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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要再说了,莫要再说了……呜呜呜……”
“我之所言俱是你心中所想,我又没说错,为何不能说?”少年郎一反常态地粗俗无礼:“你什么都想,又什么都没试过,人生不过短短数十载昭华易老,如此度日不觉是生平憾事么?”
她的精神几近崩溃,为何少年郎每一句话都是心中所想。
她当然可以嘴上否认,然则心底不敢细想的念头却骗不了自己……
“走开,走开……”
“这里只有咱们两人,谁也不会知道,你又何须为难自己?”不知何时少年郎已蹲至她胯下,用舌尖分开萋迷的芳草地直袭两片嫩唇。
在这片奇怪的空间里,她越想隐藏什么,什么便来得越快。
两片敏感到极点的肉叶刚被触碰便饱滋春水,可被嘴唇吻住的感觉却不似想象中的销魂,舌尖触在花唇上并非绵软的触感,反倒有些坚硬。
她羞急中略感失望,不想这羞耻到极点,又刺激到极点的禁忌事,真做将起来也不过如此……令她疑惑的是,在昆仑后山她以口舌相就,为何又能让夫君无力许久的棒儿重振雄威?
难道光看一看便有奇妙效用么?
她难以抵御这种诱惑,悄悄地,偷偷地望向两条人影。
少年郎伸长了舌头,正顺着两片肉叶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划着圈圈,时而还长枪般朝着肉洞口里抽刺,让她身躯僵直,浑身皆不受力,却又低嘶着拼死扭动。
比之朦胧不清的触感,视觉更具震撼十足的冲击力。
女儿家最隐秘的部位被人看得一清二楚,更以口相就不住翻搅着殷红的美肉,极其香艳。
“师姑,这一顿舔吃可是销魂?”少年郎又压上她娇躯,将她压得无力动弹。
胯间的滚烫肉龙已压着她柔嫩的花瓣厮磨,正欲一冲而入。
“没有……没有……你胡说……”她拼尽全力想要推开少年郎,香唇却又落入他口中,同时那雄腰一沉棒儿破关而入直冲花穴,只一下便让她一身气力散得一干二净。
“被夫君以外的男人插着骚穴儿,感觉是不是特别的好?”少年郎不停疯狂耸动着腰肢,吻吸得如痴如醉的间隙不忘出言调戏,不将她羞死不肯罢休一般。
“不是的……你不要这样……”她的抗议声断断续续,仿佛夹在忘情呼喊里的一两个杂音,微弱得聊胜于无而已。
而还能发出这样的呼喊,还是因为心底的失望,那终于侵犯入体内的棒儿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粗巨火烫,感觉倒如一根小小的棍子。
即使因为他抽送得快速又激烈,却让幽穴深处反觉越发空虚……
可她无力停下也从心底里不愿他停下,那耸挺如此快速激烈,亦可稍稍慰籍寂寞……
“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我……”碎语讨饶声传出房门虽已破碎凌乱几不可闻,可恰巧路过的吴征耳力灵敏听了个结结实实。
他挠了挠头暗道:被歹人侵犯?
得了吧!
那只有一种可能,师姑发噩梦了!
我进去还是不进去?
只是片刻的犹豫,吴征便轻巧地推开房门闪身而入,顺手又将房门带上。
房内不堪蹂躏的呻吟讨饶声越发清晰,撩开纱帘,帐内的人影被锦被盖得严严实实,却能看见她正辗转反侧扭动如蛇。
那被撑起的被面隐约可见一臂环胸揉捏,一手却探在腿根胯间抠挖不停……
吴征强运内功以免被丽色迷了神智方才揭开帐子,仍不由一阵晕眩。
只见陆菲嫣云鬓散乱香汗淋漓,从面至颈处洁白的肌肤犹如覆上一层胭脂。
锦被里双乳左边一只正被玉臂压紧,右边的一只落在她手掌里,锦被正随着按压揉捏的动作一会儿塌陷,一会儿又高高拱起,至于胯间的那一只玉手更是急速颤动,正不知如何激烈。
既我见犹怜又媚艳无俦。
吴征轻拍陆菲嫣香肩低声唤道:“师姑,师姑,快快醒来!”
连摇了数次又逐渐家里,陆菲嫣猛然睁开惊恐又迷离的杏目。
模糊的视线不知眼前是谁,耳边却依稀听见吴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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