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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怎么忽然说这个?难不成是觉察了什么?”谢远山自言自语,李婉痛得发昏,不敢回答。半晌,谢远山不耐烦道,“你去问问,她到底知道多少?”
李婉不敢耽搁,艰难从地上爬起来,浑身疼得厉害,几次踉跄才好不容易起身。
谢远山还在后面叫嚣,“也叫那丫头看看,我虽然不能打死她,但要是再敢这么无法无天,我可不会轻易饶她!你告诉他,老子打女儿,天经地义!只要不打死,皇上那里,我自有交代!”他虽然怕逼急了,谢宁真的把他宝贝儿子抖落出来,但吓一吓总没什么。
听了这话,李婉连伤药也不敢取,就这么肿着脸,一瘸一拐地去找谢宁。
谢宁看见母亲又一次鼻青脸肿,心中竟然也没有像上辈子那般难受。她只是冷眼看着,有句话一定要问她娘。
李婉一见到谢宁,就放声大哭。
“儿啊!你救救娘吧!”
“你要是不答应,你爹能把我打死!”
“当太子妃有什么不好,以后有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说不定未来还是皇后,宁儿,你怎么就这么不知好歹呢!就当娘求你了,你就当给娘一条活路——”
扑通一声,她跪在谢宁面前,涕泗横流。
谢宁低头,望着自己的亲娘,嘴唇翕动,要说话时,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不知不觉哑了嗓子。她罕见地没有与李婉对着跪,甚至没有伸手去扶,只是平静地望着跪下哀求的母亲,一阵阵寒气直往心底窜,却还是不死心地问,“娘,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
李婉愣住,“走去哪儿?”
“去哪儿都行,只要离开谢远山,只要——你与他和离。”
李婉猛一听这话,整个人都呆住了,片刻后怒斥道,“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再怎么那也是你亲爹!他可是堂堂的镇远将军,离了你爹,别说你了,就连娘都没脸活下去!”
是了,总是这样。再次听见这样的话,也没什么稀奇。谢宁眼中那一丝不忍和心疼彻底散去。
见谢宁神情不对,李婉心里莫名有点发怵,又不敢不替丈夫问话,“你今天是得了失心疯吗?敢和你爹那么说话?还胡言乱语什么弟弟?你哪有什么弟弟?你娘我就生了你一个!要不是因为你是个闺女,我也不能被你爹这样嫌弃!”她语气中仍不掩对女儿的埋怨。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谢宁垂下眉眼,“娘,你替我给爹带个话。”
“就说,他若能拒绝这个婚事,自然皆大欢喜。不然,他失去的可不止是太子妃之位。”
话音刚落,她一记手刀落在李婉后颈,李婉当即身子一软,落入谢宁怀中。谢宁抱着她,像小时候母亲用柔软的怀抱抱着自己一样,谢宁轻轻将李婉拥入怀中,一个久远的本该由母亲给予她的拥抱,现在由她来给予母亲。李婉轻微挣扎,并未完全昏迷还有意识,只是身体吃痛虚弱无法醒来,谢宁靠近母亲耳边,又说了一句——
“他打你,只是因为他想打,我答不答应他都会打你。娘,”谢宁声音轻得像幽灵,终于肯承认一个锥心的事实,“我救不了你。”
她的嘴和她的心一样冷硬,眼泪却不争气地落下两滴,坠在李婉脸上。
谢宁把母亲抱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而后推门而出。
她在公主府吃得很饱,还有不少力气,轻易解决两个守门的护卫,到后院扯起一匹马,毫不犹豫地朝安定门策马狂奔。
将军府在西市,京都之中最热闹的地方,但安定门在最东边,多是马匹军需所在,人烟较少,离这里大约要一个时辰的路程,骑马则会快一点。
谢宁没有丝毫停留,直奔安定门附近的野猪林而去。
等李婉彻底苏醒过来,能动弹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她浑身剧痛,嗓子里都是血腥味,恍惚间想起谢宁跑了之后,不由得一个激灵,害怕得魂都要没了,喃喃道,“这个要命的讨债鬼——”
她想起谢宁说的话,自语道,“不会的,你只要答应,你爹就不会打我,一定不会……”然而这话却越说越没有底气,李婉害怕得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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