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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在脸上的风很柔和,树枝轻摇,发出沙沙的声音。吊死鬼一直没有离开,此时还坐在树梢,惬意地望着平静的湖面。
湖边的林荫道只有三两个行人,走得不紧不慢,现在的天气比起他们离开时明显要凉爽多了,但这个城市的人们还是那么悠闲。
祁穆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重新回来,仿佛什么也没有改变,又感觉有什么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在想什么?”封百岁低声问他。
“你说,他们还会记得我们俩吗?”
“无所谓。”封百岁撇嘴,一把握住他的手。
晃了晃交握在一起的手,却发现对方扣得很紧,根本抽不开,祁穆笑着提醒:“你已经不是鬼了,别人能看见你。”
封百岁扬眉,“就是要让他们看见。”
......
到了家门口,祁穆看着紧闭的门,愣了一下,手下意识地伸进兜里想掏钥匙,才发现里面是空的。
想要敲门,却想起自己本来就是一个人住,死了以后还有谁会来开门?
他和封百岁对视一眼,后者的意思很明确,准备对这道门下手,祁穆刚要拦他,只见门板下方突然冒出一个黑乎乎圆球状的东西,骨碌滚到他们脚下。
祁穆躬身捡起那东西,原来是一颗人头。
“哎呀,闺女呀,你怎么又拿脑袋撒气!拿什么丢也不能拿它丢啊!”
一个鬼急急忙忙唠叨着从门板后追了出来,低头要找自家闺女的头,却只见到两双脚。
“你在找这个吗?”
听到熟悉的声音,撞死鬼一愣,抬头就看到微笑的祁穆和面无表情的封百岁,脸上先是惊讶后是惊喜,张大嘴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
祁穆把手中的脑袋塞进他怀里,撞死鬼大叔呆呆地接过,下巴抖了半天,一扭头就跑进门里,一边嚷着:“闺女,闺女!小祁他们回来了!”
过了一会儿,门后跑出一个无头女鬼,举着手里的头就往祁穆身上扔。
“你小子真没有良心,要死也不说一声!是不是想让我们父女俩被天师赶出去啊?!”
祁穆连忙接住那颗脑袋,举起来一看,发现她狠狠瞪着自己,眼圈已经红了,顿时心中一暖。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他笑着把头还给女鬼,对方接过脑袋,哼了一声,转身没入门板。
“喂……”祁穆刚想叫她,门却咔嗒一声开了,门后出现一个高挑的银发男人。
待看清了开门的人,祁穆惊讶道:“你怎么在我家?”
鸦不耐烦地扬起下巴,“你们到底进不进来?”
封百岁把门推开,挑眉看向画眉妖仙,祁穆连忙抬脚进去。
此时他才注意到,鸦竟然套了一件松松垮垮的长袖T恤,只露出一截修长白皙的脖颈。
见祁穆盯着那只妖精看,封百岁拽了他一下,不满道:“看什么?”
“你有没有发现...”祁穆若有所思地说:“他不裸了?”
“......”顿了一下,封百岁说:“进化完全了。”
祁穆忍不住就要笑出来,前面的鸦转过头瞪了他们一眼,嘀咕道:“没大没小...”
“辈分不是这么论的...”祁穆张口正要反驳,一转弯到了客厅,就见到沙发上坐着的那个人,立时止住话头,有些不确定地停下脚步。
祁宗转身对他笑笑,“回来了?”
祁穆点点头,“你怎么来了?”
“我儿子出事,难道不该来吗?”
“对不起…”祁穆低下头,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男人——养育了他十几年的人,他的父亲。
这些年来父子俩交流很少,甚至没有好好相处的机会,不过始终有那条叫做血脉的线牵连着。可如今他在人间的生命按理来说已经结束了,回到灵界、找回真身,祁穆和祁宗的血脉也早已切断了,他该把眼前的这个男人看做什么,又该把自己当做什么?
见他半天不说话,祁宗起身走过来,“怎么?死过一次,就不认你爹了?”
听男人这么说,祁穆犹豫了一下,还是叫出那声:“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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