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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小何咧咧嘴,“嗖”地把手背到背后:寒哥大度,但有限。
帮闻寒把季昭哄到**,问过闻寒不需要帮忙后,小何识眼色地告辞。
闻寒给季昭擦洗了,换好衣服,从抽屉里拿出一支药膏来,俯身轻轻在他额头涂抹。
“这是、什么?”额头清清凉凉的很舒服,季昭神志都清醒了些。
“祛疤的,别乱动。”闻寒一边说,一边压下他不安分的胳膊,继续擦药。
季昭手被他压住,安静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侧过脸避开他的手:“我不要擦!”
“不擦怎么行,会留疤的。”闻寒不知他又闹什么。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季昭干脆把脸埋进枕头里,声音瓮声瓮气的:“我就要留疤!”
闻寒气笑不得:“别闹,转回来。”
“我没闹。”季昭气哼哼的,委屈巴巴的,“你嫌弃我。”
“没有嫌弃你。”闻寒声音轻柔。
季昭却不信:“你嫌我丑。”
闻寒轻笑出声来:“别胡说,昭昭怎么会丑。”
明明是哄他,他却更委屈了:“那你就是嫌我留疤,留、留疤,就不像他了。”
“傻瓜……”闻寒一阵头疼:清醒时都说不通,醉了就更说不通了。
他干脆不跟他解释,只把他脸扳正:“药都买了,不擦浪费。”
季昭这回没再躲——虽然不大清醒,他大体还是听话的,惦记着哥哥是“双身子”的人,不能惹他生气、让他为难。
万千委屈吞进肚里,季昭躺平任闻寒施为。
“哥哥你开心就好,我怎样都行。”他闭着眼,一副舍身成仁仗义捐躯的模样。
这副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对他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闻寒先是生气,气完,心里又不由自主发痒:“怎样都行?”
“怎样都——”季昭说到一半,耳朵一凉,头本能侧了侧:“别捏,痒。”
闻寒把玩着季昭左耳的手指顿了顿:“别捏哪里,这里吗?”
他语调温和散漫问着,细腻温润的指腹,却毫不客气,捏住他耳垂,上下左右,揉捏了好几下!
“哥哥……”季昭极度怕痒,耳朵尤甚,闻寒这一捏,他整个人都快痒哭了,绷紧身子,难为情地喊闻寒停下。
听见那句带气声的“哥哥”,闻寒眼神倏地幽深,鼻息也微微加重,收了手,不再□□他耳朵,掌心却不自觉覆上他胸口。
“昭昭……”他嗓音沙哑地叫了声,清俊至极的脸孔染上一抹薄红,指尖勾上季昭睡衣前襟。
“嗯。”季昭迷迷糊糊应了一声。耳朵被放过,他绷紧的身体顿时放松,几乎只用一秒,就歪着脖子,沉沉睡着了。
混蛋……闻寒用力攥了把他睡衣,又无可奈何松开,指尖隔着衣服在他胸口漫无目地游走片刻,最终无处可归,落回他脸上,轻轻掐了一下。
灯光落在闻寒脸上,映得他眼底暗涌深沉,潋滟生波。
潮起无人听,终又归于平静……
第二天一早,季昭醒来,头疼欲裂。
昨晚的记忆零零碎碎,只模糊记得给哥哥吃了面——那就好。
室内空寂,季昭抓了耳蜗戴好,才听见门口有人说话,隐约像是闻寒的声音。
他爬起来,扶着脑壳“嘶”了两声,才勉强起身走到门口。
门外确实站着闻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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