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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悯将江照安锁了起来。
从前是温馨美满的家,如今是囚禁江照安的监牢,伏昭和秦弥远不知道他将江照安关了多久,只知道再看见江照安的时候,那个银发玄袍风流不羁的妖君,已经被折磨得骨瘦伶仃。
谢悯不让他穿衣服,浑身上下只有几缕布条遮挡,裸露在外的皮肤苍白得刺眼,上面遍布淤青掐痕。
江照安挪动了一下手腕,锁链叮铃作响,他疲倦地掀动银色长睫,看向面前的谢悯:“还有这个必要吗?你都已经废了我一身妖力。”
谢悯捏住他的下巴,缓缓逼近,面无表情:“当然有必要,义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是你教我的。”
江照安轻笑出声:“小畜生……就记恨我捆你那么一次。”
谢悯俯身堵住他的嘴,江照安被迫仰起脖颈承受。唇舌交缠,江照安在濒临窒息的恐惧中抓乱身下枕被,谢悯握住他的手,一根根掰开,十指紧扣。
“义父。”
微微分开,谢悯抵住他的鼻尖,唇角挑出一丝微笑。
“今天,有客人要来。”
伏昭跟秦弥远都没想到谢悯口中的客人,竟是当初找江照安私会的那名魔修。
这次伏昭终于看清他的脸,不仅认识,还是熟人——三生殿殿主,苏厄。
结界除却谢悯之外无人能出,无人能进,但苏厄却轻易踏入了那座小院。显然,这是谢悯的一招请君入瓮。
从走马观花的片段记忆里,看不出他跟江照安到底是什么关系,道侣?不像,更像是下了床就各走各路的露水情缘。
苏厄明显察觉到流苏林有古怪,推开门扉的时候,脸上虽挂着一贯慵懒的笑,语气却暗藏戒备。
“照安,跟我玩躲猫猫么?真是的,多年不见,又喜欢上新花样了?”
江照安不想被别人看见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可他无法反抗,他已经是个废妖了,什么都做不了。
所以跟推门而进的苏厄视线相撞时,他只能僵硬地扯了下嘴角:“你来做什么?傻啊。”
与这条银蛟不过是肉。体关系,双。修有益,各取所需,是死是活彼此根本不在意。可在看到他如此狼狈那一刻还是吃了一惊。
苏厄脸上笑容凝滞片刻,随即继续笑起来:“你这是怎么了?被人关起来作炉鼎了?怎么混得这么惨。”
江照安没心思跟他调笑,声音嘶哑:“快走。”
房门无风自闭,谢悯鬼魅一般出现在苏厄身后,屈指成爪,抓向苏厄心脏。
但五指穿胸而过,只是一片幻影,苏厄的身形在江照安身边再次凝聚成型,桃花眼弯出戏谑的弧度:“啊呀,撞破了你们父子俩之间的情趣,也不用杀人灭口吧。”
谢悯看着自己落空的五指,意味不明轻哼:“挺厉害。”
苏厄在笑,但眼里没有半分温度:“是你把他弄成这个样子的?”
谢悯神色一顿,随即脸部肌肉神经质地抽动:“是我又怎样?”
当初曾亲眼撞破他在江照安身上肆意挞伐,谢悯五指紧握,眼底流露出疯狂的杀意:“既然来了,今天,就死在这儿吧!”
两股凶悍的法力狠狠相撞,十里流苏霎时被夷为一片废墟。谢悯誓要将苏厄碎尸万段,可堂堂三生殿主也不是等闲之辈。二人眨眼便在林中杀得难解难分,连天地都隐隐为之变色。
苏厄闪身避过谢悯携千钧之势劈来的剑光,双刀交错横扫——
“忘恩负义的畜生,江照安待你不薄,你就这样报答他。”
谢悯恨得几乎疯了,一字一句咬碎牙关:“他杀我全族,锁我入镇鬼塔,我这样报答他,何错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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