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女人眼珠向外鼓,看人的时候感觉十分用力。她声音细弱得几乎听不见:“你找他干什么?”
程曜说明来意:“他之前在寻青茶业拿了一批货,合同款一直没结付,超出付款时间已经快两年了,我过来找他沟通一下。”
“合同款什么时候能结。”
女人对这个回答似乎并不意外,她像外边那台老旧的电扇,动作迟缓地摆了摆头:“他不会给你钱的。”
程曜皱了皱眉,女人被他瞧着,解释了一下:“很多人都来找他拿钱,不是你一个,他不会给的,就算有,他也藏在自己兜里,等着拿去赌掉。”
“你是他的妻子吗?”
女人嗯了一声,又畏惧地看了眼程曜:“我也没有,他从不给我钱。”
程曜没再追问,只是看了眼墙面上的时钟:“刘凯东什么时候回来?”
女人说不出来,程曜在她嘴里得不到有用的信息,但没有选择离开。
他挑了个稍微干净一点的地方坐下,抬腕看表,等人。
他一边等着刘凯东回来,一边无聊地刷着手机。其实这收账的事杨兴之前就给他提了,倒也不着急在这一天,只是昨晚虞连才和自己发了好大的脾气,自己好好表现一下,说不准他明天就不生气了。
也就不会急着把他扫地出门。这个计划很好,他想着,一下子便豁然开朗,还有心情时不时地给虞连发些信息,以便及时发现自己是不是被连哥给拉黑了。
刘凯东下午一点过半才回的店里,约摸是刚从酒吧里滚出来,肚子正饿,进门就问死婆娘煮了饭菜没有。
他老婆躲在屋里,程曜大马金刀在外边一杵,偶尔瞥她一眼,她根本没敢怎么动作,也不敢开溜。
刘凯东一见程曜在,愣了,赤红着眼睛粗声问:“你谁啊,来干嘛的?”
程曜挑了挑眉:“你这儿不是开门做生意的吗,来两条软中华。”
店铺的长条玻璃柜里只零散地摆着几包廉价的过期香烟,刘凯东看了看他,转身去柜台后边很高的隔层里给他拿中华。
他把烟粗暴地丢在程曜面前,程曜闻见他身上很重的酒味,还有股古怪刺鼻的味道,不像是喝了酒那么简单。
“两千二。”
他见程曜半天不拿钱,催促道:“付款啊。”
程曜抬起眼皮:“你这的烟比别人店里的贵很多,我跟你砍六十块怎么样?”
刘凯东嘴里嘟囔着,但他本就狮子大张口,程曜砍他区区六十他还是大有赚头。
他看程曜的眼神像看傻子,说:“那也行。”
程曜作势去拿挎包里的钱:“现金交易,不过我都是整数,你得找零。”
“你事儿真多。”刘凯东这么说着,还是从皮带上挂的一串钥匙里取下来一枚,弯腰去开一个带锁的箱子。
程曜扫了眼里边的钱。
刘凯东一边找钱,一边把两条中华烟推了过去,但程曜还是半点没有掏钱的意思。
他见状极不耐烦:“你到底买不买啊?”
说罢本相毕露,耍起了无赖来:“我告诉你啊,你这么麻烦我,我货都拿出来了没有收回去的道理,你不要也得要!”
“买啊。”程曜从斜挎包里拿出合同复印件,甩在他面前,“按照市场价,这两条烟一千三百块钱,扣除这个,你还剩两万四千六百一十元没有支付。”
他盯着刘凯东方才取钱的那个箱子,手掌缓缓按在对方腕骨上。
“你扫码还是付现金?”
刘凯东才意识到他是来要账的,嘴里当即爆了粗话:“滚你妈……”
他那句妈还含在嘴里,程曜掐着他的手腕往后一掰。
刘凯东嗷的一声,叫得撕心裂肺。女人听见动静,赶紧把女儿藏在屋里,急匆匆地走上前来。
程曜瞥了她一眼,目光又淡淡落回刘凯东脸上。
“你把刚的话再说一次?怎么,现在世道变了,欠钱的成大爷了?”
刘凯东疼得嘴巴鼻子都扭曲在了一块,他空出的一只手握拳,用力往程曜身上招呼。
程曜一下躲开,快速松手,另一只手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整颗脑袋往柜台上狠狠一按。
咚一声响。刘凯东的五官滑稽地贴在玻璃柜上,摊成了一张饼。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十级官路,一级一个台阶。刘项东重生归来,从乡镇城建办主任起步,把握每一次机会,选对每一次抉择,一步步高升。穷善其身,达济天下。为民谋利更是他的追求。小小城建办主任,那也是干部。且看刘项东搅动风云,在这辉煌时代里弄潮而上,踏上人生巅峰。...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关于永恒之门神魔混战,万界崩塌,只永恒仙域长存世间。尘世罹苦,妖祟邪乱,诸神明弃众生而不朽。万古后,一尊名为赵云的战神,凝练了天地玄黄,重铸了宇宙洪荒,自碧落凡尘,一路打上了永恒仙域,以神之名,君临万道。自此,他说的话,便是神话。...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