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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中安宫,秦月镜思索了许久。
这件事,很明显就是刻意安排好的,一环接一环,证据确凿,只要告诉祁元景,于宝林管教下人无方,必定少不了一顿处罚。
虽然只是一个低位宝林,但少了一个争宠的对手,也算是得益了。这个薛挽琴,真是一刻也不肯闲着…
秦月镜打算过两日,召薛挽琴到宫里来探探她的话,没想到她却自己前来请安了。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薛挽琴盈盈施礼。
“平身吧。薛宝林今日怎想着到本宫这里来了?”秦月镜淡淡地看着她。
“臣妾只是许久未见皇后娘娘了,特来向娘娘请安,陪娘娘说说话。”薛挽琴脸上笑容乖巧,若没有先前她“无意”陷害淑妃的事,秦月镜怕是只会将她当成一个天真乖巧的小姑娘。
“好,你既来了,本宫正好有事要问你。”秦月镜端起茶杯轻呷一口,“本宫昨日去看望淑妃,听说了宫女与侍卫通奸之事。此事,是你告发的?”
“回娘娘,是臣妾。”
“听闻那日夜色已深,薛宝林为何深夜还在自己宫外走动?那处宫殿偏得很,薛宝林三更半夜的往那走,心中不怕吗?”秦月镜脸上笑着,双眼却仔细观察着她神情。
薛挽琴微微一愣,她没想到秦月镜会从这处着手,但她飞速思考着,马上答道:“回娘娘,那夜臣妾觉得心中燥热,难以入眠,便叫婢女陪臣妾四处走走,没想到,却碰到了两个偷偷摸摸的人影…臣妾…怕是什么贼人,便一路跟着过去了。”
“哦?怕是贼人,薛宝林还敢跟着去了,这胆识,只怕这后宫中无人可比。”秦月镜笑容更甚。
“这…”薛挽琴低着头,眼珠子滴溜转动,“臣妾就是因为害怕了,后来…才找了夜巡的禁卫军,进去一探究竟的。”
秦月镜还想再问,薛挽琴却朝窗台一指:“哎呀,那是何物?”
秦月镜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一看:“哦,那是本宫养的松鼠…”她伸出手去,松松便几下窜了过来,顺着她的衣裙爬了上来,蹲在她的掌中。
薛挽琴伸长了脖子看着,像是十分感兴趣似的:“皇后娘娘竟然还养了如此可爱的宠物,可否容臣妾上前仔细看看?”
秦月镜点头:“你过来吧。”
薛挽琴站起身来,看着她掌中的松鼠,心生一计。她走到秦月镜跟前,先是装模作样仔细看了一阵,突然便朝松松伸出手去。
秦月镜一惊,连忙出声制止:“不可,它怕生…”
话音未落,混乱便发生了。只听薛挽琴“哎呀”一声尖叫,捂着手指连连后退,而松松也发出了尖利的叫声,从秦月镜的掌中跳下来逃走了。
顾不得松松,秦月镜只能先察看薛挽琴的情况。
“薛宝林可有伤到?这松鼠只与本宫亲近,对旁人很是怕生,本宫应早些提醒你…且让本宫瞧瞧,伤着了么?”
薛挽琴一双杏眼中湿气滚动,左手掌心将右手食指紧紧握着:“娘娘…臣妾无事,可能…可能臣妾吓着了它,被它咬了一口罢了…”
秦月镜心里一沉。“来人,宣御医。”
“不,不必了,娘娘,臣妾真的无事,也怪臣妾…见它可爱便想摸,不想惊了它,它才会这样的…”薛挽琴勉强地笑着,可眼圈儿却红了,那模样实在我见犹怜,“一点小事,不必劳烦御医了。”
“让本宫瞧瞧。”秦月镜伸出手来。
薛挽琴只迟疑了一下,便伸出了手去。
秦月镜轻轻拉过来一看,只见她手指上确有一个小小的类似齿痕的印子,但只是印子,未见血痕。
秦月镜这才放下心来,放了她的手,叮嘱道:“若还是觉得疼痛,千万要宣御医为你检查,知道吗?”
“是,多谢皇后娘娘关爱,那臣妾便先告退了。”薛挽琴楚楚可怜地行了礼,便退下了。
可秦月镜终是没算到薛挽琴的反咬一口。
薛挽琴是午后走的,祁元景是刚入夜时来的。他一来,便直接问道:“薛宝林今日可是来给皇后请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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