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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好喜欢!”方浣跟着周唯赢的节奏也摆动起腰肢,甩着头发,“我爱你,唯赢。干我……干死我……啊啊!”他的声音没那么尖锐,腔调却软得叫人酥烂了骨头,叫周唯赢只想像他说的那样,把方浣干死。
方浣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他慢慢向后倒去,头和肩胛骨贴在床上,腰部高高悬起,太腿根紧贴着周唯赢的小腹,周唯赢低头便能看见自己的分身在方浣的体内进进出出,上面沾染了湿滑的体液,发出粘腻的声响。
周唯赢就着这个姿势抽插数十下,他抓着方浣的大腱让他侧躺着,一条腿抬起来。方浣半身撑在床上,勉力与周唯赢接吻。周唯赢躺了下来,嘴唇贴着方浣的后背,他从背后搂着方浣,手掌在方浣的胸口打圈。被上下夹击的方浣呜呜直叫,呻吟一波高过一波。
情欲的热浪冲刷着两个人,也不知这样撇了多久,周唯赢把方浣按在床上,两个人身上部湿漉漉的,方浣的汗沾湿了假发,发丝贴在他的身上。他的皮肤都被染威了红色,裙子团在一起压在他的腰下,周唯赢嫌碍事想结方浣脱掉,但是摸不到地方,情急之下干脆硬往下撕扯。
方浣也顾不得这条裙子多么昂贵了,他爱死了周唯赢这副样子,爱死了周唯赢撕扯自己,他大腿敞得更开去迎接周唯赢。他感觉自己体内的阴茎进出得更快了,周唯赢鼻翼缩动,压在了他的身上,一边动,边与他摩擦。
“我……我想射了”方浣叫道,“老公,让我射吧。”
“想怎么射?”周唯赢把手摸到了方浣的分身上撸动,“这样么?”他的手指压在方浣龟头上抚摸,下面操得更快,方浣几乎失声,在周唯赢手里一股一股地射了出来。就在这时,他感觉周唯赢要离开自己了,死死的拦住了他,摇头说:“老公,射给我射在里面我想要你,我想啊啊啊!”
“呃……”周唯赢精关失守,尽数射在了方浣肠道的深处。
他一直抱着方浣,压在方浣身上喘息,方浣微微张着嘴巴,享受着濒死的快乐。过了一阵,周唯赢慢慢地从他身体里退出来,他射了很多在里面,随着他的退出,白色的液体也流了出来。他有点不太好意思,刚要说话,方浣就起身,水蛇一样缠住了他,把他压在床上细细拥吻。
方浣不想周唯赢离开自己,做了一次之后也要跟周唯高撒娇,手指在周唯赢胸口打圈,嗲声嗲气地叫着老公,与他温存。
周唯赢握住了方浣的手,在唇边亲了亲。怀里的肉体滚烫的温度从未降下来,时不时地被撩骚着,让周唯赢很快又有了感觉。他只是搂着方浣亲了一会儿,方浣也想再做,伸手握住了周唯赢粗大的阴茎很快,周唯赢便又硬了。
方浣仿佛跟周唯赢献宝一样,在周唯赢的默许下,他伸腿跨坐在周唯赢的腰上。他的臀缝里全是精液,湿湿滑滑,他扶着周唯赢敲挺的分身抵在自己的穴口,然后用臀缝夹着分身来回挺动。
周唯赢的分身几次想插进方浣的甬道里,但都被方浣狡猾地错开了,这种闻得到吃不到的懊恼感觉,方浣也想让周唯赢尝尝。
“你不乖。”周唯赢在方浣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啪”得一声,激得方浣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方浣扭着腰对周唯赢说:“我怎么不乖了?叔叔太大了,我吃不下去……“他说着,还含住了自己的手指,手指在口腔里进进出出,模仿着做爱的模样,连眼睛里荡出来的都是艳情。
然后他用沾满口水的手指划过周唯赢的胸口,俯下身去,在周唯赢身上一点一点地吻着。他啃咬周唯赢的锁骨,舔弄周唯赢的乳头,他的手好像吸在了周唯赢身上似的,怎么部离不开。
周唯赢被他这样弄得舒服极了,身上的肉体散发着淫靡的味道,他追不及待的想要重新回到这身体里,手去抬方浣的屁股。方浣也寂寞难耐,撑开小穴,对着周唯赢的龟头慢慢坐了下去。
“呼——”两人但是满足地长呼一口气。
方浣把头发捋到身后,适应之后,骑在周唯赢身上开始摆动自己的腰。这个姿势可以让他更好的控制自己的节奏,香得很深,但不至于弄的太难受。
周唯赢觉得自己仿佛羞身于一个又紧又热的天堂,他只想重一点,再重一点,狠狠地操翻身上的妖精。让他永远留在人间陪着自己,哪儿都去不了。
于是,他夺回了主权,翻身把方浣压在身下,大力操干方浣。
“啊啊啊一一!”方浣太叫出声,狂风骤雨般的快感一下子涌了上来,交合连接的部位在连续的抽插之下起了白沫,方浣摇头哭道,“操到里面……嗯啊……里面也要……”
周唯赢道:“干死你算了。”粗长的性器完全占有着湿热的肠道,周唯赢感觉自己的主观意识在慢慢远去,他不算是个沉迷性爱的人,但也会有想要放纵的时刻。他只想凭本能做事,而他的本能就是把方浣操得哭喊操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把他当作世上唯一的浮木,随他浮沉。
最后两个人谁也没说话,房间里尽是喘息和呻吟,温度是那样的高,好像要将人灼伤。二人身上都是大汗淋漓,周唯赢身上的肌肉紧绷,他让方浣趴在床上,自己小腹拍打着方浣的臀部引起阵阵肉浪。方浣被周唯赢顶弄得下体与床单摩擦,他受不住了,一边哭一边叫,忽得身体一阵抽搐,周唯赢把他掀过来一看,才知道方浣射了。
方浣被周唯赢操射之后正是失神,周唯赢不忍在弄他,即便是还在性头上,也把分身退了出来。方浣下意识地爬起来不要周唯赢走,然后张嘴将周唯赢的分身含了进去。周唯赢本就快射了,方浣又给他口交他说:“松嘴,我要射了。”
“唔……”方浣摇头,然后香得更深,周唯赢粗喘一声,射在了方浣的嘴里。方浣被呛了一下,口中的精液流了出来,“咳咳……”
“你……”周唯赢不知说方浣什么是好,赶紧从床头柜上抽了至今给方浣擦嘴,方浣把没留出来的部分吞了下去,软绵绵地搂着周唯赢的脖子,失神说道:“周叔叔,刚才不算……我还要。”
周唯赢总算知道,为何书生总是薄命,碰上这样的妖精,精魄都被他吸了过去,哪儿还想的了活命?不如纠缠到天荒地老,做对儿风流冤家。
这夜他俩停停做做,后半夜才偃旗息鼓。床单湿了大半,方浣被周唯赢弄得手指部抬不起来了,以一条腱还架在周唯赢的腰上。周唯赢仿佛有无限的精力,天光微亮时分,就着体液,又将分身插进了方浣的身体里。
方浣朦朦胧胧地被他摇晃着,话都说不连贯,说:“老公,操轻点。”
周唯赢“嗯”了一声,抽插了数十下,方浣总能被撩拔了起来,他没了力气,哭叫声也不大,像是小猫似的窝在周唯赢的怀里任凭摆布。
最后几下,周唯赢很温柔,然后射在了外面。他用床单给方浣擦了擦,但现在看起来,两人乱成了一团,擦与不擦都没有什么意义。方浣累得眼皮打架,趴在周唯赢身上就睡着了,周唯赢也有了困意,合眼睡云。
方浣在梦里都是翻云覆雨,他仿佛在一条船上,船在风里永不得安宁。
他想:摩羯座A型血的男人真的太可怕了,当真是说到做他,往死里干他,用精液狠狠的浇灌他,被操昏过去,又被操醒。
人生极乐,不过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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