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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曜不是第一次到这儿来,相反,他无数次偶然路过这里,透过高楼小小一方窗口的灯,窥视了虞连家很多遍。
他重新进门,找了块熟悉的地方盘腿坐下,顺手拆开手里的塑料袋,卤味毛豆,藕片,鸭脖鸭架,不带重样的,另一兜塑料袋里装的是啤酒罐子,很沉,他一罐一罐往外拿。熟食和酒很快堆满了一张茶几。
虞连头还有些晕乎,叮嘱了一句“地板上凉,有点脏,刚还没来得及收拾”,十分钟后,他往肚子里灌了两口酒,自己也软绵绵地随程曜一块坐到地上去了。
他大概是困了,头老往下栽,程曜伸手去扶他,他又躲开了,只是嘴里嘟囔说:“小程,有话快讲,哥开解开解你,过一会儿脑子可能就不行了。”
程曜呆住:“脑子不行是什么意思?”
虞连扭过头,神情有点认真:“会切换成别的频道。”
程曜眼神亮了亮,电视机已经打开了,在播放着嘈杂的综艺节目,他随手拿遥控器按了半天,换了好几个台,综艺转农业,农业转电影。
他手指着说:“像这样吗?连哥会变成什么样?”
虞连没说话。程曜余光扫见他手撑着下巴,斜眼看过来,一脸严肃,他不敢无视,连忙解释说:“我也没啥大事,就是家里人老盯我哨,有时会因为我前程的事情吵来吵去的,听得烦了就干脆跑出来找你来了。”
他纯现编的,这么着急上火地跑来盯虞连的哨,不就是怕姓陆的狗急跳墙张嘴再给虞连咬一口吗。
程曜偷瞄着他,虞连脖子上贴了块老大的创口贴,遮得挺严实的,瞧不出什么了。
虞连不吭声,他嘴巴里含了酒,腮帮像金鱼吐泡泡似的鼓了起来。程曜心虚,连续夹了几筷子藕片,在嘴里嚼得嘎嘣一阵脆响,隔了一会儿,听见虞连笃定地说道:“你骗人。”
程曜捏筷的手一抖。
“小程说谎太好识破了。”虞连突然怼近前来,伸手捧住程曜的脸,“你瞧,你眼神总往右瞥,飘飘忽忽的,也不敢正眼看我,拿零食的瞬间还顺便摸了一下鼻子,太典型了。”
程曜紧张地控制着乱转的眼珠:“那要不然,还能是,为了什么……”
他被虞连这样凑近盯着,大气没敢出,脸都憋红了,片刻虞连自己放开了手,人又讪讪缩了回去。
虞连抬头闷了口酒,小声说:“你可怜我呗。”
程曜:“啊?”
还有这回事?
还以为是暗恋他的事穿包了,整得人又紧张又期待的。
程曜咬住嘴唇。
虞连继续说:“你心细,你觉得我状态不好,但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保不准是被人欺负了,所以特地跑来和我聊会儿天。”
对又不对。程曜忙往他背后垫了块软枕,给他晃晃悠悠的身子扶正了。
他顺势问:“所以哥是为的什么事心情不好?”
虞连神情还是老严肃了:“虽然很感谢你,但我不要你可怜我。”
程曜摇头:“那绝对没有。”
虞连做贼心虚一样,往左右边看两眼,眼神才慢悠悠转了回来:“明明是我把别人踹啦,干嘛要你同情。”
“啊?真踹了?!”
程曜从地板上一下爬起来,麻溜换了个姿势,变成跪在地上,腰板笔直,两只胳膊紧撑着大腿。
他无比激动:“说明白了?你俩分了?”
“你,你……”虞连张大了嘴,神情突然凝重,“你都知道些什么?”
“哦哦,”程曜挠了挠脖子,赶紧装模作样地随上一句,“是谁呀,哎呀如果就为这事,连哥出手这么果断,没必要喝闷酒呀。”
他低头,浓长的睫毛随着心思颤了颤:“还是说,你只是嘴上说说,心里其实没放下,就像我平日和我爸妈吵架那样。”
虞连摇头:“我们没有那么亲厚的关系。”
他迟疑一下:“但是感觉,嘴上可能也没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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