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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做饭都不可以么?”方浣为难地说,“难道其实在你心里,是想让人家……让人家以身赔罪么……如果叔叔要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周唯赢疯了:“方浣,你死不死啊?”
方浣家里很大,所以每次回家后都要把电视打开,不论看不看,总要有个声音陪伴自己。
而今天,陪伴自己的除了电视,还有周唯赢。姑且不论他用了怎样不要脸的话语来刺激周唯赢,反正周唯赢是跟他回家了。
对门邻居,该有的走动也是要有的吧。
方浣家里其实存货不多,他翻腾了半天,在厨房大展身手,阵仗特别大,最后鼓捣出来两碗重庆小面。
“你吃不吃辣呀?”方浣端着两碗面出来,“从重庆寄来的辣椒,很正宗的,要不要尝尝?”
周唯赢对吃饭没什么忌口,大老远就闻到了辣椒的香味,他走到饭桌前,问:“你家里人给你寄的?”
“不是。”方浣说,“网上买的。”他做饭的时候就觉出饿了,不顾跟周唯赢聊天,用筷子急吼吼地挑了面条大口送进嘴里。自己那份多加了辣椒,吃得急,辣味儿直冲喉咙,呛得他直咳嗽。周唯赢赶忙给他倒了杯水,说:“吃这么着急干嘛?”
方浣呛得满是眼泪,好不容易顺下了那口气。他又拿起了筷子,这次挑的面少了一些,吃得也慢了。
“好吃。”他说,“我好久没有吃过了。”
周唯赢也尝了尝,被辣椒和调料浸泡的面条十分香,跟他在北京的饭馆里吃过的重庆小面一点都不一样,其实跟在重庆本地吃过的也不太一样。不过他理解这种差异从何而起,就像北京人常吃的炸酱面似的,人们常说,最好吃的炸酱面绝对不在饭馆里,而在北京人家里,每碗面都有不同的味道,但只要提起,就都是家的味道。
“你是很久没有回过家了么?”周唯赢问,“平时多久回去一次?”
“很久了。”方浣边吃边说:“我上中学时就离开了重庆,出国读书之后甚至没有回过国,一直到到现在。”
周唯赢看了方浣一眼,一个人常年不回家必然有个中故事,他虽然希望方浣在自己这里不要有过多的未知,但是关于家庭,那是他不便打探的内容。可这个话题戛然而止又显得突兀,他只能自己打圆场说:“我也很久没回过家了。虽然我家就在北京,但是我没有时间,两三个月甚至更长才能回我爸妈那儿一次。”
“叔叔好没有心哦。”方浣说,“怎么,离婚之后遭受爸妈的打击报复不敢回家了?”
周唯赢摇头:“也没有,他们没说什么。”
方浣没有再问下去了,他好像意识到了跟周唯赢相同的事情,然后保持缄默。他低头吃饭,一碗面吃到快见底,他端起碗,把碗底剩下的食材就着面全呼噜进嘴里,连一个辣椒籽都没剩下。
显然,这不符合“仙女”的设定,仙女怎么能吃碗底呢?
但周唯赢第一次感觉到方浣的烟火气。
“好吃么?”方浣问周唯赢。
周唯赢点了点头。
方浣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他不忍心打破安逸的氛围。就在刚才,那些关于“过去”的字眼几乎已经挤到了他的牙齿边,但他克制住了。他隐隐觉得,这不是一个他应该跟周唯赢诉说的事情,这会影响到他们彼此的关系。他不要跟周唯赢这样的人拉近距离,因为周唯赢必然会嘲笑他自作多情,为何讲那些不令人开心的事情。
如果结局是必然,那么他才不要扮演可怜小丑。即使他走在冰天雪地里,内心是向往着温暖的光芒。他只能点燃自己手里的火柴,而不是去祈求别人的烛光。
最终他只说:“还吃么?锅里还有,我们不要浪费粮食,还够咱俩一人一碗。”
“……”周唯赢问,“你做这么多干嘛?”
“我不知道。”方浣解释,“我总怕不够。我自己一个人可以不吃饭,但是多一个人的话,我就会担心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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