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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却只见了应天府衙的人,要以谋杀之罪要将他带走。慌得孙远慌忙向丁齐求救。
丁齐却看了眼那钉在墙上的箭矢,他自认在边关箭术第一,可却远远达不到如此穿力。
不想也知道是谁,遂选择了闭嘴。
宋南枝出了茶倌跑到后院躲起来,她靠在那墙院后面,对那紧追过来的人阻止道:“世子不是喜欢落井下石的人。”
她已经尽量让自己镇静下来了,可是声音仍然有些轻颤。
近乎请求:“所以,你能不能走开”
那段记忆对于宋南枝来说,刻骨悲痛。她能自己默默承受,却无法忍受被人嘲讽着揭露。
她不想告知与人,不想任何人知道,尤其是沈洲。她深知自己在他眼里本就是卑微不堪的,当初她执意要和离时那般果决傲然,此刻却又让他见到自己如此自卑狼狈的模样。
她无法面对他,倘若沈洲再用言语来羞辱,她根本承受不了。
宋南枝低声道:“世子,能不能走”
没有半点骨气,声音小的快要听不见。眼泪也难以自抑的滚落,怎么都抹不干净。
身后的人果然停住了脚步,可她却仍然不敢回头。
沈洲沉默了许久,因为孙远的那些话,他才豁然明白了她先前的言行。
怪不得他说那么几句便教她哭得崩溃,也怪不得她会因为封了宝斋她会恨自己,以至于不惜性命去寻舆图来与自己一刀两断。
原来宝斋当真是她的,她在宝斋也当真只是为了钱
沈洲回想起她曾经为求他而哭花的脸,心口也一阵缓不过来。
当年的宋家也曾是朝野所重,名望具盛的贤臣世家,只因忠直谏言被先帝以搅乱国政之罪遭贬斥,举家搬迁至边陲小县,落魄凄苦了几十年。宋家得以回京还是因宋昌平科举中第,捞了一个不入流七品芝麻官。
又因先帝贬斥,宣帝也对宋家也并不重用,是以宋昌平当年抱负未展,确实过得凄苦。
他早该想到的
沈洲捏紧手里的箭箙,又想起孙远的那番话,心骤然缩紧,刚才那一箭不该只射头冠,而是该穿了他的脑袋!
寻常与他在一起总是伶牙俐齿毫不留情的怼他,此刻缩着躲起来死活不肯见他,让沈洲突然觉得心口疼发胀。
活了这二十五年,头一次因为几步路,会迈得这般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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