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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要不要考虑捐出一些（第1页）

古月歌犹豫着拒绝：“我怎能平白占用这么好的住所呢？我总得付费，这样才能心里坦荡些。”然而何雨柱笑道：“朋友之间何必在意这点费用？再说这里现在也闲置着，不如你就先住下吧。未来我若需要用，你可以随时搬迁。”但古月歌还是摇摇头说：“那样实在不合适。不能吃你、喝你，还免费住在如此优质的地方。这房租我必须付的。”何雨柱知道古月歌绝不会占这种便宜，与院子里那些禽兽完全不同：“要不这样，这个房子我本来来得也不多，你在的时候帮我打扫卫生，顺便在温室大棚里种些菜，就算交房租了，你看行不行？”古月歌摇了摇头：“这怎么行，做这么一点事情，却住在这么好的地方，我心里过意不去。”何雨柱说：“有什么关系呢，如果你真的觉得过意不去，以后我如果有新的创造发明，你可以多帮一些忙。”古月歌心里感激何雨柱，免去了房租，相当于省了一大笔开销，这对他的研究工作帮助很大。他在心里默默地记下了这份恩情：“柱子，谢谢你。你放心，我一定会把院子打理得整整齐齐，温室里的蔬菜也会种得非常好。”四合院里，何雨柱请了一位骑三轮车的师傅帮忙把菜运了回来。因为南锣胡同距离学堂路太远，天气也越来越冷，把菜运回院子里会更方便。加上弟弟何雨水还小，需要人照顾，何雨柱不可能每天来回取菜，万一照顾不到，弟弟出事就麻烦了。因此，他决定把菜全运回来，这样过冬会更便利。“师傅，停在那儿就行。”何雨柱指了指自家的房子。叁大爷阎埠贵注意到卸货的师傅扛着一大袋蔬菜，十分惊讶：“柱子，这些菜是哪儿来的？现在菜不是早都买不到了吗？”何雨柱回答：“这是我一个朋友给的。天气越来越冷，如果没有足够的冬储菜，这几个月可怎么过啊。”阎埠贵赶紧出去查看，发现三轮车上装满了蔬菜，至少有几百斤。即使一家五口人过冬也够用了。阎埠贵惊呼：“天啊！他叁大妈，不得了，快来帮忙看看。”叁大妈、阎解成、阎解放听到了动静，连忙出来看。看到何雨柱带回来的一大车几百斤蔬菜，全都目瞪口呆。叁大妈大声叫道：“快来呀，何雨柱弄了几百斤的蔬菜啊！！！”这一声把院子里的人都惊动了，纷纷从屋里跑出来。要知道，那时候粮食本身就紧缺，特别是今年的冬储菜更是少得可怜，很多人都买不到。现在何雨柱居然带回了几百斤的菜，怎能不引起轰动？易中海、刘海中、壹大妈、贰大妈、贾张氏、贾东旭、秦淮茹、许富贵、许大茂等人都从屋子里冲出来，看到那一堆几百斤的蔬菜，全部震惊不已。“这些菜是从哪里来的这么多？”“现在菜不是早就买不到了吗？何雨柱到底从哪儿弄来的？”“这得有多少斤，足以让五个人享用数月，何雨柱和何雨水两个吃得完么？”“你傻了吧，寒冬腊月，菜很容易坏，多备一些才能捱过漫长的冬天。”“可也不必存这么多吧，实在是太过头了。”“难不成是想把菜市搬回家？”贾张氏心里嫉妒极了，她家几乎没买到几斤冬储备用菜，肯定维持不了四口之家一整个冬天。贾东旭满心不服，心想：何雨柱这是从哪儿弄来的这么多菜？明明自己本事不比他差，为什么就没有这份运气呢？……求支持……秦淮茹不禁暗中吞了口唾沫，光她家那些备用菜，恐怕都不够吃的。若是经济拮据之时，每日只能勉强温饱，甚或是一日两餐，一餐都是常有的事。许富贵感到不解，他之前不是听闻说何雨柱今年并没有囤冬菜吗？他还为此感到幸灾乐祸来着。不曾想，何雨柱转眼之间竟然准备了这么多蔬菜？易中海脸色铁青地盯着那些蔬菜，心里不禁疑惑，这些到底从何而来？不是说好的没有囤菜的准备吗？再者，市场上早已经被抢购一空了吧？如果何雨柱真的拥有这些，那他该如何掌控何雨柱呢？他又怎么让何雨柱对他低眉顺眼？之前的计划岂不是都付之东流了？易中海的眼神透露出愤怒，对于这一变故百思不得其解。贾东旭质问道：“何雨柱，你到底是从哪弄来这么多的菜？”他的语气就像是在质疑何雨柱的菜是从哪里偷来的。阎埠贵解释道：“这些是一个朋友留给柱子的。以前我还担心他没做好冬季储备，没想到人家早已经考虑周全。这么多的菜，过冬肯定没问题。”易中海深呼吸，试图平复自己的怒火。他想着必须得想办法让何雨柱贡献出这些冬储菜。一来是因为贾东旭是他徒弟，可以通过何雨柱的手间接帮助贾东旭，并且不用自己付出实际代价，只需要动动嘴皮子即可；贾东旭一定会感激自己，毕竟所有费用都是何雨柱承担的。，！二来是减少何雨柱的储备，等到真需要的时候，只能来找自己寻求帮助，从而更容易控制他。因此，易中海说道：“既然柱子买了这么多菜，能否帮助贾家？他们今年没买到多少冬季储藏的食物，接下来的几个月必定很难熬。考虑到四口之家，又同在一个院子里住，总不能看着他们受苦。你可以拿出一半分给他们，他们肯定会非常感激的！”贾张氏振振有词地说：“柱子，等下东旭会去找你拿。你放心，我们会留下足够你们食用的量。”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贾东旭同样点头：“确实如此，哥哥。你和你妹妹两个人怎么可能吃得完这么多菜呢。放多了容易腐烂，造成浪费，不如先支援我家度过难关。”到那时你就能获得一个乐于助邻的好名声。”说得好像不是何雨柱帮他们，而是他们在帮何雨柱一样。秦淮茹心头一阵激动，如果能储存这么多冬季的菜，将来日子一定会过得更好：“柱子，谢谢你，你真的很好！”话里仿佛已默认何雨柱答应给他们菜似的。她来贾家没多久，但现在已经开始往贾家的思维方式靠拢了。贾张氏指挥着搬运工：“师傅，待会儿请不要把菜卸在何雨柱家门口，先放我家门口。这样一来，等会儿分菜时会方便很多。”那名师傅有些愣住，望向何雨柱，等他的意见。毕竟是雇员，做事还是要听雇主的吩咐，其他人的要求对他没有影响。前生，易中海就常这样强势，而贾家总是理所当然。这一世，何雨柱绝不会犯傻，想让他救济贾家？救济那些白眼狼？做梦去吧！何雨柱说：“别理他们，继续放在我家。”易中海皱眉：“柱子，你什么意思？”何雨柱冷冷道：“什么意思？就是不给啊，看不出吗？老爷子，您是贾东旭的师傅吧？您今年储备了不少冬菜。您帮助一下贾家，应该能渡过这次难关。我跟贾家是什么关系？非亲非故的，为什么要帮他们？轮不到我来做好人！没什么事的人都散了吧，别耽误师傅卸菜。”易中海黑着脸，似乎在思考什么，并没有反驳。原本他是打算帮助贾家过冬的，但见到何雨柱有那么多冬储菜后，才起了其他念头。贾张氏不满地说：“何雨柱，你怎么这么无情无义？你有这么多菜，给贾家一点怎么了？反正你也吃不完，买这么多也是浪费。给我们了，我们总归会感谢你的。”何雨柱冷言道：“我要你们贾家的感谢？用这点感激就想换我那么多菜？你们也未免太高估自己了！对我不如狗皮膏药一样的价值！所以你们别再有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如果想占便宜，不如回家去做梦吧！这菜我绝不会给你们的。”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这么多菜，你们两个人能吃完吗？给我们一点怎么了？万一烂在地上岂不是浪费？你这样做实在太无情！”何雨柱冷冷说道：“能不能吃完是我的事，轮不到你操心。我的东西，我想给别人就给别人，不想给别人就不给别人。难不成你还想逼我？你觉得这是旧社会，你是地主，底下的人必须听你的？”贾张氏气得说不出话。易中海面色骤变，赶紧拦住正要开口的贾张氏。何雨柱这顶帽子扣得太厉害了，如果贾张氏承认，后果将不堪设想。“柱子，你贾婶可没那个意思。你的菜，当然由你做主。贾婶只是担心你会把菜浪费了，毕竟现在物资短缺，特别是今年冬天，很多人都没有菜吃。她说话太急，绝没有把你当地主的意思。”贾东旭这时也明白了其中的意味，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在这个年代，人们的名声至关重要。名声好的人，找老婆容易，人缘好，在单位里也更受欢迎；而名声坏了，别说升职加薪、交友，就连找对象都很困难，大家都会尽量远离。何雨柱悄无声息地给妈妈戴上这么一顶大帽子，幸好有易中海师傅及时阻止，否则这要是传出去，真不知道会闹出什么大事来。贾张氏瞪着易中海：“易中海，你不帮我倒算了，竟然还向何雨柱低头？你还是东旭的师傅吗？”易中海听到这话如遭雷击，气得七窍生烟。他明明是在帮贾张氏解释，结果反而被当成恶人。他本想再争辩几句，但贾东旭连忙拉住她，悄悄在她耳边说明了何雨柱给他妈扣帽子的事。贾张氏脸色大变，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心里也被吓得不轻。易中海深吸一口气，考虑到贾东旭的面子，也不想再计较什么。他沉着脸说：“既然何雨柱不愿给，那就算了。，！否则别人会觉得我们在干伤天害理的事。不过，柱子，你那个朋友还能搞到菜吗？贾东旭愿意出钱买，这样过冬也会好过一些。”何雨柱摇头：“没有了，这是最后一批菜。你也知道冬储菜有多难弄，能留这么多给我已经很难得了，怎么可能还有多余的？”这种盘算还要他帮助贾家？想都别想，宁愿扔给狗也不给贾家。见无法占到便宜，易中海也只能阴沉着脸离开了。留在这里只会徒增愤怒。贾张氏嫉忌地说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堆烂菜吗？”随后气呼呼地走了。贾东旭和秦淮茹恋恋不舍地看了看那些冬储菜，也只好不甘心地离开。到了家里，贾张氏口不择言地咒骂：“他只不过是个九级厨师，比我们家的东旭差多了。不就是买了点菜吗？看他得意成那样，仿佛我们家没钱买似的。东旭，明年你要努力提升技术，争取当个高级钳工。等到冬天时，你也多买点冬储菜，让他看看。”贾东旭点了点头：“妈，你放心，我会努力的。不管怎么样，将来我一定会比何雨柱那个臭厨子强。我师傅说，我很有天赋，当个高级工种没问题的。”到时候肯定会让何雨柱羡慕得不得了！两人似乎已经幻想出将来贾东旭成为高级技工，每月挣几十万的情景。秦淮茹看着两人的样子，感到有点无可奈何。她想，无论未来怎样，眼前的冬储菜问题还得解决。能够按时吃饭，不再挨饿就算是件好事了。在易家中，易中海生气地说：“这柱子真不够仗义。他们买这么多菜怎么可能吃不完呢？到时候肯定会有浪费，而贾家正缺菜，他就不懂得帮一下，这也是个拉关系的好机会，让他以后在这院子里不受孤立。你看看我对他是多么的费心思，他却一点也不领情。”易中海的妻子给易中海揉肩，“老易，别生气了。毕竟柱子今年才多大啊？只是个小男孩，小孩子总有孩子的个性。咱们当年年轻时，不也固执得紧吗？等他长大一点，自然就会明白你的心思了。”易中海仍然很恼火，“你是不懂，就是因为他还小，才要现在教育好。若是等到长大了，他娶了妻，咱们谁来养活呀？不行！我得想个办法，让他把一些冬储菜分给贾家。”说到这里，他突然脑中一亮，笑了起来，“哈哈，我想到了办法。”接着，他来到刘海中，也就是二大爷家，“老刘，昨天王家的老太太找到我，她说今年没有买到多少冬储菜，担心过不好冬天，希望我们能帮忙想想办法。我们是同一个院子的人，应该相互帮助。不过光我们这三个老头子肯定不成。得动员整个院子的人，特别是那些条件好的家庭，应该承担更多，大家一起帮助像王老太太和贾家这样的困难户。不仅能让大家团结起来，还能显示出我们三个老前辈热心助人的品质，巩固我们在院子里的地位！”实际上，易中海的想法有他自己的算盘。一方面，他希望在院子中建立起良好的声誉，让大家感激他、尊重他，以便更好地管理和道德上引领大家。特别是像柱子这样经常跟他作对的人，如果能通过增强自己在院子中的威望，使得自己的话如同命令一般，那时看何雨柱还敢不敢不服。另一方面，他想借此机会帮助贾东旭。贾东旭作为他心目中最理想的晚辈支持者，是他非常重视的人。利用这次机会接近贾东旭，让他感受到来自易中海的善意和支持。反正到时候分发物资时，全权由他易中海决定，可以悄悄多分配些给贾家，旁人无从得知，自然能赢取贾东旭的感激。此外，可以消耗何雨柱的冬储菜。只要他同意这一方案，未来就可以多次运用这一方法。一方面可以逐步改变何雨柱的态度，让他服从易中海；另一方面，当他的冬储菜快用完时，必然得向易中海求助，到那时易中海便能完全掌握住何雨柱，使他服软。易中海觉得这一步骤达到了一箭三雕的效果，计划简直无懈可击。刘海中闻言双眼一亮，他也认为这一计策极佳。作为一位极其热衷于职位提升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比增强自己的权威更让人兴奋的了：“行，你说得太对了。作为大爷的确应对大院里的居民负起责任。”易中海笑着回应：“这样吧，我去跟老阎谈谈这个问题，你可以召集所有院民开个会议。如果效果好的话，今后大院有任何重要的事宜都可以召开这样的大会，共同寻找解决之道。这不仅能增强院内的团结，还能促进邻里关系的和谐，进一步稳固我们的地位。”刘海中点头赞许：“对对对，还是老易你想得好周到。”随即便开始逐一通知各户院民开会。，！“柱子，快点出来，有大会要开了。”何雨柱眉头紧锁：“不会又是什么搜查吧？”刘海中摇头否认：“不是那个意思，是有些院里的问题需要解决。不多说了，我还得再去通知其他人。”以往召开全体会议大多是因为处理某些特殊任务或消息的通知，而现在开会的目的是为了解决实际的社区问题，三位大爷的心思显然已转向对整个大院的控制。片刻后，整个大院的居民都集中在中院。三个大爷呈品字形围坐在八仙桌旁，其中易中海占据主位，刘海中与另一位大爷则分坐在两边，各自面前摆放了一杯温水。居民中有人如许富贵开口道：“老易，有事就说快点儿，这天气实在冷得刺骨。”刘海中接过话筒：“今天我们聚集在这里，并非讨论所谓的特殊情况，而是我们三个老大爷感到肩负大院居民的重任，希望能帮大家一起处理日常问题……”接下来，刘海中的发言冗长且拖沓，让不少人面露疲态。直至刘海中终于结束了自己的开场白，“那么下面请老易来说具体的事情。”随后易中海继续说：“事情是这样的，前院的王老太昨日找到了我，表示自己今冬买的储备蔬菜不多，恐怕难以为继过冬。她的家庭经济状况一直很困难，这已是大家众所周知的事。类似的情况不止王老太一家，还有几户同样因冬季储备不足而陷入困境。我认为同在大院，不能任由这些邻居忍饥受冻度过寒冬。”因此，想要让整个大院的人都能够携手努力，助力他们克服眼下的困境。这样一来，未来不管大院里哪家遇上了什么难处，都能照着这套方法来进行相互扶持。今天的援助换来的是明日的支持。这样的往来互助不仅能够让我们的大院更加和睦、紧密。同时也能为每个人提供更多的安全感和保障。毕竟在这样的年代，没有哪户人家是轻松的，身为同一个院子的邻居，应当相互协助……这样才能更稳健地生存下去。”许多院子里的人认同易中海的意见。因为他们认为如今支撑易中海，在将来自己遇到了问题，也能得到大院人们的支援。这其中最为兴奋的就是贾家了。因为易中海已提前通知贾东旭，安排到时候分配时会特别多分一些冬储蔬菜给贾家。其他人家则简单地分一些，蒙混过关即可。反正其他人大概不知道易中海究竟怎样分派。这样一来，贾家人冬季的生活就没有了任何问题。易中海说道：“既然大家都赞成，那么家里相对富裕些的人，可以捐出部分冬储蔬菜吧。作为大爷，我就率先捐献一百斤。”刘海中回应道：“作为二大爷，我也捐一百斤！”然后所有的目光转向了阎埠贵。此时阎埠贵显得有些困惑：本来是为了巩固三大爷的地位才这样建议的，可怎么一转身就成了捐菜？眼下已是骑虎难下，不捐似乎也不成。不然日后别人该怎样看自己？阎埠贵回答：“我家里的情形诸位也知道，今年实在采购的冬储蔬菜不多。要不我就捐十斤好了，这已经是我的最大能力了。”接着许富贵家捐了五十斤。其他条件略好一些的家庭则捐赠两三斤到五斤不等。这样加起来大约也有三百斤左右了。最终，易中海的目光投向了何雨柱：“雨柱，你看这次你准备了这么多冬储菜。要不要考虑捐出一些？”：（）四合院：我何雨柱，国之栋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