声地叹气,被逼着染上情欲的沙哑声音有气无力地响起,“能放过我吗?”
一道稍显俏皮活跃的男声贴着她耳畔响起,言语间还有恶劣的笑意:“秘密哦——当然不可能放过小水姐啊。”
好像有点耳熟。江五水尝试回想一下,但大脑依旧混沌一片,一番搜寻无果,无奈与反感侵袭上眉间。
这么喊她的人太多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虽然问一帮强奸犯很荒谬,但她还是问了。
“为什么?”有人低声应答,“因为我们都是被你辜负过的人。”
她简直要被气笑了。她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辜负过别人?最多就是对象换得有点快,而且这几个声音大概率都不是她的前任。
根本就是一群不可理喻的神经病。
“学姐这样真的很好看。”
另一道男声响起,江五水依旧想不起来是谁,声源好像就在她脸部上方,对方微凉的指尖轻飘飘地摩挲着她滚烫的脸,缓解了一丝体内的燥热,牵扯出更多难以自抑的渴求。
江五水没听出来有几个人,但从现在摸在她身上的手来判断,至少有三位。
估计即使她知道他们是谁,也没什么用。都是她作为普通人得罪不起的大少爷。
江五水枯竭一般地闭上了眼,即使本就被这几个畜生剥夺了视觉:“……能戴避孕套吗?我不想吃药。”
“嗯,”第三个声音出现了,听起来要沉稳一些,“我们都吃了男用避孕药。”
“——为了内射学姐哦。”又是新的声音,补充了相当淫荡的内容。
贱人。骚货。滚开。
可惜江五水内心再多的愤怒也没有作用,甚至在一人的舌头开始舔穴时,身体为春药所导致的情欲所操控,一切恼怒被快感冲刷至脑后。
那人明显是个生手,做的功课也甚是浅薄,只会用粗糙的舌面用力地舔舐着,吮吸着那一点因春药而起的湿意。
江五水被他舔得不上不下,被情欲侵蚀的神经只会操控着她的腿微弱地踢他以示不满,却直接被对方握紧了大腿根,手指陷入她大腿的软肉,口交的动作更加紧密激烈起来。
高潮时,江五水只会死死地咬住唇,不想让这帮贱人听见她的呻吟,从而在她这里获取满足感。
疑问从身下传来:“我舔得很烂吗?小水姐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呀。”
又伸了两指进来,刚刚高潮过的甬道水意淋漓,纳入得无比顺利。他动作略显僵硬地做着扩张,嘴上还要颇为得意地问她:“小水姐,我刚刚弄得怎么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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