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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晚间,缠绵过后,钟五搂着江衔月,摸着她湿滑的脊背,不想动弹。
江衔月喘着气,极致的亲密过后,她心里却觉得空落落的,这样的结果跟她预想的不太一样。
起因还要从晚上江衔月换了一身寝衣说起。
自新婚至今已有将近一个月,钟五待她虽处处体贴亲密,但是两人再也没有过那样的肌肤之亲。
这怎么看都不太正常,跟大伯母当初嘱咐她时说的那些情况更是大相径庭,江衔月不免有些郁闷。
可钟五也不像是不行的样子。
就像今晚,他把穿着白粉色抹胸和妃色纱裙,外面只披了一件水色薄衫的江衔月搂在怀里,就有些心猿意马。
昨天穿的还是小袄长裙,今天怎么就换得这么薄了呢?
那衫子,薄薄一层,又十分宽大,看似什么都遮住了,实则什么都遮不住。
而且刚刚还洗过澡,那股沁人心脾的香味清晰地在他鼻尖隐现,让他蠢蠢欲动。
江衔月伸出两条手臂到被子外,“天好像有点热了。”
钟五将她滑下来一点的衫子重新裹了回去,又把她的手臂塞回被子里,“这才三月里呢,还不到热的时候呢。再说,春捂秋冻,可不能晾着。”
说着,就把人捂了个严实,只露出一个脑袋。
“那你怎么不盖?”江衔月将怨念的眼神递过去,钟五顿时有些招架不住。
江衔月察觉到这点,索性掀开被子,露出圆润的肩膀和白粉色绣折枝玉兰花的抹胸。
那两抹相映生辉的颜色晃花了人眼,也不知是那柔嫩的肌肤更白还是包裹肌肤的料子更白。
钟五眼神都暗了几分,好不容易克制住,他移开目光,不由懊恼。
最开始床上是有两条被子的,但是他不想和她分被窝睡,就把绿色锦被收起来了。现在也只能乖乖盖了被子将两人捂严实,其实他也觉得热啊。
江衔月搞不懂。要说钟五不喜欢吧,也把她搂在怀里,箍得死紧,眼神心神分明是动了的。可要说他喜欢吧,他进了被窝就闭上眼睛酝酿睡意了,根本不接她的茬,也没个说法。
江衔月心里闷闷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不想再这样耗着,索性转过身去,不再搭理钟五。
钟五也回过味来了,他媳妇儿不是热,是故意闹腾他呢。他原来都还没发现她胆子还挺大。
不过有些事还是要说清楚的,要是真让她因此生了芥蒂,就得不偿失了。
他从背后环住她,凑在她耳后轻嗅,“月儿,你用什么洗澡,怎么这么香?”
江衔月躲了一下,有些抹不开脸。他隔了这么一会儿工夫才回过味儿来,像是她之前是故意勾引他似的。
钟五知晓她难过了,于是凑得更近,声音更温柔:“你不说我也知道,那会儿我都看见了,是香皂是不是?可我也用了,怎么就不香呢?”
江衔月不说话,他其实也香的。
每个人都有独属于自己的味道,他身上就是清晨的山林的味道——雾蒙蒙的又带着一缕光,沉静而厚重,清爽而冷冽,那是香皂都冲不走的味道,她还挺喜欢的,要不也不会每天晚上都由他抱,由他亲。
“月儿身上不是香皂的味道,是玫瑰的味道。”钟五轻吻她的脸颊,大手在她身上游走。
江衔月拍他的手,“香皂里就不能加玫瑰吗?”虽然她用的根本不是什么玫瑰香皂。
钟五笑,刚刚不是还故意勾引他,怎么这会儿就不解风情了。
他吻她的唇,她的脖颈,她的锁骨,她的耳珠,求索那清冽馥郁的玫瑰味道的来源。
江衔月再也说不出话来,直到汗水打湿了额发,钟五又重新拥她入怀,吻她湿漉漉的眼睛。
可江衔月心中还是委屈,即便初为人妇,她也知道夫妻之事不应该是这样的,他们根本就没有做到实处,怎么可能会有孩子。
她觉得钟五在戏弄她,其实他并不想要他们的孩子,又觉得钟五懂得太多了,一点都不正经,心里一时间说不上是个什么滋味。
钟五发现她眼下的泪珠,惊慌地起身,“我弄疼你了。”
江衔月摇头,抬起手覆在眉眼上,闷闷地问:“你,你从哪学来的?”她气息还有些不稳,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酸味。
“什么从哪学来的?”钟五低头看她,见她还没缓过劲儿来,抚着她的背,给她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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