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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被追光灯照耀的宋特助,瞬间有些受宠若惊,不太自在地理理领结,在一众目光中找准摄像机,抬手灿烂一笑,露出八颗洁白的大牙。
纪阮:“……”
顾修义:“…………”
全体嘉宾:这人在干嘛?
这也能当上第一特助?那我他妈也可以。
李绥安扶额:“太傻逼了,我怎么会认识怎么傻的人,怪不得他天天在我这儿上课也找不到女朋友。”
黎媛哭笑不得,捅了捅男朋友的手肘:“行了,有你这么说自己人的吗?”
幸好宋岭还算有些专业素养,没被突然的关注太过于冲昏头脑,一感受到氛围不太对就立刻收起了笑,上前将画框递给纪阮,又俯身到顾修义耳边:
“林清是跟顾俢礼进来的,只不过当时用的化名,所以没被注意到。”
顾修义点了点头,掩唇交代了几句,而后挥手让他去忙。
心心念念的画框终于到场,众人纷纷伸长脖子去看,宴会导播很有眼力见地将镜头对准纪阮的手。
那幅近半米宽的画框笼罩在一层半透明的防尘布下,若隐若现,更勾得众人想窥见其中风光。
纪阮神情始终平静,朝白粤扬了扬手:“白先生,你定的礼物到了,要现在验货吗?”
台下的质疑越来越大,白粤早就迫不及待想让纪阮丢脸,让他也尝尝被人七嘴八舌取笑的滋味。
“好啊,”他二话不说从纪阮手里抢过画框,掀开防尘布:“我也很想看看我定的作——”
话音戛然而止。
宾客们争先恐后望向屏幕,想看看那到底一幅更加精致华美的艺术品,亦或只是普通平平无奇的刺绣。
但同时,大家都顿住了,现场一时寂静无声。
屏幕里的作品和所有人想象中的都不一样,既不华美也不普通。
非常简洁,映着龙底暗纹的玄色绸缎上,只用金线绣了一个大大的“夀”字,除此之外再无别的装饰,没有花团锦簇也没有飞龙盘旋,却在灯光下闪着细腻华贵的光。
针脚细密到几乎要被肉眼忽视,远远望去,像用鎏金的墨水书写上的大字,甚至像还未干透,流光溢彩盈盈欲滴。
人们只见过书法力透纸背,被不知道原来最顶尖的刺绣也入木三分,好像那些金线不是被绣上去的,而是扎根在绸缎里,积蓄百年的力量生根发芽,最后长出世所罕见的参天松柏。
熟悉刺绣的林清第一个变了脸色。
宾客们不懂汉绣,却不约而同地从心底里溢出惊叹。
“……卧槽?”
“原来这才是汉绣……我们的文化遗产啊……”
“当礼物太亏了,拿出去拍卖得天价吧……”
“这字儿可太好了,是自己写的吧?这年头做刺绣也得懂书法了吗?”
“岂止是懂啊,这功力没个十几年练不出来,有几个人拿笔能写到这种水平?更别提人家是用针刺的!”
“……沃日……”
“那谁还用绣了三个月来瞧不起人家一个月的呢,尴不尴尬啊……”
顾俢礼缩在人群里听到这句话,脸又辣又疼,庆幸自己早点溜了,不然现在尴尬的就是他。
为了看清楚,林清也来到白粤身边,此刻和白粤面面相觑。
他脸色很难看,即便极力控制,也难以制止面部肌肉的轻微颤抖。
两幅作品被放在一起,齐刷刷出现在大屏幕上,相比之下,林清的龙飞凤舞花团锦簇就显得过于俗不可耐。
他拳头紧紧握着,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确实进步很多。”
纪阮微笑:“谢谢。”
白粤脸上风云变幻,最终屈服在周围快要将人淹没的称赞里,挤出抹笑:“小阮你真厉害,一个月不到竟然能交出这么精致的作品。”
林清在后面垂着头晦暗不明地沉默半晌,而后挺着脊背上前:“就是说啊,针脚这么密的作品一般两个绣工绣三个月都不一定能完成,你竟然一个月就做好了,确实很厉害。”
他似乎变换了套路,开始顺应大流夸了起来:“跟上次见你的时候比起来,简直像换了个人,进步大到我都认不出来了,不愧是被程老师指点过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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