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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帮我逃出生天啊小舅,”程曜表情可怜巴巴的,想起什么,眼睛一亮,“手机给我,失联那么多天了,我得跟连哥说明一下,报个平安。”
“进来的时候你管家拿走了,刚才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知道了。”
程曜人一下蔫了,趴在地板上半天不起身,陈舟越拍了拍他皮鼓。
“起来,我看看还伤着哪里了。”
程曜乖乖坐起身,把衣服撩起来,后背和肩膀的痕迹尤为明显。
当日被程鸿莘打出的伤口涂了昂贵的外伤用药,揉开后,从红紫化为浅淡的淤青,只是后背白皙的肌肤上伤痕一道叠着一道,不难想象当时当刻现场发生的惨况。
陈舟越喃喃:“程鸿莘这么狠的吗,要是让你妈知道了,不得给他脑瓜打开瓢啊。”
“不能让我妈知道,”程曜不是怕挨打的人,但想起陈凤娇一旦掺合进来,仍心有戚戚,“那大家都一起完蛋。”
两人面面相觑,对视一眼达成一个共识,先瞒着陈凤娇。
片刻,陈舟越开口问:“你和虞连到底什么情况,我不太了解你这位男朋友,但他在网上的风评现在很不好,攻击他的人很多,我想来问问你,这对你们以后也很不利。”
“我是你爸,也不会同意你们这样在一起的。”
“更何况他是男人。”
“无妄之灾。”程曜四个字表达清楚,他垂着眼帘,表情晦暗不清,“他被人害了,视频是假的,网上传的东西基本都是假的,你别信。”
“关键并不在于我信不信,”陈舟越想了想,“我早知道你们之前有感情,但不知道会走到这个地步,这并不乐观。”
“他身上发生的种种事情,你集团继承人的身份,以及你们两方的父母都不是能够接受这种关系的很开明的人,”陈舟越看一眼程曜,“这很容易摧毁一个人,我很担心你,也很担心他。”
“所以我应该陪在他身边的,我最该陪在他身边的时候,偏偏被困在这里,在他看来就是单方面在玩失踪,他该对我多失望啊,”程曜气得用力捶了一下地板,“我真该死。”
他扭头看向陈舟越:“小舅,你既然来了,这趟就别白来了,咱们配合一下。”
他说着就要去捡刀。
陈舟越无奈,怂了怂肩膀,拒绝说:“电视剧看多了吧,曜曜,是不是最好还安排辆直升机让你直达现场。”
“这会让你爸觉得你行为偏激,彻底丧失理智,他不会深究你的责任,只会对你对象留下更坏的印象。”
“饮鸠止渴,下下策啊,曜曜。”
程曜哇一声,没辙了,抱着他胳膊死皮赖脸地撒娇:“小舅……军师,军师,给出个上策吧。”
陈舟越犹豫不决:“当初你妈把你交给我,千叮咛万嘱咐的,我去教你骗人,天,我良心实在有愧。”
程曜挣扎着站起身,壮士断腕般撩了撩衣袖:“那就只能硬闯了,我去跟他们打一架……”
陈舟越斜眼看他,不自觉地带了些梁寅生的口吻:“真就慷慨赴义了哈,拼着最后一口气赶到对象面前,让他看你青一块紫一块肿成小猪的脸,两人互相心疼得双双掉小珍珠,约定以后抛下世俗的偏见生生世世要在一起,这戏我熟,梁祝啊。”
“啊啊啊,”程曜急得拿头框框撞墙,嗷嗷狗叫,“怎么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干脆死了算了。”
“哎。”
陈舟越拉住他,有些心疼地摸了摸外甥磕红的脑门。
“话又说回来了,这个可以。”
程鸿莘听见汇报,急匆匆就往家里赶,姚鹏说程曜这些天吃什么吐什么,不想见人,也不肯与人交流,躲在被子里缩成一团,少有动静和声息,像是死了。
程鸿莘眼皮直跳,这一幕似曾相似。
像是回到了十年前元旦年会后的程曜神志崩溃的时候。
他赶回来时,没忘了把陈舟越喊来,顺便询问是否是遭遇了当年同样的情况。
陈舟越唔的一声:“有可能。”
“PTSD时隔多年也有复发的可能性。”
“争吵中重提旧事,就说明当年给他留下的创伤还是十分深刻,他会复发并不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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