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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节草触之有粗糙感,节处有筒状深棕色的鳞叶。
轻轻一拔,就从节处拔脱,质脆,易折断,断面中空。
此药名为:木贼。
当着张军头的面,许东没有急着认药,反而朗声背诵道:“《嘉祜本草》有注:木贼主目疾,退翳膜。又消积块,益肝胆,明目,疗肠风,止痢及妇人月水不断。
《玉楸药解》也注:平疮疡肿硬,吐风狂痰涎。治痈疽瘰疬,疔毒,疖肿,汗斑,粉渣,崩中赤白诸证。”
张军头脸都要绿了:“你说人话!”
自己听不懂,丢脸!
听着许医官掉书袋子,李老实嘿嘿干笑,等他背完才道:“许医官,我是老实人,你就说这是不是药吧?”
许东灿然一笑,点头:“自然是药,此物叫木贼,晒干切成小段就可以入药。”
外用治汗斑也方便,磨粉外敷就行。
李老实咂咂嘴,自己只知道叫眉毛草,镇上那药铺居然都不告诉自己真正的药名。
许东虽然没有上山采过药,但本草药经背得滚瓜烂熟,又在药房看过,此时一看见,他就背出来。
旁边,张军头撇嘴:这是啥毛病?
明明认得,还说什么山上的,药房的。
药就是药,再变也是那样,难道药材还会像女人,换件衣服,涂个红嘴儿就变了样?
张军头的牢骚归牢骚,心中却是稀奇得很。
谁能知道自己昨天还扯一把磨老脚皮的草,今天就是药了。
木贼草节杆粗糙而且结实,日常用途同样很多。
在没有砂纸打磨机的时代,人们会用晒干后的木贼草给木器打磨,也作为给铜镜抛光的工具。
春凤头上的竹簪就是徐大柱用木贼草打磨。
很多药草都是天天摸着用着,知道药效的人却很少,结果生病时还得花高价买。
李老实靠一袋木贼换来两个饼,立即回家,媳妇一个、自己一个。
也不管现在天色未黑,吃完就搂着媳妇睡觉去。
自己是老实人,可不能再把这些能换钱的手段教人了。
药也不能一次采多,就让医棚离不开自己。
以后可以每天采点药换饼,就这样天天都有饭吃,真是想想就美滋滋。
李老实自顾自睡觉去了,其他流民还饿,可不能闲着。
他们现学现卖,既然鱼腥草和石菖蒲能换饼,立即就开始找药。
一时间徐家村周围的鱼腥草就遭殃了,田坎边本来长得还很茂盛的鱼腥草被人扯得泥土翻转,根须尽失。
村里和村外小溪边那几株石菖蒲就更惨了,不仅莫名夭折,就连跟它长得极其相似的随手香也被拔光。
有人又送药来,许东很是高兴。
可当看到自己面前一堆长长短短带着老叶杂草的鱼腥草,还有混杂着随手香的石菖蒲,顿时眉头紧锁。
“这些鱼腥草药不行,得打理干净,把里面的草清理了……还有你们这一堆好像不对!”他指着石菖蒲道。
那些流民还等着换饼,一听不行,顿时急了:“你这个郎中会不会认药?这明明就是你说的石什么蒲,现在又说不对。”
说着,他就拎起几片如同兰花叶片的植物抖啊抖,抖得上面带着的泥水滴滴答答往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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